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捲住一個人,正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一招手空中就吊下兩根藤蔓纏住了這個黑衣忍者的手腕,將他憑空吊了起來,“明月,我對這個又有了新的看法。”他直接無視了剩下還沒抓住的兩個人,
剩下的兩個人中,一個被明月的桃木劍寒氣襲心,已經忍不住吐出兩口血來,明月很久不用太陰化骨訣,這套劍訣比五鬼攝魂訣還要陰毒,並不會很快致命,反而會讓人受很久的折磨。
一聽沈流木的話,明月探過頭去,沈流木的手上是一本解剖書,是很久以前從書店裡翻出來的,書的邊角已經被翻爛了,可見沈流木對它的喜愛。
“只要掌握了人體的經脈血管,下刀才會準啊。”
“我知道。”沈流木已經眼都不眨地一刀下去,鮮血立刻噴濺出來,“這樣不好看啊,我想過要怎樣流血才會更好看一點,是橫著還是豎著,解剖的時候,如果不小心切到了動脈,流血太多死得太快就不好玩了。”
明月“噢”了一聲,無所謂地說:“那你就避開唄,人身上的小血管很多,控制好的話,沒那麼容易死。”
“……”
這樣的談話讓剩下的一個隱身忍者心底發寒,牙齒都快開始打顫了,他發現今晚跟著他們過來實在太失策了,他已經不打算再做些什麼了,只想著要怎樣逃跑,剛走了幾步,忽然腳底一痛,“茲茲”的聲音響起,整個鞋子都被燙掉,腳底被燙得焦黑一大塊!眼前的光幕告訴他,只要他敢再向前一步,這道隔膜會將他烤成焦炭!
四周亮起的紋路應該是某種陣法,這時他才是真的感到絕望起來,這樣複雜的陣法,他在伊藤大人那裡都沒見過!這些人根本不會放過自己!
“再往前走一步多好啊。”明月輕笑了一聲,手中桃木劍往前一送,黑衣忍者的腳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緩緩往前跨去,他的臉色煞白,冷汗浸透了衣衫,眼神驚恐地看著那道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如火光幕。
“啊——”第一個發出慘叫的是他,因為他整個人都被灼燒著,身上的皮肉一片片的脫落,那些油光慢慢匯聚,不過十幾二十秒的功夫,一個大活人只剩下一個用頭骨燒成的古怪容器,屍油輕輕落了進去,發出一聲水入油鍋的聲響,明月一張符紙貼了過去,這個容器就乖乖落在了他的手上,平滑光亮猶如上好的漆器。
被茂密的黑髮纏住的忍者神色驚恐,“饒、饒命……”他□一熱,居然嚇得失禁了。
紀嘉皺起了眉,抱怨地說:“這個替身被弄髒了不能用了,看來又要做一個新的娃娃。”
而被沈流木吊著的那個,渾身上下皮肉翻起,不知道被割了多少刀,整個人都成了一個血人,幾乎看不到完好的肌膚,但他卻還活著,活著睜著一雙眼睛,看著沈流木在他的身體,他的臉上作畫。
沈流木還是很有藝術細胞的,他喜歡看鮮紅的血,卻也利用這些鮮血和翻起的皮肉來畫畫,就好像那些喜歡塗鴉的孩子,只不過他不用畫筆,他喜歡用刀,也不用顏料,他喜歡那些自然流出的鮮血。
“這雙眼睛太礙眼了。”沈流木皺著眉說,“太破壞整體的美感了。”
“啊——”
一雙眼珠子被活生生地挖了出來,明月和紀嘉卻連眉頭都沒有挑一下,相比較而言被紀嘉的替身木偶纏住的忍者算是最幸福的了,他活生生地被木偶的黑髮纏繞悶死之後,才被明月煉成頭骨屍油杯。
沈流木總算畫夠之後,才讓食人花將那個血人給吃了,丟給食人花的時候,這人還清醒地活著,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痛得暈過去了,這時候他無比痛恨自小接受的訓練,因為和普通人不同的體質,讓他連想暈過去都不可以。
五個人全部被清理之後,明月燒了一張符徹底驅散了這個倉庫裡殘留的一些氣息,沈流木才將封門的植物撤去,乾乾淨淨地完全不留一絲痕跡,這五個人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滴鮮血都沒留下。
“啪!”一本書被扔在了桌上,“你說什麼?”
彙報的人肩膀一縮:“吉田輝那一小隊的人徹夜未歸。”
三浦翼的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旁邊的安倍華奈倒還算從容,他看了眼前的黑衣忍者一眼,“你們是伊藤大人派來的先鋒,他再過兩天就要來了,吉田輝一行人怎麼會偏偏在這種時候失蹤。”
彙報人慾言又止。
“還不快說!”三浦翼的耐心明顯不好。
“吉田好像看上了紀小姐的那個妹妹。”那人壓低了聲音說。
安倍華奈斟茶的手一頓,“大人,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