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管,顯然已經注射完了,再看丁凱此時面無血色,呼吸機心跳儀全都被拔了下來,而他枕頭旁邊立著娃娃大哥,瓦藍瓦藍的褂子染著斑駁的鮮血,咯咯的笑著,嘴角彎著萬年不變的弧度,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就這麼笑看著我,像極了勝利者。
我攥緊了拳頭,一股子悲痛從心裡濃郁的流露出來,竟然得逞了:“林立,你去死吧!”
我大喝,隨後將刻刀從口袋裡拿出來,對著林立,林立笑看著我,嘴角帶著不屑,站起來伸出雙手朝我掐來。
我拿出烏龜殼子,快速的將林立的生辰八字燃燒,隨後裝進烏龜殼子裡面,對著林立來回晃盪,林立似乎真的開始忌憚,開始躲避烏龜殼子,心裡大驚,取出另外的四個烏龜殼子開始擺放在屋子的四個角落,隨後用硃砂毛筆在黃紙上又寫了一次林立的生辰八字,取出火柴當著林立的麵點燃,只見林立直愣愣的倒了下去,香灰撒了一地,我趕緊將灰再次裝進烏龜殼子裡,快速將烏龜殼子放在林立的額頭上,用手將林立怒目圓睜的眼睛向下一抹,終於安息的閉上了眼睛。
娃娃大哥的笑聲在林立閉上眼睛的的一瞬間停止,我此時再抬眼去看它,只見它臉上的破碎的痕跡更加明顯了,血不斷的湧出,髒了病床。
我嚥了口唾沫朝著丁凱的床邊走去,拿出一張符籙貼在娃娃大哥身上,其實我現在心裡也沒底,因為當初老葛在木屋收拾牽制娃娃大哥的時候,隨著二叔的安息,娃娃大哥就碎了,但是這次雖然出現了很多裂痕,可是我依舊覺得忌憚。
此時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回過神來伸手就去探丁凱的鼻息,觸手冰涼:“護士……護士!”
我叫著,回身就去找那個護士,卻見護士在身後直愣愣的看著我,護士帽有些歪,眼神發呆陰森森的。
我嚇了一身冷汗出來:“護士?”
“哦!”護士聽到我的叫聲,好像突然回過神來,跑近兩步,對著丁凱的脖子探去,“還有呼吸,不過很微弱。”
說著按下了呼救按鈕,丁凱被推進了搶救室,我通知了虎叔,虎叔很焦急,指著挺屍在地上的林立啐了好幾口唾沫。
我安撫著虎叔:“行了,我覺得這件事還是私了的好。“私了?做夢,我要讓他蹲大獄。”虎叔氣瘋了。
我笑的很無奈:“虎叔,林立已經死了,詐屍這種事情警局會受理嗎?再說了,林立也不想這樣。”
虎叔回過神來問我該怎麼辦,我說給他家屬打電話,虎叔最後還是答應了,林笑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了,丁凱還在搶救,已經有兩個小時了。
林笑神色慌張:“我哥哥呢?”
我讓虎叔守著,自己帶著林笑進了病房,林笑看到地上的林立噗通跪下,拉著林立的衣服不肯撒手,痛哭失聲:“哥,你為什麼死的這麼慘,哥!”
“林笑,你將林立帶走吧,永遠不要讓警局知道這件事情。”我淡淡道。
林笑站起來,對著我鞠躬,隨後看向林立頓住:“我哥哥的手指怎了了?”
第94章 ‘立功’,李森死前錄音
“會,人命重要。”我回答,“我害怕失去,雖然刻刀對於我來說很真重要。”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我很納悶這房子是我們租的,而且是短租,誰會來?
姜潮不方便動,我去開的門,門外空無一人,我納悶著就要回去,卻瞥見地上一個白色的信封,上面寫著陳曦收,不禁一愣。顫抖的拿起信封。
“小曦,誰啊?”姜潮問我。夾住來亡。
“沒有人,估計是敲錯門了吧。”我一邊將信封裝起來一邊往裡面走,走到臥室門口伸了個懶腰,“姜潮,我困了去休息了,你看會電視也休息吧。”
姜潮笑著說好,我回了臥室將門鎖上,硬著頭皮將信封拿出來,拆開,裡面只有一張照片,背景是野林子。照片照的是在雞眼尋龍風水穴處,一處往裡面凹陷的地方,坑窪中擺放著一尊娃娃大哥,而鏡頭是從側後方照的,也就是說有個人飄在空中照了這張照片。照片中的娃娃大哥在俯視著野林子,而下面的場景只能看到人影。從衣服的顏色來看,正是和我姜潮挾持著活鬼的時候。
看著照片,心裡一片冰冷,第一次青衣出現打走袁的時候,袁十一年沒有出現,這次青衣出現嚇走袁,我想總算是能安寧一段了,但是沒想到這次的事件竟然也和娃娃大哥有關係,有娃娃大哥的地方就有袁,他當時在場?還是說搶奪刻刀的就是袁的人?有這個可能,但也不盡可能,畢竟在我看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