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無力再爭才罷手吧,我也是一樣,所以要說誰錯嗎?我判斷不了。
赤哈身體虛弱無法開車,但沒想到孫小寒卻會,赤哈開的是家庭車,比較大,孫小寒個子本身就矮,這一開車腰身幾乎矮到了車坐上,滑稽極了,我忍著不笑,孫小寒努力維持讓自己不憤怒,但鐵青的臉色還是出賣了她。
赤哈先是幫忙扶著去了庫巴家裡,在卓瑪強烈要求下才被卓瑪攙扶著往家裡送。
而就在他們剛走,庫巴睜開了眼睛,看他神色清明怕是醒了一會了,故意閉著眼睛不知道是怕見卓瑪還是赤哈。
“既然醒了就說說吧。”我坐在床邊看著庫巴,第一次見面只是慎言緊行才顯得內向,如今卻是虛弱的整個人看起來沉穩了許多。
庫巴嘴巴動了動,看向門邊,聲線碎成了字:“你……想……知道……什麼……”
“赤哈院子裡的風水怎麼回事?”我也不逼他,孫小寒抱著手坐在一邊不說話臉色很臭,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囧事中出來。
庫巴聽聞閉上眼睛,一行清淚流了出來,好半晌才開口,倒是蓄了好些力氣,斷斷續續的我也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說在赤哈房子裡放東西是因為李蕾離開後有一個神秘人找到了他,身穿色的斗篷,倒是能看出是個女人,長得很標緻,尤其是白膚紅唇讓人看了口乾舌燥,只是始終看不清楚眼睛和額頭,所以不算看了全貌,這個人說她可以幫他報仇,並且策劃了以後的事情,只是需要他供奉個泥像,果然心中所想百試百靈,一開始心有不忿的赤哈也聽了他的話,只是赤哈的性格怪癖,開始扭曲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今天雖然閉著眼睛,但卻聽到了所有的事情,只是渾身沒一點力氣,根本動彈不得,當聽到我說赤哈差點殺了季珊的時候,庫巴才開始有了悔意,他從來沒有想過害人性命,那樣和劊子手有什麼分別。
“後來聽了李叔的話。”庫巴攥緊了拳頭,不知道是在用力氣讓自己說話連貫還是這句話很難說出口,“我知道,我錯了,所以甘願受罰,只是對於赤哈,我實在無顏相見,跟別提他是知道有古怪的情況下還在幫我,他是我一起長大的兄弟啊!我……禽獸不如!”
孫小寒都站了起來:“既然真相大白,我就先走了。”
我看著淚流滿面的庫巴一陣心酸,等到孫小寒離開,我側目:“你供奉的東西在哪裡?”
“那裡!”庫巴指了指他屋裡的另一個側門,“我怕卓瑪發現……”
言下之意在明顯不過,這供像是偷偷供奉的,我嚥了口唾沫,手心微微出汗,硬著頭皮走到門前拉開,只見裡面供香味繚繞,一個金色的香爐後面,正襟危坐著一個泥塑,一尺高,三四寸寬,瓦藍瓦藍的褂子,微彎的嘴角,含笑的眼睛直勾勾的透過煙霧看著我,沒有一絲溫度,我驚愣的後退兩步,只覺得一股子陰寒之氣鑽進骨髓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娃娃大哥!”
果不其然,其實在庫巴說道帶著斗篷的女人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是蝶,只是沒有證據,畢竟穿斗篷的多了,可是穿斗篷又和娃娃大哥有關係的就少之又少了,我強制的讓心神鎮定一步一步的往裡面走去,越是往裡面走,越是冷得徹骨,驚得立時將刻刀從脖子上摘了下來,隨手拿出幾張符籙朝著娃娃大哥迎面貼去。
突然,一陣嬰兒詭異的哭聲鑽進耳朵裡,我手下不敢停頓,瞬間將手上的符籙全都貼上,符籙的地下輕輕飄了一下,才向下垂去。
感覺到周身的寒意消失不見,我順手將娃娃大哥抱在懷裡走了去除,庫巴梗著脖子看我手裡,露出驚恐的表情,我四處找著,無奈之下將庫巴的枕巾拽了出來把娃娃大哥包裹上:“你這尊泥塑你就當從來沒見過,等身體好些了就將赤哈的屋子重新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謝謝你。”庫巴懇切的說。
我沒有理會徑直出了院子,等到在回到老先生院子裡的時候才發現孫小寒和季珊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老先生呢?”我問。
“挺好的,他說他想靜靜,說謝謝我們。”季珊笑道,“別去打擾了吧,見了又能怎麼樣,我們和老先生說了好久,老先生說等事情了了,回北京。”
“倒是促成了一對離開的夫妻。”孫小寒嘲諷道,“他說這是李蕾最大的心願,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聳了聳肩膀,雖然不喜歡孫小寒,但聽到老先生的決定還是五味雜陳,來的時候我們沒帶行李,都放在賓館裡了,路上打了車回了賓館,我去找的徐青,告訴我徐青收拾行李隨我會北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