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就是在那場任務中死的,但卻是我自己心甘情願死的。”
“二叔,你在說什麼?”我一怔,不明白二叔為什麼這麼說,一是不能理解他為什麼心甘情願去死,二是他說無力的看著親人一個一個死去,雖然爸爸是在爺爺之前死的,但爺爺可是在我出逃那天遇到的災難,而當天二叔已經死了。跪求百獨一下二叔怒目橫生,亦步亦趨的朝我走來,腳底下輕飄飄的靠近,我只感覺汗毛孔針扎似的疼。
“二……二叔……”我不敢用氣力抵擋,看二叔的凝聚程度,只是個陰魂罷了,以我現在的實力稍稍不注意就會使二叔魂飛魄散,而我也慶幸方才只是用了白玲瓏和簡單的刻刀咒語,而不是殺咒。
“你死吧,二叔以前是疼愛你的,可是的出生就是個錯誤,我一直以為你是我大哥的血脈,如今看來也只是個妖怪。”二叔寒語傷人。
我心裡雖然難過,但卻越來越冷靜,慢慢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二叔,你冷靜一下,爺爺是在我出逃那天死的,你怎麼知道爺爺會死,是誰告訴你的,如果你知道為什麼不去重區告訴一聲。”
“你別管!”二叔突然停住,背手而立,扭頭不再看我。
我立馬閉上嘴,心裡百轉千回,二叔這個反應幾乎是奇怪,如果按照他現在的說法,那我七歲那年小河旁邊就是他故意去找我的,莫名出現將我嚇暈的娃娃大哥,再到後來棺材裡放著抱著娃娃大哥的二叔,無一不再表明,二叔和娃娃大哥的關係,而娃娃大哥就意味著袁墨,袁墨代表西山,而如今二叔竟然出現在如此隱秘的陰山,那也就是說,這地方是西山的地方,龍穴不好尋,能將整個山脈隱藏起來成了陰山,恐怕要耗費巨大的心力。
西山又是已擅長控鬼聞名,那麼此處很有可能是西山的大本營,想到此處,我不禁後退幾步,心思一動,趁著二叔不注意拿出刻刀對著二叔一收。
隨著二叔身影消失,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與笑聲融合在一起響徹四周。
我攥緊了拳頭,四周無故陰風亂吹,我死死的盯著陰山的方向,耳朵尋找嬰兒苦笑聲的來源處。
不一會眼前一亮,遠處陰山上雲霧湧動,從我這個角度看盤踞而上的龍像是活了一樣。
來不及反應,只感覺一股子居大的氣力從陰山上席捲而下,從頭到尾全面衝擊到身上,頓時胸口氣血湧動,撲哧吐了一口溫血。
刻刀在我手裡幾乎震動的跳了起來,我被掀翻在地渾身劇痛,青衣出現在我面前滿臉的怒起,小男孩被青衣拘禁在手上露出怨恨,陰冷直逼冰點。
青衣大袖一揮,我氣息湧動又吐了一口血,身心劇痛,艱難的張口:“青……衣,快逃!”
這真的是個陰謀,是醞釀已久的陰謀,而陰謀的始作俑者就是袁墨,嬰兒的啼哭聲全然變成了笑聲,刺耳的讓我頭腦眩暈。
青衣怒起橫生,手裡的小男孩發出撕裂的吼聲。
不一會遠處陰風再次颳起,我眯著眼睛,再次睜開眼睛卻看到了拿著袁墨,一身中山裝和青衣對立,手上拿著娃娃大哥。
“嘖嘖,軒轅墨。”袁墨咋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沒了往日對青衣的忌憚,“沒想到你竟然淪落至此。”
這話聽得我迷糊,倘若溪師父一人說就罷了,如今連袁墨都說我心裡覺得不好,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乾脆躺在地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延緩昏迷的時間。
“啊!”一聲尖叫傳來,竟然是小男孩的,我費力的睜開一條縫,卻見小男孩在青衣手中已經血肉模糊,腥臭刺鼻,觸目驚心。
“袁墨,你過了。”青衣聲音冷冽,霸氣橫生。
袁墨卻抱著娃娃大哥在手裡把玩:“到最後終究是我贏了,陳曦該死,怎麼心疼了?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你走。”
袁墨說著,聲音嘲諷的味道更濃,嘴角裂開,眼中帶著不屑:“我從來最痛恨你,偽君子,高高在上,一直無慾無求,如今又如何?還不是本著宏圖大願最後為了陳曦破了原則,毀了靈身,本來只要極其四方城隍璧便可重新回靈,如今竟然為了她碰邪。”
“咳……袁……袁墨,你說清楚!”我剛一張口就咳出血,閉上眼睛,將力氣全都集中在嗓子處。
耳邊傳來袁墨的嘲諷:“靈體碰邪,邪不勝正,淪為魅還敢碰邪,那就是自取滅亡,永生永世沒有回靈的可能,如今還把邪殺了,只是為了保護你,陳曦,我還真是小看了你,我本來只想殺了你為我西山繼承者報仇,滅了陳家滿門罷了,但軒轅墨能為你至此,我還真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