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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心中一動,心想陸萬劫表面上平平淡淡,原來為了自己的到來花了這麼多心思。他換上睡衣,籠著領口走進浴室,穿過客廳時,陸萬劫正用拖把擦洗地板,隨口說了一句:“地上滑,小心。”
無憂輕輕地嗯了一聲,心想兩人算是正式住在一起了呢。
他洗過澡回到臥室,獨自坐在床上翻看一本半舊的詩集,耳朵卻聽著外面嘩嘩的流水聲,心裡埋怨怎麼有這麼多家務。
正在不耐煩的時候,忽然門被推開,陸萬劫穿著寬鬆的襯衫長褲,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輕輕走過來。無憂馬上放下了書本,微微欠身,看向他,後來又覺得此舉未免太猴急,就尷尬地坐回去,手指還捏著書本的一角。
陸萬劫隨手把電燈關滅,又扭亮了桌旁的一盞昏黃的小檯燈,他起外面端了兩杯紅酒,遞給無憂一杯。無憂有點困惑,手裡握著玻璃杯,支吾道:“我不會喝酒。”
“這個是……”陸萬劫放輕了聲音:“是交杯酒。”他湊近無憂,柔聲說:“我們不能登記結婚了,就在這裡舉辦一個儀式好了。”
無憂忙湊上來,環住他的胳膊,點頭說:“好。”
☆、兩難
和外界接觸了一段時間,無憂漸漸熟悉到了一個新的名詞“變種人”,指的是在核輻射中受到放射線傷害,身體或者內臟受到損害,從而受傷或者變異的。
現在的社會並沒有明確地劃分等級,但是人們潛意識裡形成了一個共識,軍人是社會地位最高的,變種人則處於社會的最底層,可以被作為玩物或者奴隸來買賣,或者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