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否則只會讓奧德難做。他握緊拳頭,退回到還在發呆的賽克斯的邊上。
奧德對他點點頭,然後對盧米斯說:“暫時把萊珀看守起來吧。我會想辦法洗清他的嫌疑的。這樣大家也能接受吧?但是請記住,他是我的朋友,不要把他當做普通的囚犯對待。”
作者有話要說:
☆、疑惑
萊珀坐在守備隊的禁閉室裡,相比一般的牢房,這裡雖然也在地下,但無疑乾淨整潔許多。看在奧德和盧米斯的面子上,他們沒有把他塞進滿是爛稻草和老鼠的牢房裡。但他還是感覺很不舒服。他在想勒諾拉,他看著她長大的那個女孩兒為什麼會一口咬定他是暗步者的奸細。這段時間勒諾拉確實一直躲著他,他卻沒有注意到。他又想起奧德,毫無疑問他讓他很為難,他應該大聲告訴盧米斯那些指控是虛假的,但是……
他的手腕突然一陣發熱,在他反應過來之前,柯文出現在禁閉室裡。他嘀咕著“還好這裡沒有禁制”,然後在他面前站定,看著他。萊珀以為他會說點什麼,但他直接撲過來抱住了他。萊珀驚覺,這是柯文為他檔下那一箭之後他們第一次說上話。柯文把所有的擔憂和柔情蜜意都投入到這個擁抱裡了,他們很自然地接吻,接著萊珀摟著他倒在床上。雖然可以做的僅此而已,但兩個人並不打算就此分開。過了好一會兒,柯文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說:“你這個笨蛋,稍微應對得體一些就不至於讓奧德那麼難處理了。”
“我……”
“那天晚上我在爆炸之後暈倒了,是你把我送去賽克斯那裡的?”
“是。”
“有特殊的辦法?”
“……是。”
“可以告訴我嗎?”
萊珀想了一下,握住柯文的右手,他們的手在床上投下影子,然後黑暗在他們的影子裡流動起來。柯文驚訝又驚喜地看著流動的黑暗。兩個念頭充滿在他的腦袋裡:萊珀對他沒有保留;黑暗竟然可以如此使用。他佯裝生氣說:“你居然對我隱瞞了那麼久!”
萊珀也學會了在他面前耍一些小手段。“你沒有問我啊。”他說。
柯文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說:“那麼重要的事以後不許瞞著我。我竟然不知道你是個法師。這是誰教給你的?”
“我不是法師。這是……母親教給我的。”
一位精通劍術,又會黑暗魔法的女性。柯文越來越好奇萊珀的養母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了。他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萊珀會告訴他的,但他又不會說。如同感應到他的想法一樣,萊珀重複了自己告訴盧米斯的話:“我不能在這裡提起她。”
“你和我說起過她。不能提起她的哪方面?”
“名字、形象。”
柯文又聽到了,什麼東西在黑暗中竊竊私語,禁閉室的油燈一陣飄忽,房間裡一下子暗了下去。等那些聲音消失,燈光回到了原來的亮度。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有明白,他看著萊珀,他的藍眼睛也毫無保留地看著他。
“這次姑且放過你。我們聊點其他的。萊珀,你知道那天用‘天懲黑弓’襲擊你的人是誰嗎?或者說你知道是誰想要殺你嗎?這才是我一直擔心的。”
提起那天的事,萊珀的手馬上覆上柯文的胸口。傷口早就被奧德治癒了,甚至柯文自己也對它沒有印象了,但是萊珀還記得它的位置,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回答說:“我不知道。”而他的眼神則告訴柯文,如果他知道,他早就讓那個傢伙得到應有的下場了。
“有奧德的關係在,這裡不會有人對你亂來;但也因為他的關係,我不能輕易把你從這裡帶走。該死的,把你留在這裡卻找不到那個傢伙讓我實在不能安心。”
萊珀繼續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說:“不用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
“他們傷不到我的。”
柯文又在萊珀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雖然奧赫倫攻防戰已經過去,但他的擔憂還沒有完全遠去,不能讓萊珀一直在自己的面前總會讓他不安。他恨不得用繩子把他們兩個拴起來,直到環繞奧赫倫的風暴真正平息。到那時候……
“手給我。”
萊珀把沒有畫上魔法陣的那隻手給他,柯文馬上抓過他的另一隻手。他又唸了幾句咒語,然後在他的手背和手腕上都劃了幾下。萊珀想把手抽回去,但是柯文不讓。他得意地想如果不是因為尊重自己,萊珀很輕易就可以把手抽走的。
“我加固了魔法陣,這是賽克斯發明的小把戲,不過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