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下午到警局,六點多就死在了這裡,還是去野遊準備回家的人報的警。”
聽了姜潮的話,心情跌倒了谷底:“那你為什麼說老葛有可能沒死?”
我頓了頓,拿起照片看,這個人死的時候口鼻冒血,脖子又勒痕,胸口還有致命傷口,而他死在怪石嶙峋裡,實在看不出是什麼致命。
姜潮聽我問,他繼續說:“之所以猜測沒死,是因為發現死者屍體然後運到了警局,在等法醫鑑定的過程中,死者的家屬來了,哭得很厲害,她老婆質問我為什麼要將他丈夫叫來警局,中午的時候接到警局的電話就慌慌張張的說下午要去警局,結果一去不復返,我當時很愧疚,只說要問詢一下死者葛濤的訊息,誰知道他老婆竟然奇怪的看著我,說葛濤根本沒死,前些日子他丈夫還說出去見葛濤。”
“見老葛?”我皺著眉頭,“會不會是老葛的死他老婆不知道,這個人說去見老葛實際上去祭拜?”
“不會。”姜潮搖頭,“我問她了,她雖然說不確定,但是五年前,他們的確在一起吃過飯。”
我一時失神,跌坐在椅子上,心裡百味雜陳,半天依舊反應不過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拿著板凳朝著你的腦子敲了一百下,緩不過來:“那為什麼他還要每年去怡靜園祭拜?根本說不通!”
姜潮也納悶,自言自語的揣測,說如果要做給別人看倒是可能,只是做給誰看?
我站起來,心裡悶悶的,想哭也哭不出來,呆愣的走到臥室裡,拿出厚厚的陰司典籍走了出來,隨後將陰司典籍翻開放在桌子上,對比著姜潮拿來的照片:“老葛是死是活我不能只聽他老婆一個人說,本來就有疑點,如果他有意替老葛隱瞞,為什麼會同意來警局和你談?就不怕露陷?而且如果真的是個秘密,你覺得他不會囑咐好他老婆嗎?”
自我說服著,心理舒服了很多,姜潮也點點頭說是個疑點,我裂開嘴角勉強笑了笑,順手將毛巾遞給姜潮,自己則是翻開陣法篇仔細對比著照片中的石頭看,初看怪石嶙峋的石頭不覺得有什麼,只是觀察四周才發現,這旁邊是林子,而石頭像是集中在一起一般,而這個男人竟然死在中間,我懷疑這一群怪石有些門道:“法醫鑑定是怎麼死的?”
我一邊翻著一邊問姜潮,姜潮嘆了口氣,“太奇怪了,這些致命的傷口竟然都不是死因,而且奇怪的是,化驗結果表明,無論是從這個男人的血液還是肌肉強度,死了至少有一年以上,當然化驗人員懷疑更久,可是這已經超出了常理範圍。”
聽到姜潮的話,我手中的書頁也從陣法篇,異陣篇停下,書頁上用毛筆畫著怪石嶙峋,錯落有致,陣法旁邊吸著三個大字:破軍星。
而下面是毛筆狂草小字的註解:陰陽倒錯,突兀亂石,迷途入陣,輔陽滅陰,三竅流血,一命嗚呼。
我呆愣的看著註解又看了看照片中口鼻流血的死者,恍然大悟。
第73章 天風姤,留信
姜潮問我想到了什麼,怎麼這幅表情,我沒有言語,而是立時跑到屋子裡。隨後將烏龜殼子和六枚銅錢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姜潮疑惑的看著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傳承了你養父的本事?這幾次我算是發現了,你對這稀奇古怪的東西精通。”
“我還見過鬼呢。”我白了眼姜潮,卻見姜潮明顯是信了,臉色有些蒼白,滿臉好奇。
“我信,你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姜潮指著龜殼和銅錢,“我熟知百草都告訴你了,這麼小氣?”
我氣笑了:“你既然不怕。我當然不吝嗇會告訴你,這是陰司中的算卦之道,算卦之道從兩儀而生,兩儀是陰爻和陽爻,一對爻是算的最準。”
說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耐心,從箱子裡將一堆三角形黑色的爻拿了出來,遞給他:“這東西雖然算的準,卻很難算,很費體力,算過後會覺得累,所以一般的小事情就會用龜殼擲算銅錢,心中想著要測之事,就像這樣。”
我長舒一口氣,將六枚銅錢放在烏龜殼子裡,對著烏龜殼子吹了一口氣。然後來回晃盪起來,心中想著老葛的吉凶,隨後建行銅錢倒了出來,六枚銅錢跌跌撞撞半天才停下不動。
姜潮滿臉的好奇:“這是什麼卦象?解釋解釋。”
我著眼看去。長舒一口大氣:“這卦相名字叫:上九姤(gou四聲,只標註一次)其角。你看這銅錢三枚向上三枚向下,我選取的銅錢正面為天地人。背面則是四象圖案,此時上三枚銅錢為陽陽陰,下三枚是陰陰陽,在八卦中一記作長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