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個故事還真和警察沒啥關係,說的是林沙市綏寧縣寧家村遭遇的一件事。很湊巧,這個村子裡的人都跟你一個姓,都姓寧。”說罷,劉歡朝我看了一眼,繼續道,“這個村子遭遇了一場地震,整個村子毀損嚴重。前期救援工作結束後,便有工程隊進入清理廢墟,有工程隊自然就有值夜的工人。一天深夜,有拾荒的人想進廢墟里偷點鋼筋之類的東西賣錢,結果看到三名值夜的工人還沒睡覺,在那兒喝酒聊天。於是他躲在暗處,想等三人休息後賺些小便宜。
三個人頂著一盞白熾燈坐在院子喝啤酒,只聽其中一人道:“這就叫飛來橫禍,整整一個村子的人都死了個乾淨,真是太慘了。”
另一人道:“你別滿嘴亂噴,不是還有一個人活著的嗎?”
“你這是死抬槓,活了一個和死光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了,你至多隻能說是幾乎死光。”
“你腦子有毛病。”
“你腦子才有毛病。”
“眼見兩人起了爭執,第三個人道:‘我說你們倆抬槓有意思嗎?人都倒了大黴,你們還拿這種事情亂說。別扯那些沒用的,咱們喝酒。”說罷,他舉起瓶子,仰脖子就灌。另兩人心裡有些不痛快,一個低著頭生悶氣,一個掏出煙點了一支。這時,兩人都沒有發現,喝酒那人的腦袋仰起後,脖頸整個斷裂開,腦袋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落在身後。由於事發突然,無頭人似乎還沒感覺到異常狀況的發生,他手上舉著的啤酒居然沒有掉落,瓶子裡的酒全部倒在了脖頸斷裂處,混合著鮮血的啤酒大股流淌到地面上。
無頭人仰天倒地,兩個互有嫌隙的人居然一同出言譏諷道:“就這量還好意思喝酒。”拾荒的人卻透過白熾燈光,清晰地看到兩人面色已變得慘白。
“按理說,黃種人的面色即便失去了血色也應該是蠟黃色,但這兩人是類似於白紙的白,不光臉皮,嘴唇都白到如此程度。除此以外,兩人一個控制不住地流著口水,一個面部不停抽搐,但是他倆都沒發現對方或自己身體出現的異常狀況,該喝酒的喝酒,該抽菸的抽菸。又過了片刻,抽菸的人一對眼珠逐漸凸出眼眶,越鼓越大,這讓他整個人看來既恐怖又有幾分滑稽,而他對面喝酒的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