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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如浪翻。商陸率先跑了進去,而正當喬倚夏想進去的時候,路西綻冷冷說了句:“關於家庭阻力的分析,我只能給你打八十分。”

看著路西綻進門的背影,喬倚夏心頭湧起一股挫敗感,但強大的自尊心讓她喜怒不形於色,仍是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一看見喬倚夏,陳念微便急著衝她擺了擺手,眼淚像是壞了閘的水龍頭一般滾滾下落,喬倚夏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沒有徑直走過去,而是先點了一些飲品,自然,她沒有忘記點路西綻愛喝的牛奶。

“找到兇手了沒有,找到了沒有,我真的很怕,我真的很怕這個窮兇極惡的惡棍會傷害到我爸爸,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喬倚夏坐到路西綻旁邊,對面的陳念微哭得肝腸寸斷,而商陸正在給她遞紙巾。

這樣傷心欲絕的陳念微叫她無措,朋友的遭遇讓她心生憐憫,與此同時她更想能夠迅速破案,給朋友一個交代,可她的腦子現如今陷入了一片混沌,實在不知究竟該如何是好。

“陳小姐,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陳小姐,路教授,路教授她很厲害的,你好好配合她,把你知道的都告訴她,她一定可以幫到你,不要再哭了。”商陸有些尷尬地拍了拍陳念微的肩膀。

陳念微這才接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試圖平復自己的心情,點了點頭:“你問吧。”

“令尊在令弟失蹤之後情緒上有什麼變化?”

陳念微皺了皺眉,吸了吸鼻子:“從前一陣子,我爸爸就有點反常,他看起來很古怪,也不說話,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無論我跟他說什麼,他都不會理我。我以為爸爸是在工作上遇到了挫折,可我去爸爸工作的地方問了之後才知道,院裡的領導原本是打算給我爸爸升職的,可我爸爸打那之後就沒再去過醫院,也沒有再跟他們聯絡過。我弟弟失蹤之後,比起之前的沉默寡言,我看得出他多了幾分絕望,可卻沒有掉過淚,也沒有因此開口跟我說話。”

服務生端著一個棕色的塑膠盤,將飲品放在了乳白色的桌面上,喬倚夏將吸管插到牛奶杯裡,然後放到路西綻面前,隨後商陸將其餘三杯奶茶擺放到了她們三人面前。

路西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微微蹙了一下眉頭,而後放在了桌面上。繼續問道:“請給我一個確切的日期,你覺得你的父親開始反常的日期。”

陳念微低下頭,緊閉雙眼,雙手緊握,仔細回憶道:“應該是,應該是十一天以前,也就是,1月18號。”

“令尊陳安和在網上釋出‘心理輔導’訊息一事,你知情嗎?”

陳念微搖搖頭:“我不知道,爸爸沒有告訴過我,你是說,爸爸他在網路上尋找病人,讓他們去我家做心理諮詢嗎?這怎麼可能,爸爸他連醫院都不去了,他怎麼可能私底下尋找病人。”

路西綻並不打算回答她的話,只是平靜地繼續問道:“你為你父親請的保姆是本地人嗎?”

“不是,她不是本地人。”陳念微抽泣了一下,顯然是還沒從方才的悲痛中走出來,“這年頭,找保姆還是找外地人或者是獨身女人比較讓人放心,我同事說,她之前請過一個已婚女保姆,那女保姆的丈夫很蠻橫,女保姆又特別矯情,總是向丈夫說她們家人多麼欺負她,虧待她,後來那女人的丈夫便上門去鬧了。所以我覺得,還是選孑然一身的人做保姆比較合適。至少不會引來那麼多麻煩。”

☆、第12章 浪費可恥

對於這一點,倒是三個人都能夠理解,在僱傭關係中總會有一些矛盾或糾紛,每個人都在想辦法避免這個問題或者儘可能減少摩擦。喬倚夏放下手中的奶茶,伸手握住對面陳念微的手,而後輕輕拍了一下,表示安撫。之後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出去一下。”

陳念微是個端莊秀氣的女孩,若不是因為出了這等事,她也會和其她同齡女孩一樣,有個美好幸福的年輕歲月。

待喬倚夏出門之後,一時之間三人便無人言語,起初路西綻不說話,商陸也不太敢開口說話,後來他實在覺得尷尬,就開始詢問起陳念微一些其它的問題,不過很顯然,路西綻對此並不感興趣。

“老大,回來啦。”

商陸看著款款走來的喬倚夏,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俊俏得不得了,旁邊桌上兩個看起來學生模樣的女孩託著下巴一直盯著商陸,像是在議論些什麼,還時不時捂嘴發出笑聲。

一個乾淨透亮的玻璃瓶被放到路西綻面前的桌子上,窄口用木塞塞著,玻璃瓶中央有一行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