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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習“夢遺神功”的時候,邢書記與可兒已經風塵僕僕的趕到了京城。

“相公,可兒餓了。”

“可兒,我們已經沒有錢了。”夜幕降臨了,兩人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邢書記把口袋裡翻了個遍,只找到幾張皺皺巴巴的角票。

“沒了銀兩如何是好?”可兒犯愁了。

“你等會兒。”邢書記匆匆跑到一飲食小攤前,手裡的幾毛錢勉強夠買一個肉包子。

“你吃吧,我不餓。”邢書記把包子遞給了可兒。

“相公,一人一半。”兩人坐在臺階上,可兒將包子掰開與他分食,實在推辭不過,邢書記只好把半拉包子丟進嘴裡吞下。

“你看那孩子好可憐啊。”可兒手指著報亭下面一個殘疾小乞丐說道。

邢書記抬眼望去,那是個只有一條腿的小乞丐,而且唯一那條腿的關節反轉背在了身上,畸形的厲害,年齡大概只有五六歲,雙眼已盲,渾身滿是泥垢,伸出髒兮兮的小手向路人乞討。

可兒走過去,將半個肉包遞到他的手裡,而路人大都敬而遠之。

“相公,這孩子還這麼小又身殘,家中父母何以忍心讓他出來乞討,我們還是報官吧。”

“唉,可兒,這種事情多了,大都是被拐賣偷搶來的孩子,然後弄殘出來乞討,都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的。”邢書記嘆息道。

“《大清律例》對殘害小兒迫其行乞是比照‘以藥迷人圖財者斬律’定罪,是要斬立決的,難道現在的衙門不管麼?”可兒詫異道。

邢書記望著天真的可兒,已是無言以對。

“相公,我們還是去報官吧,九門提督就是管這事兒的,當年也出過這種事兒,後來都被砍了頭。”可兒催促道。

“操,小臭娘們,少管閒事兒,是不是活膩味了?”身後突然傳來惡狠狠的辱罵聲。

兩人回頭一看,兩名剃著小平頭滿臉橫肉的壯漢怒氣衝衝過來,看似打手的模樣。

“算了,可兒,我們還是走吧,這種事兒公安局是管不過來的。”邢書記息事寧人的說道。

“相公,他倆就是殘害小兒迫其行乞的人麼?難道真的就不怕給衙門捉去殺頭?”可兒還是感到不理解。

“殺你媽的頭,”那兩個壯漢可能有些忌憚邢書記魁梧的身材,於是從腰間拔出了彈簧刀,低聲恐嚇道,“再不滾開小心破了這騷娘們的‘盤子’。”

邢書記眉頭皺起,忍不住呵斥道:“你們這些社會渣滓,工農階級的敗類,不但危害無產階級專政的長治久安,而且還竟敢公然辱罵可兒,本書記本來不想管的,但是看你們欺人太甚,就不得不管了。”

“書記?”兩人聞言愣了一下,隨即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其中一人說道,“這個神經病,還書記呢,剛才連個包子都買不起,還他媽的分著吃。”

“這小娘們‘盤靚條順’,咱哥倆弄回去好好替她熟熟皮子。”另一壯漢色迷迷的建議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還得讓老大先上才行,”那個年長一點的點頭稱是,隨即把刀一晃,壓低聲音喝道,“跟我們走,不然叫你們當場見紅。”

“相公,咱們就跟他們去看看也蠻好玩兒的。”可兒拽著邢書記的手說。

“可兒你說怎樣就怎樣。”邢書記溫柔的答道。

“真他媽的一對傻逼二百五。”兩壯漢相視一笑,感到撞上了個大便宜,隨即拖拽著殘疾小乞丐的小木板車離開大街,與邢書記二人一道穿過巷子走入一條狹窄的衚衕,最後來到一片破破爛爛的雜院內,這是已經斷水斷電待拆遷的老舊居民區,也是這夥人的臨時巢穴。

屋子裡點著油燈,過道的紙盒板上還躺著兩個生病的殘疾孩子,看樣子已是奄奄一息。

一個五十多歲的乾癟老頭嘴裡叼著菸捲正在炕桌上自斟自飲,屋裡充斥著一股劣質燒酒的辛辣味兒。

“老大,我們給您老帶下酒菜來了。”壯漢們的語氣十分恭敬。

“乖孩子,什麼下酒菜啊?”老頭聲音沙啞,講話時露出滿嘴的大黃牙,從紅紅的酒糟鼻孔裡噴出兩道煙氣。

“就是這傻逼娘們,盤子到挺亮的,條也順,是專門弄來孝敬您老人家的。”

老頭醉眼惺忪的盯著可兒,不住的點著頭,嘴角滴著口涎:“嗯,不錯,皮薄餡嫩,等我享用完了你倆也喝點湯吧。”

“謝老大。”兩壯漢點頭哈腰的說著。

“這個人是幹什麼,把他捆起來省得掃興。”老頭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