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給他茶杯里加了水,端到他面前,他咕嚕嚕幾口後,才又緩過神來,點點頭,平靜了下來。
他慢慢說:我也曾經只是一個普通的銷售員,剛做銷售的時候,連說話都臉紅,但你看看,我現在出國去和那些老外談生意都能把他們唬的一愣一愣的。
“憑什麼?”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因為我堅信:每一個人的內在自我都是平等的,阿拉都是在一個起跑線上。
他抬頭眺望遠方:我曾思考,我的使命,就是要讓人們認識到內在的另一個自我,認識到在自己的內裡總有完美的存在。
夕陽將餘暉灑在他微禿的秀頂光上,鍍起一圈神聖的光環,我只覺陽光耀眼,突然想流眼淚。
王經理一指草叢中翩舞的一隻蝴蝶:“看,蝴蝶,這就是我最喜愛的生物,但如果沒有醜陋的毛蟲褪皮釋放自我,,誰又能知道在醜陋的毛蟲下面其實隱藏著世界上最美麗的生物………蝴蝶
他語重心長的說:老哥哥,你要相信,也許,你就是那隻還沒被別人看出來的蝴蝶。
我用手擦了擦眼角,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心理陣陣激流湧動的不行。
王經理上樓了,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那隻蝴蝶,忍不住走到草叢想近距離膜拜一下這完美的生物。
蝴蝶親熱的落在我的肩頭,我幸福的閉上眼睛,忽然覺得耳根一陣刺痛。
睜開眼睛,見美麗的蝴蝶吸管插在我的脖子上,冷冷的複眼邪惡的盯著我的目光,發出無數個稜採的綠光。
(三)
痛,我一巴掌打死了蝴蝶。
那天晚上我脖子都癢的不能過,天明起來嚇了一跳:脖子上鼓起來一個大包,還流著黃水。
一早王經理就開車出去了,我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