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二人,雖對他們的突然出現感到驚詫,卻並不驚慌,依然是一貫的傲慢態度,說:“你們幹什麼來了?有人請你們嗎?今天是我結婚的好日子,不管你們想調查什麼,就不能注意點工作方法?”那口氣,就像是蠻橫的上級在訓斥下屬。
“我們找你兩天了,按照程式,現在就可以把你帶回警隊審查。”沈恕取出傳訊證在穆超群眼前晃了晃說,“正是出於人性化考慮,我們就在這裡問你幾個問題,你好好配合,不要驚動別人。”
穆超群斜眼瞅瞅傳訊證,撇撇嘴,露出不屑的表情,不過語氣還是明顯軟下來,說:“有問題快問,別讓外面等急了。”
沈恕收回傳訊證,開門見山地說:“你認識趙天祥?”
穆超群微微一愣,說:“鶴翔法院的趙天祥?我們是大學校友,他比我高兩屆,上學時經常打交道。他去年斷了個案子,鬧出挺大動靜。”
沈恕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說:“趙天祥死了。”
穆超群一驚,倒不像是裝出來的:“死了?他怎麼死的?”
沈恕說:“是被害身亡的,你們上大學時常打交道,怎麼連他的死訊都不知道?”
穆超群說:“我和他關係不好,他在大學裡是文學社社長,他退下來時我想競選社長,他沒有支援我,那以後我們就不聯絡了。他怎麼被害的?是不是和賀海濤的那起案子有關?他這人辦事不地道,被人滅了也不稀奇。”穆超群倒坦誠,並未掩飾他和趙天樣的宿怨,不過也不能排除他避重就輕,轉移警方視線。
沈恕說:“去年七月初你在鶴翔開會,3號那天晚上你在做什麼?”穆超群側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略顯暴躁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