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可能另有功用,只是我們現在誰也不清楚具體該怎麼用,用在什麼地方。
薩拉對這個木珠,可能有所忌憚。
“會不會這東西本來的作用就是讓人產生幻聽?”
“說不好”米女淡淡收回視線,把珠子扔回給湯胖子“找個不容易下手的地方收起來”
整個我們在討論的過程,伯姬都在安靜的扮演著她的聽眾身份,偏頭,注視,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讓人挑不出任何一點瑕疵。
但她的笑容再暖,也捂不透自己那顆石塊一樣的心臟,無論我們說了多少,對錯與否,她從不插嘴表態。
精絕城看起來佔地要比樓蘭大出許多,我們圍著它走了大半天光景,也還沒走完半圈路程,當然這也跟城外的大片水澤有關,路很繞。
就在我們考慮要不要下水試試的時候,冷不丁就發現前面不遠處有道實線似乎從水面橫劃而過。
“那是什麼?”
“走,過去看看”
居然是條人工鋪設出來的大路,足有五六米之寬,筆直而堅定的穿過環在精絕城外的大澤,路的那一端,是左右兩座人形圖騰。
因為距離太遠所以看不清圖騰上到底描繪了些什麼,只能看出是兩個合手蹲坐的人,高度之巨,讓人始料未及。
兩座圖騰中間,正是我們尋找已久,通往精絕的大門,此時它正緊緊關閉。
“我說木頭”身邊的湯胖子喃道“這不會也是幻覺吧,怎麼,怎麼覺著這麼讓人不舒服呢?”
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雖然只是遠遠的看著,但那個人形圖騰,還有夾在二者之間的大門,說不出是顏色不對還是光線不對,總是透著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多少有點讓人望而怯步的成份在裡面。
不過,都已經來到這裡了,沒有理由再退回去,可就在我率先邁出一步的時候,米女拉住了我。
“張楊你想清楚”她道“現在薩拉再沒跟著我們,咱們進去後不一定就能找到她的墓葬,而且,就算是要找,也完全可以繞開這裡直接去于闐。我覺得。。。。。。”頓了頓“這地方有問題”
湯胖子在一旁鄭重點頭表示認可。
他們都是慣於行走在地下詭秘奇所的人,經歷的事情要比我多出許多,很多時候只需要一眼,就可以斷定出這個地方到底有沒有問題。
可惜我不是。
我道“這幾天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好像突然好使的得了,從前讀書的時候都沒這麼厲害”
兩個人一臉莫名的看著我,等著下文。
“我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看各種各樣的雜書,但看過就忘,多數記不住。可我最近突然想起好多書上看過的東西”頓了頓,接道“據我所知,想要去于闐,唯一的通路就是從精絕城裡穿過去”
“木頭你誆我呢吧”
“這種文獻資料很多,回去後你大可以查來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湯胖子不甘道“喂,那時候是塊朽木都已經被你做成破船了,查到不是也沒用吧”
這種東西清者自清,我便沒再多話,只是拿眼看著他們,慢慢的米女鬆了手,面無表情“走吧”
“唉喂,什麼啊你就走吧,我看你是信木頭信得太過份了好不好”
總之不管怎麼說,我們仍舊打算進到精絕城裡去。
這是一條足有差不多半公里的土路,地面乾燥,路面光滑,兩邊是並不是清流澈的水面,我們走在上面,就像是要去進行一次驚奇的探險。
往往一到這種時候,我就覺得四周很安靜,平常還有些什麼風聲草聲之類,到了這會,也不知道是離得遠了還是心理作用,總覺得四面八方就我們三個活物一樣。
隊形依舊,湯胖子打頭我壓後,米女機警的走在中間。
當然還有伯姬,不遠不近的跟著我身邊,我看她,她就衝我笑笑,不看她的時候她多數都面帶平靜的注視前方。
一直走到快中段的時候,湯胖子和米女同時驀地停下,我沒明白是什麼意思,便順著他們的目光往城門那裡看。
也不由一怔。
薩拉,脫去長久以來在我們面前的偽裝,正站在城門下方用那種陰沉沉的目光注視著我們。
“她什麼意思?”湯胖子退回到我們中間,低聲問道。
米女冷道“之前的帳還沒找她算,倒真敢找上門來”
湯胖子嗤笑一聲“怎麼算?拉過來槍斃嗎?別逗了”
薩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