句,沒事在地下刨那麼大一個坑,這下好了,自己中招了。
沒等她想完,就被一個力量大力地扭轉了方向,接著她的額頭就磕到了宗像制服上冰冷的扣子。他的懷抱沒有尊的溫暖,反而透露著一絲涼意。
四周都安靜下來時,綠子才從宗像懷裡抬起頭來。
這時,從右手傳來了一種奇妙的觸感。沒有猜錯的話,這是宗像的……胸肌?綠子當時就竊笑了一聲,又胡亂地摸了一通,才溫溫吞吞地從他身上爬起來,轉眼卻對上了宗像散發著青色光芒的瞳孔。
作者有話要說: 沒騙你,宗像真得掉坑裡了
☆、尊哥上線了
做賊被捉了個正著,綠子也絲毫沒有心虛的意思,反倒是大大方方地靠在宗像身上無賴似的不起來了。
在下落的過程中,綠子一直被宗像緊緊地抱著,她是一點事都沒有,倒是宗像有幾處擦傷。
看著綠子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揶揄的眼神溢於言表。饒是青王也繃不住臉,長長地吐了口氣:“上川綠子,沒事就快點起來。”
綠子可不顧宗像的臉色,把頭仰地老高:“怎麼,現在就急著趕我下去了?也不知道是誰剛才摟我摟得那麼緊。”調笑的語調棉花似的穿過了宗像的耳膜,說話間噴灑的熱氣直撓著青王的耳根。明明想要把這個女人扔出去的,他的四肢卻不聽從大腦的指揮,難道是他的潛意識竟想一直抱著她?思及此,宗像不淡定了,一臉扭曲地就拽著綠子從地上起來。
周圍一片漆黑,雙王亮著光的眸子足以使他們視物。綠子一回頭就看見了青王鐵青的臉色“啊啦,惱羞成怒了呢。還是說被我戳中了心思,嗯?”她帶著挑釁的目光看得宗像渾身不舒服,一把就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綠王,適可而止吧。”
兩人的視線相對幾秒後,綠子的視線就從青王的臉上游移到了兩人交握的手中,她馬上就輕笑了幾聲,隨即頭也靠了過去,貼著宗像的耳朵輕聲細語:“還不承認,現在又抓著我的手不放啦。”
宗像盯著綠子的眼睛,她金色瞳孔在黑暗中發出妖冶的光芒。青王不自然地鬆開了手,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在綠子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掐痕,兩個人之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宗像轉過身,掏出終端機,把這座地下基地的地圖傳到了綠子的終端機上,再經由綠子的終端機傳達到吠舞羅的成員手中。這之中,兩個人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一群人很快便從這座基地內出來,草雉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宗像,拉著綠子就趕上了回東京都的飛機。
伏見猿比古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青王,“室長,你沒事吧。”室長最近很是奇怪啊,特別是見過綠王之後。所以,吠舞羅那群人來的時候,他還是有極力阻攔的。
青王扶了扶眼睛,低頭拆下了手上綁著的繃帶,帶血的白條就這樣被他隨意地丟在地上。他現在的心情莫名地感到糟糕一片,“伏見,在通緝的名單上再加上一條灰王,必須把他給我挖出來。”
吠舞羅一行人回到了東京,大搖大擺地橫穿街道,到達Homra酒吧。剛推開酒吧的大門,就看見他們的王早早地就坐在沙發上等著了,嘴裡還叼著一根未燃盡的菸草。
“喲,尊。”老好人草雉站在最前面首先向他打了招呼。身後的一行人緊接著向王行禮。在這短短几秒鐘不到的時間裡,綠子就已從他們的身邊脫離,奔著周防尊的方向跑去,直衝衝地就撞進了他的懷裡。雙手死死地扣著他的腰腹,貪婪地呼吸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溫暖熾熱的味道。
周防尊看了歸來的吠舞羅一眼,就把目光放在了這個賴在他懷裡儼然一副小女人姿態的綠子身上。他的手掌放在了她的頭頂上空,稍作了停留,才順著綠子的髮際線向下摸去。柔軟的頭髮穿過他的手指,在空氣中留下了漂亮的弧痕。
事情的大致情況草雉已經透過終端機向他說明了,這種被人當猴耍的滋味……氣得他當場就把手中的酒杯燒成了灰燼。現在看著綠子的模樣,就想起那個帶著哭腔的電話,心中的火氣倒是消退了不少,隱約卻又煩躁了起來。周防尊一個用力鉗住了綠子的下巴,對上了綠子驚疑的眼神,嘖了一聲,就將她攔腰抱起。綠子在慌亂中勾住了他的脖子,轉眼就被他帶上了二樓。
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床單,在周防的注視之下,綠子鬆開了勾住他脖子的雙手,以一個舒服的姿勢仰躺在床上。赤王的氣息卻在下一刻纏了上來,灼熱的嘴唇輕輕地劃過她的耳廓,如一團綿綿的柳絮,貼著她的嘴角,“怎麼回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