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金印後我獨自一人莫明其妙的回到城裡,不久後再出發,竟然是去了亦也兩千多年前的樓蘭一帶的古蹟,得到美女屍身一具。
帶她回來的人,是我跟胖子。
第三次我們兩一起穿回到段和譽登基時期的大理王國,幾經曲折,得到大理段氏族譜一本。
這就是事發後發生的一切,不真實的令人想抓狂磨牙,但它就是真的,我知道,胖子也知道,還有失蹤已久的小米跟米女也知道,但除過我們四個,這些事情根本不會再有人相信。
當我跟胖子被暗黑通道甩回現實世界時,正值剛剛入夜,文廟外的那小半條街道上擺滿各種攤點,人們你擠我推的在這個小夜市選購自己想要的東西,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又彷彿發生過什麼之後又恢復到正常時刻。
我跟胖子保持著手拉手狀態,像傻子一樣呆呆立在文廟門口,許久我才聽到他好像說了些什麼,但再細聽,又好像只是胃部傳來的輕輕低喃。。。。。。
我怔怔“胖子,你身上還有錢嗎?”
胖子“娘個毛的,你小子反應不對吧,這工夫要錢幹嘛?”
我“至少給你買條秋褲穿”
胖子低頭看自己“。。。。。。”
我想過太多太多種從暗道出來後的結果,不外乎復活或者沒有復活,但我到底還是低估了造物主的頑皮,據說它要光的時候也只是伸了伸手,要有生命的時候也只是跺了跺腳。
到了我這裡,恐怕它老人家連伸手的力氣都沒出,就讓我這一段時間以來的付出僅僅變成是一段不太美好的回憶。
胖子趕在八月十五前回家去了,我們相互留下聯絡方式,他說等他把這次得來的東西出手後就回來找我,我沒太往心上去。
如果說這整件事情還有比較樂觀的地方,那就是湯胖子得了三件寶貝,分明是從古滇帶出來的古蛇蛇信半條,樓蘭緣木佛珠一枚,以及最後他在大理死抱著不放手的一隻王宮酒鼎。
這些東西我一樣沒要的全都給了他,實在也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出手,他那裡有路子,多少還能換些錢花,而且打心眼裡我覺得對不住他,平白無故的跟著我受了這麼多罪,到頭來除過我們參與的幾個人,其它人完全沒有這部分記憶。
是的,我走的時候是中秋節,回來還是中秋節,同一年份的同一節氣,這段時間對於別人來說就是一瞬眼,可對於我們,卻是整整大半年。
不過都過去了,不管怎麼說事情能回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我沒有太多的要求,只要身邊的人還跟平時一樣,只要我媽還能敲著我的頭頂罵上兩句。
這就足夠了。
那天我們回到我的房子裡後,帶回來的東西全都消失不見,不只是前面帶回來的兩樣——滇王金印和樓蘭古屍,甚至包括我們在暗道裡一直護著的段氏族譜,統統不見。
對此胖子顯得很沮喪,好東西說沒就沒,讓他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我卻覺得這些東西一旦被湊齊後發動事件機關,然後又會各回各地,也算是完成了它們各自的歷史使命。
胖子問我為什麼非要湊齊這三樣,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想了很久也沒得到確切結果,只好做罷。
臨上車胖子還問我“你看,是不是這麼個說法,就說是權利、美色與傳承,都不足以阻止人類的滅亡”說完後一臉臭得瑟“胖爺我真是太聰明瞭,快誇誇我,快”
我一腳踢在他的肉屁股上“快我的快,還不快走,車都要開了”
不過細想,胖子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滇王金印代表的權利,樓蘭女屍代表美色,而段氏族譜就代表著一個家族的開枝散葉、綿綿傳承,是可以像胖子那麼理解。
可如果說是這三樣也阻止不了人類滅亡的話,又覺得有點牽強。
明明是我們找到這三樣才把武威城拖出危機,反過來講還差不多,但這些都只能是猜測而已,想想罷了,不會有誰能準確的告訴我最終答案。
中秋節那天我如願以償,回到家裡跟老媽過節,我問她最近有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或者奇怪的感,老太太眯著眼看我半天,問我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問問她記不記得當初有隔著透明帶看過我的事。
中秋過後,我沒有再去上班,整個人變得很。。。。。。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就是感覺自己對什麼事都變得很談,也不願意多走多動。
下午陽光好的時候我會坐在陽臺上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