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已經把冥符撲開在桌子上了,這種冥紙必須是特製的,裡面的血筋也是特意加入裡面的血樹汁澆築才成的冥紙。血樹,可不是簡單的樹木,那是一種種在血屍墳頭上的吸血竹子,這血樹汁,就是從這種血竹裡面取出來的。
這張冥紙並不大,只有裁剪的四四方方的,邊長七寸七,血筋七根,象徵三七之意,我小心的把這種冥紙鋪開,並沒有回頭看齊天演,我知道他這是為自己的兒子擔心,被我剛才的話嚇到了。
“我只是個平凡的人而已,並不是什麼大師,只是還有點自保的手段而已。這張血筋冥紙可是上等寶貝,是我專門從王懷仁老爺子的高足那裡求購過來的,帝豪的方總認識他,這種血筋冥紙我也只求得一張。”
“韓先生,這是三十萬支票,隨取隨兌。”齊天演刷刷直接簽了一張支票,放在了桌子上。
我輕輕的撇了一眼,暗道,不愧是做生意的,聽聲就上道。想要用小爺的東西,豈能白用啊。這張冥紙雖然真的像我說的那麼珍貴,其實,放在王二雄那裡都要按斤論的,上次王二雄直接送給我半斤,讓我練習冥符用的。
我沒有收起來,也並沒有表示不收,齊天演倒也識趣,其他人也並未說什麼。七寸七的冥紙鋪開,我的十根手指如穿針引線一樣,冥紙在我手中不停的跳躍,摺疊,展開,然後再摺疊,這種冥符必須經過七七四十九道摺疊手續,折成七邊七角,並且每一跟血筋都要和一個角複合在一起,才可以算是完成冥符的摺疊手續。
足足過了一分鐘,我輕輕的放下手裡折成七邊形的冥符放在了桌子上,猛一看去,如同一朵七瓣蓮花,蓮花的中間花蕊有七個角拱起,然後並在一起,每一個角都有一個血筋連結。外面是散開的七個菱形瓣,好像一片蓮花瓣一樣。
只往桌子上都有一種一種莫名的吸引人的感覺,這才是冥符的魅力,每一個摺疊的痕跡都彷彿是一種天地道理的敘說一樣,那種隨便裁剪一張冥紙,然後畫上一個冥文的冥符才是一種最簡單的冥符,幾乎沒有大的作用,只有這種經過摺疊的冥符,才是一種冥符。
看著桌子上摺疊成功的這張冥符,我也頗為滿意,今天也算是給我漲面子,這絕對是我這些日子以來摺疊的最成功的一張冥符了。
“這手藝,高,真高,只這一門手藝就價值無雙。”劉歡喜很感慨的對我伸出大拇指,他也是接受囚牛香火供奉的人,也曾瞭解過一些有關陰陽渡客方面的資訊,更知道真正的冥符絕對不是電視上放映的那樣,一張黃紙條上面來道鬼畫符了事。
就在我把冥符放下的時候,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卻不由的驚異了一聲,這立馬引起了齊天演的注意,這可是關乎著他兒子的性命啊,別看他裝作鎮定的樣子,我知道他比誰都緊張,這不,我一有異樣,他再也繃不住的沉聲說道:“韓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我微微一笑說道:“既然我答應的事情,就沒有食言的道理,這點信譽我還是有的,只要我印章蓋下,冥符開光可成。”
“那好,這是二十萬,請韓先生無比蓋好章。”齊天演以為我在故意介面要價,二話不說,刷刷又是一張二十萬的支票放在了我面前。
我不動聲色,既然誤會就誤會吧,反正這種百億大豪,三五十萬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他支票剛放到桌子上,我就從身上拿出來一個盒子,那個盒子古色古香,一看就不是凡品,這個盒子不是其他東西,正是舅舅留給我的那個神奇的盒子,最近我一直都在研究冥符的事情,就把它隨身攜帶,當然,裡面的吞噬冥文印章也一直放在裡面。
我之所以驚訝,是因為我剛剛拿出盒子的時候,那盒子上的小孔居然發出一道豪光來。那,豪光不偏不倚的正射中大廳的國徽上,這一瞬間,我感覺整個大廳都一下搖晃,彷彿就是發生地震的一剎那的搖晃,然後瞬間恢復。
我知道,這絕對不是錯覺,我這種人根本就不會容許有錯覺的出現,那種驚天動地的搖晃在別人看不到,在我們這些人眼裡,卻看的清楚明白的很,那種動,是一種天地律動。
國家大義,在某些時候就代表著一方天地的天道大規,相當於世俗界的憲章憲法法規,所以,才叫天地律動。
而這個時候國徽上射來的一種天地律動,明顯就是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這個盒子得到了天地認可,被蓋上了天規印章。有這個天規印章在,就好比一種是合法的,一種是山寨的,當山寨的遇到合法的,當然是合法的更理直氣壯了。
不但如此,這盒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