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就算沒賺到大錢,至少比強積金要強多了。”
“聽起來也不錯哦!”安琪舒心笑道,“你在哪裡,現在方便跟我見面嗎?”
“方便呀!”電話彼端傳出鑰匙碰撞聲,俞璐又道,“我剛到家門口。要不這樣,我先換套衣服,待會兒我們在蘭桂坊碰面,我再跟你做個量身定做的投資計劃。”
安琪正想答應時,電話彼端卻傳來對方的慘叫,她還沒來得及詢問發生何事,通話已經中斷。再次撥打對方的手機,卻怎樣也打不通。她頓時六神無主,連忙問溪望怎麼辦?
她一直使用擴音功能,溪望亦清楚通話內容,知道俞璐就在住處門口,而且很可能出了意外。在手機無法取得聯絡的情況下,要知道對方遇到什麼意外,就只有立刻趕往對方住處。
“快打電話給誌慶,問他俞璐住在什麼地方。”溪望見安琪因慌張而手忙腳亂,便奪過手機致電誌慶。然而,誌慶的電話卻轉接到留言信箱,顯然是因手機沒電而關機。
溪望對此亦一籌莫展,因為只有誌慶才知道俞璐的住處,不能跟他取得聯絡就找不著俞璐。無奈之下,只好給誌慶留言,希望能儘快得到他的回覆。
焦急地等了約半個小時,兩人終於等來誌慶的回電。在告知對方情況後,得到俞璐的地址,他們立即心急火燎地趕過去。可惜此時正值計程車換班時間,好不容易才截到一輛計程車,卻在途中遇上堵車。待他們到達俞璐居住的大廈時,已經是通話中斷後約一個半小時。
兩人焦急地來到俞璐住處門前,發現大門虛掩,便立刻衝進房子裡。一進門,安琪就呆住了。
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蜷縮在客廳的地板上,雙手被強力膠布反綁在身後,雙眼及嘴巴均被膠布封住。雖然膠布蓋住了臉部大部分位置,但仍能清楚看見臉頰上受掌摑的痕跡,後腦的髮絲更沾有少量血跡。
女人裸露的肌膚上,盡是鞭打後留下的鮮紅傷痕,乳房亦出現好幾塊青瘀,臀部被數之不盡的鮮紅掌印覆蓋,幾乎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股間更是一遍狼藉,穢液與血汙混雜,明顯曾遭到侵犯。
溪望立刻將上衣脫下來,蓋在女人身上,並觸探對方的頸動脈,得知對方還活著,便將她臉上及雙手的膠布撕掉。他試圖將對方叫醒,以確認其身份,但對方處於半昏迷狀態無法作答。不過,他發現一張掉落在地上的工作證,對照證件上的照片及名字,確認此人就是俞璐。
“這似乎不是普通的強姦案,兇徒的作案目的令人懷疑。”打電話叫救護車後,溪望就一直眉頭緊鎖,不斷於腦海中分析眼前這讓人觸目驚心的一幕。
他留意了一下房子裡的情況,發現除客廳外,其他地方都沒有明顯的打鬥或搜掠行跡,基本上可以排除入室行劫的可能。兇徒的活動範圍僅限於客廳,或者說就只限於俞璐身上。
然而,在只有一個小時左右的短暫時間內,俞璐受盡非人的對待,兇徒的目的似乎並非只為發洩性慾,更像是向她施虐。單純以眼前的情況判斷,兇徒除了沒要她的命,幾乎對她做盡一切可怕的事情。
“香港經常有變態色情狂出現嗎?”溪望邊仔細搜查線索,邊向安琪問道。良久沒得到回答,他便回過頭來,發現對方背靠牆壁呆立,身體還不斷顫抖,立刻意識到對方心中的畏懼。
他上前將對方摟入懷中,安慰道:“別害怕,或許只是巧合而已。”
“不是巧合,絕對不是巧合。”安琪因恐懼而方寸大亂,不住地搖頭,“先是戴炯,接著是夜七、墨婷,三寶亦不知所終,現在連俞璐也出事。或許楊導演說得是真的,安仔要向我們報復,當初參拍廣告的人都會死。”
安琪越說越激動,並不斷掙扎,想掙脫對方的懷抱,逃離這個令她不安的地方。溪望緊緊地將她抱住,以防止她逃走,並呵斥道:“楊導所說的,只不過是夜七信口雌黃的夢話,你怎能當真呢!”
安琪稍微安靜下來,沒有繼續掙扎,但身體仍不住顫抖。
“相信我,這世上根本沒有鬼。”溪望安慰道,“安仔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如果有人要向你們報復,那個人只可能是安仔的母親潘潘。我們只要找到她,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嗯,我現在只能相信你。”安琪的身體終於停止抖動,安靜地依偎於對方懷中。然而,這片刻的安靜讓溪望想起一個問題——楊導為何會相信夜七的鬼話?
楊導已年近五十,並且在娛樂圈打滾多年,按理說應該什麼人都見過。他肯定知道夜七為爭取出演機會,什麼話都能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