嗇。就是不知道今天抽了什麼風,居然出了血本。一萬塊咧,夠自己在工地苦幹好幾個月了。
“嘴巴嚴實些,不論挖出什麼來,都不要作聲。”吳老頭讓他帶著面具回自己的零食店,一路不停地叮囑。
盧憲英連連點頭:“咱們親戚家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嘴巴嚴實著咧。該說不該說,咱都不說。”
中午的陽光照在耳城,顯得有些炙熱。蒸籠一般溼熱的空氣,卻在零食店周偉蒸騰開,彷彿是開了一扇地獄門,說不出的詭異。
吳老頭開啟門臉的捲簾,走了幾步,先是讓盧憲英把滿滿當當的最中央的貨架移走,然後在地上踩了踩:“就是這一塊。給我全都挖開!”
盧憲英點頭道:“行。”
說著就準備上工具,沒想到吳老頭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仍舊站在那塊要挖開的地方,沒挪一步。他有些鬱悶:“老爺子你離開遠一些,小心石頭砸中你。”
吳老頭往後退了兩步,沒退多遠,又停了。
“再遠點。就你那虛弱的身子骨,幾粒灰塵都能砸穿你。”盧憲英揮著手示意他繼續往後退。
“不礙事。”結果吳老頭反對起來,不死不活地吐出這三個字。
盧憲英沒辦法,只能給小鑽頭插上電,幹起活來。
給地上挖坑,是個技術活。小零食所屬的排屋質量並不好,由於只有兩層,所以連地基都很淺。水泥澆灌了幾厘米,鑽頭破開水泥後,便一路暢通。挖地用的小鑽頭不停地旋轉,土層被掀開,就這樣挖了大約一米多的深度,突然,機器發出了碰撞般的難聽響聲。
“咋了?”盧憲英咕噥兩聲,再次按下機器的電鈕。
小型鑽機又響了兩聲後,徹底熄了火。
“咋回事?”一旁的吳老頭急切地問。
盧憲英在頭上抹了把汗,隨意甩地上:“估摸著應該是碰到了石頭。怪事情,老子才換的轉子。這機器平時切石頭像是切菜似的,咋個就打不下去了咧!難不成是機器出了問題?”
盧憲英害怕真的將機器給弄壞了。畢竟這是偷摸地拿了工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