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反正好像沒有事情她不清楚和了解,就像是個移動版度娘,所有想知道或者不想知道的東西都能從她那裡瞬間得到答案。
但願這次她能運用她的一切智慧逃出生天。
我端槍小心警戒四周,雨越來越大,嘩啦啦鋪天蓋地都是水流的聲音。除此之外我並沒有聽到其它異動,但我知道它們就在那裡,並且躲在每一個角落看著我緊張戒備。
衣服很快就溼了,雨幕順著我的頭髮流入眼口,有點淡淡的鹹味。瞄準鏡裡一片模糊,失去它最大的功用,只能看到到處都是一片暗沉沉的綠色,樹木全部陰沉著它們老臉,隨時都會撲上來踢我一腳般兇惡。
我端著槍不停瞄視四周,突然小腿一陣尖銳的痛意襲來,我反射性的踢出一腳,只見身後一隻蜜獾被我遠遠踢開。
原地打了個滾翻起身來,呲著牙做勢又要撲來,被我快速一個點射當場幹掉。
又一隻從我眼角方向撲來,我一仰身堪堪躲過,反手又是一槍。更多的蜜獾趁著這個機會從暗處撲出來,張開滿嘴的尖牙,喉嚨裡還發出‘嗬嗬’的警告聲。
一連串的槍聲從我手中發生,已經來不及瞄準,這種時候任何一點遲疑都是對自己的殘忍。不斷有蜜獾被我擊中倒地,但絕大多數都能在此之前擰身避過,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要選在雨天對我下手,因為這些傢伙的皮毛上有一層油脂,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少雨水對它們的阻礙。
甚至雨天對它們來說是另一種優勢所在,它們可以仗著身小油滑,從而更從容的面對這一見怪不怪的自然現象,而我,卻只能邊甩著頭髮上的水流,邊與它們吃力應對。
長槍雖然擁有大面積的殺傷力,但苦於不適合近身作戰,對於已經撲在我身上下口的那些,我最大限度也只能儘快將它們甩開。
沒過多久,我渾身上下就已經被撕開不少傷口,胸前的揹包也被長長咬開一道大口,裡面的東西撒了一地。我暗道還好事先背在了前面,不然現在撒一地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