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乖,我不是給過你晚安吻的嗎?”
“那次不算!彌也要伸舌頭!”
說著,彌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那就不是晚安吻了。”
冬花耐心的辯解,可是彌意外的堅定。
“不是就不是,彌要的是親親!”
看著彌格外純粹的眼睛,冬花覺得自己的頭皮在發麻。
——他怎麼從來不知道小孩子這麼難弄的?
“彌!不要胡鬧!”
要再次喝道,身為在場最年長的哥哥,他有義務教育最小的彌。可惜彌一點也不買他的賬。
“要哥討厭!彌不要你管!”
彌竟然反過來等了要一眼。
——彌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叫他要哥。
“彌!”
冬花趕緊喊住彌,他已經感覺到來自要的怒氣了,不能再讓彌繼續火上澆油。
“彌你還小,親親是大人的事,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
冬花用的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在哄著彌,他知道越強硬,彌越是不肯聽話,若是說*,這種最容易破壞兄弟感情的事,冬花不希望發生,況且就如他所說的,彌還小,很多事情可以慢慢來,要是產生了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冬花覺得若是他可以有個孩子,他一定會是個好媽媽。
——咦,他難道現在就有這種覺悟了麼?Σ(°△°|||)
“那長大了,彌就可以和小花親親了嗎?”
彌一個沒在意就把背地裡叫冬花的稱呼搬了出來,冬花先是為了這個小花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誰?第二反應難道是我?
但是現實容不得冬花多想,前面有彌在咄咄逼人,後面有醋缸四個外加震怒中的要一隻在虎視眈眈,冬花只能暫時把這個問題閣下。
“當然可——”
“不可以!”
要一聽冬花要同意就急忙開口阻止,幸好趕在了冬花前面,把他的要說的話蓋住了。
下一秒要話頭一轉,把炮火對向了冬花。
“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做下莫須有的承諾!”
冬花沉默了。
“要哥你也不要太嚴肅了,平常你可不是這樣子的,看都把冬花嚇到了。”
椿率先站了出來,擋在了冬花面前,隔離了要看向冬花的視線。
——如果不是他的錯覺,那麼那就真的是這樣了。
要哥很討厭冬花。
在場的人都有這種感覺,以前發生這種事,要不會阻止不說,還會乘機插一腳,以他絕對厚的臉皮調戲一下長得特別像女生的冬花。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哪還是他們所熟知的要哥?
而且,要對冬花的惡意幾乎沒有掩飾,他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要會這麼討厭,甚至厭惡著冬花。
見椿有意為冬花解圍,要冷哼一聲就不再說話,他原本下來是因為右京哥的話,待會全員都要到齊,不然他才不會下來見這個他討厭的人。
朝日奈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討厭白石冬花。
一開始他對冬花是有很多不滿,冬花在做出了承諾之後不顧祈織的絕望毅然離開,雖然後來他知道了真相,發現那不過都是誤會罷了,但總歸還是會有不滿。
每個人心底都有一架天平,在做選擇的時候天平就會傾向一端,而那一端上面就是將要做出的選擇。
白石冬花在家人和戀人之間選擇了家人。
要也知道這是人之常情,就像他心中的天平傾向的也是有著血緣的家人而不是一個陌生人一樣,但是他就是很不滿。
所謂偏心也不過如此。
朝日奈要知道自己太過小氣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控制不住,明明以前面對任何是都可以一笑而過,可是面對白石冬花,他卻怎麼也笑不起來。
這不是誰錯誰對的問題,站在那一邊看待這件事都說不出那人做錯了什麼,不過都是私心罷了。
這就是人性,誰也沒辦法說誰對誰錯,因為誰都有自己的道理。
並不是每個人都必須無條件幫助體貼別人的,所謂的幫助也不過是道德和同情心的泛濫。
冬花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被椿擋住的這個男人,他甚至都沒見過他幾次,也就和祈織鬧分手,最後他離開的那天見過罷了,難道就是那件事?
“你們做了什麼要把氣氛弄得這麼嚴肅?火藥味十足啊。”
光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