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絕對沒問題了。
我看著二嫂走進廚房招呼,我有些無奈,這高帽子給我戴的,這萬一解決不了,似乎丟的不是我的人了,更是丟我家的人了。
沒過了幾分鐘,在我們兄弟兩個嘮家常的時候,二嫂就端著幾盤菜走了出來,我撇了眼,看到端著的大多是冷盤,我有些淚流滿面,尼瑪啊,這大冷天的竟然連涼拌西紅柿都出來了,這特麼的不是遭罪嗎?
二哥拿出瓶二鍋頭,對我說,剛子咱們哥倆得好好喝點,說完,根本就不待我反應,直接給我倒了一大杯。
我有些無奈,和他碰了下杯,心裡突然後悔起來,媽蛋,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大冬天的,吃著西紅柿喝著二鍋頭,怎麼看怎麼都二逼!
這頓酒喝得我差點哭出來,不知不覺的都到了傍晚,我大大咧咧的放下酒杯,就對二哥說;哥,晚上我也不回去了,就在你說的屋裡睡了,我要看看黃皮子怎麼個搬人法?
二哥也不客氣,答應了聲,就讓二嫂拿了被子送我到屋子,似乎對屋子有些膽怯,送完我就刺溜聲,忙跑出來了,在門口還好心的告訴我,剛子,晚上有啥事就跟我說啊!
我沒理他,其實自己喝的也大了,腦子有些昏沉,迷迷糊糊的到了差不多十二點才睡著。
迷迷糊糊當中,我就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一個瀑布的面前,抬頭往上看,就看到那個瀑布懸掛在藍天上,和玉帶一樣,那樣子簡直和水簾洞般。
我好奇的往瀑布下走了走,就看到有不少的人在瀑布下的水潭裡游泳,有男有女,尤其是女的,竟然還穿著三點,露著白花花的大腿,那兩個大白兔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看的我口水直流,我正想在往前細看的時候,突然間一個黃影從我眼前快速的掠過,和閃電一樣,我眼前一亮,我猛的就醒了過來。
我擦了把嘴上的口水,沒好氣的罵了聲,我的漏點女神,我的瀑布啊!
接著,我也醒了酒,清醒的看到我此時正躺在床上,哪裡還有什麼瀑布,我藉著月光打量了下,突然看到窗臺上有一個毛都快要掉光的老黃鼠狼子,它此時正蹲在窗戶外面晃悠著兩個眼珠子愣愣的盯著我看,我仔細的看了看,突然覺得這黃鼠狼的動作有點古怪,它眼睛半咪著,雙爪在胸前擺出一個很奇怪的姿勢,有點像基督教徒在禱告。
我看到這直接嚇了一跳,身上的雞皮疙瘩也起了一身,我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扔了過去,大罵道,我操尼瑪!
我手裡的水杯扔過去的同時,我也跑到窗臺邊看去,就看到那個黃鼠狼似乎對我能看到它有些奇怪,還沒等我過去,就像閃電一樣的消失了蹤影,而此時窗戶外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哪裡還有什麼黃鼠狼。
我罵了聲,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過來,什麼瀑布,什麼三點女神的。
都是黃鼠狼搬人而已,用的也是‘圓光術‘,也就是些低階的催眠術迷惑人的心智,從而達到它的目的,不過幸虧我本身陽氣足,身上也有道行,這才沒有著了那玩意的道。
我剛才喊的聲音大,把二哥也吵醒了,二哥披著衣服,提託著拖鞋走了過來,迷糊的看著我,問我;剛子咋了,怎麼罵罵咧咧的?
我瞥了瞥嘴,心道,也就是他這麼沒良心,這麼放心我一個在屋裡,我沒好氣的哼道,沒啥,剛才我看見黃鼠狼子了。
二哥哦了聲,臉色一頓,猛的說:“剛子,那怎麼……怎麼……“哎呦,臥槽,我肚子咋這麼疼啊?
二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捂著肚子開始叫疼起來,臉上因為疼痛都扭成了一片,痛苦的大叫喊疼,噗通一聲就倒在底下,捂著肚子不住的打滾起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叫了聲,二哥你咋了,忙跑向前看去。
二哥的叫聲把熟睡的二嫂驚醒,二嫂披著衣服,頭髮散亂著就跑出了屋,嘴裡大喊,當家的,當家的,你咋了,這是咋了?
說著,扶起二哥,看著二哥疼的一臉難受,臉上都是關心,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埋怨,沒好氣的哼道,小剛,這是咋回事啊?不都說你挺有本事的嗎?
我聽她這話似乎有些怪我的意思,我也沒好氣的說了句,我看看這是咋回事,應該是黃鼠狼搞的鬼。
汪汪汪,這個時候院子裡的白狗突然衝著屋後面大聲叫了起來,我撇了眼,看到白狗似乎很著急,叫的也很大聲,似乎後面有什麼威脅它的東西一樣。
我好奇的走過去看了看,接著我就看到我眼前又是一個黃影掠過,我定了定黃影的位置,應該是房後,我二話不說抄起一根頂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