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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的本職工作。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只管說,但你必須去做。

這下我想不查都不行了。

(二)

天已經漸漸的秋了,夜裡已經能感到弱弱的涼意,我在白天會掃出一堆一堆飄落的黃葉,堆在小區裡如黃土的墳塋。

新來的那個清潔工也許聽說了阿拉小區一些不正常的事情,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我做的清掃相對也就多了。

我開始想念老懞,他在的時候我是不需要做這麼多體力活的。

也許哪天我的人生也如這堆堆黃葉終結,最後被拉到不知什麼地方去燒掉。

希望給我做最後美容的不是佘花花,活的時候她看過我的身體,死的時候我不想再讓她看到。

我並不是特別的對她有意見,女人做成她那樣也是很可憐的,每一個兇殘的女人背後必然有一個無情的男人。

她有兩個。

現在,也許就快有三個了。

佘花花最近和王經理走的很近,王經理殷勤獻的很足,經常會早晚接送佘花花,我發現他對這個好像比對他的銷售事業還來勁。

而佘花花的眼睛裡似乎也有了一些說不清道不白的東西,我發現她漸漸變的穩重了起來,不見外面有男人來找她,見到我也不亂說了。

她拎出的包袱越來越大,拎回的包袱越來越輕,終於有一天,她不再拎著包袱進出。

我知道她已經清理完了房間裡的存貨,在滿心喜悅的迎接一場新的戀愛。

但房間裡的包袱放下了,她心裡的包袱也能放下嗎?如果她知道王經理是怎樣的一個人後,她會再次拿起手中的剔骨尖刀嗎?

每次我看她哼著愛情的小曲進出,我都在思考要不要告訴她王經理的真面目。

否則前兩個男人辜負了她,第三個男人很可能會終結了她。

我的最後決定是明哲保身,不要亂說了。

我還看到童童也趴在陽臺上冷冷的注視佘花花的進出,一動不動。

王經理依然笑的那麼和藹溫暖,你永遠看不到他心裡凝聚著一顆寒鐵鑄成的心。

小張總是盤踞在樓上不下來,我覺得這也是好事,起碼少惹些麻煩。

這就是小區的白天,但晚上呢?

晚上秋風會吹起落葉堆尖的孤葉打轉,遠處有夜鳥在嘀嘀咕咕的暗語,有月亮的時候小區一片慘白,沒月亮的時候小區一片漆黑,而今天多雲。

當月亮被雲遮蓋的時候,院子裡傳來一聲急促而悽慘的犬鳴,似乎有隻野狗被什麼咬住了脖子。

我拎起才申請下來的警棍,拿著電筒奔了出去。

(三)

我拿著電筒到處的遠距離照了照,天空似乎有隻夜鳥掠過,別的什麼也沒看到。

剛才的聲音似乎是在花圃裡發出的,花圃裡堆著幾團我倒在那的落葉堆,我站在裡面四處張望,總覺得落葉堆裡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

悄悄的,不聲不響的搭上我的肩膀。

人老了,總會有些疑神疑鬼的。

有幾根脫落的松針隨風落在我的領子裡,癢癢的不太舒服,我用電筒照著前方,忍不住將背靠到雪松上蹭了蹭。

啪,一團毛茸茸冷冰冰的東西落在我的頭上,我嚇了一大跳,連忙把那東西從頭上拉下來扔在地上。

是隻死麻雀,我用電筒照了照,喉管被什麼動物咬斷了,似乎血也被吸光了。

我用電筒照著鳥落下的方向,照到了一個天然的樹杈旮旯口,還有個鳥尾巴落在外面。

我伸手摸去,居然摸出了一堆死鳥,腦袋耷拉在羽毛裡,和剛才那隻麻雀死的一樣。

我想到了很久前看過的那隻黃鼠狼,原來這是它準備過冬的倉庫,我的可憐的母雞啊,也許這時也被它藏在哪個旮旯裡。

如果讓我逮到它。。。我憤憤的想,邊繼續在雪松的旮旯裡尋找有沒有雞的屍體,終於我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心中一喜。

掏出來以後,我才發現這不是我想象中的母雞,那隻曾在我面前大搖大擺走過的老黃鼠狼正耷拉著腦袋,僵硬著屍體。

它咬死了麻雀,吸光了麻雀的血,卻也被什麼東西咬死了,同樣被吸光了鮮血。

然後被藏在這裡。

我想起來林小雨的屍體,她脖子上的傷痕也和這被咬死的黃鼠狼一樣。

法醫說過那是人的牙印。

難道剛才我聽到的那聲犬鳴,也是這個吸血的東西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