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坐在粽子中間的棺材上,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楚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之前被越南人當魚餌的‘阿坤’,也就是現在的啞巴張,當時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我吸了口涼氣:“這也太戲劇性了。”
“這裡面肯定有誇張,這行裡容易傳神。”楚哥說著這件事,似乎也挺享受,可能是回到了坐牢前的時候,“據說,那幫越南人是在廣西一個村子裡發現啞巴張的,當時他神智不清,他們當他是傻子,把他綁去當餌。不過事情的大概應該就是這麼回事,誇張的可能是粽子的數量之類。之後,他就成了四阿公的夥計,這事情在四阿公手下幾個得力的人裡面傳的很廣,不過對外他們什麼都不說。”
“那這之前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啞巴張相當厲害,四阿公相當看重他,不過,我想四阿公恐怕也不知道他的來龍去脈,道上有規矩,這種事情也不會有人多問。”
我心說,陳皮阿四知道也沒用啊,他自己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我哪兒問他去。
“雖然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傳說,但是至少給了你三叔一個方向。”楚哥道。“不過,事情急轉直下,你三叔著急去西沙,我就代他去了廣西,拿著啞巴張的照片去那一帶問訊息。那他媽的根本不是人乾的活,老子整整花了兩個月時間,才在一個叫巴乃的小村,得到一些線索……”
那個村是山區,靠近中越邊境,那裡就有人認出了啞巴張,當地的名字就叫阿坤,並且帶楚哥到了阿坤住的地方。
我啊了一聲,實在沒想到:“你是說他住在廣西的農村裡?”
“相當偏僻,但那個地方是陳皮阿四在廣西的堂口,越南人很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