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這裡是片沒有汙染的純潔之地呢。”克勞麗亞伸著懶腰。
“村莊封閉幾百年了,外面戰亂的時候,這裡可就是一片寧靜之地啊。”十月說道,“據說當年有很多難民想要逃到這個地方來,不過很可惜,他們最終都失蹤在那片樹林裡,再也沒有出去,而且,聽爺爺說,他們的冤魂一直都在那片林子裡呢,迷惑那些上山的人們……”
“就像我們剛來的時候一樣?”鍾澤問。
十月點點頭。
“說起來真像進了迷宮,走來走去都一個樣!”克勞麗亞壓低了聲音,聽著挺恐怖的。
瑞克溫柔地說:“呵呵,其實森林本來就差不多,到處都是樹和草還有石頭什麼的,對第一次踏進來的人來說,這些東西都差不多一樣的。”
“如果是這麼封閉,那你們以前是怎麼出去的呢?”克勞麗亞有點撒嬌著說,這其實也是鍾澤的疑問。
不知道怎麼的,十月的臉不覺紅了一下:“我的祖母是個外鄉人,祖父想要跟祖母在一起,所以就出去了。”
“你的故鄉,讓我想起我的故鄉呢,很漂亮。”鍾澤微笑著對十月說。
十月也微笑著回應鍾澤:“小心腳下,鄉下地方路不比城裡,小心摔倒哦。”
還沒說完,鍾澤就一頭栽了下去,還好上清一把抱住她,她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克勞麗亞看著前面那對夫妻,有點羨慕的樣子,一把挽住瑞克,撒嬌著說:“親愛的,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嘛。”
才剛出來沒多久,就吵著累了,不過大家也沒有異議,十月說:“前面有條小溪,我們去那邊吧。”
跟著十月沒走幾里路,一條清澈的小溪就出現在他們面前,這個地方分散著許多大小不一的石頭,幾個人挑了塊平坦的地方席地而坐,
“十月,七月是你哥哥吧,怎麼你跟他似乎不太熟的樣子……”想起昨天所見的情形,鍾澤還是有點疑問。上清在她身旁,一直沒有說話。
十月沉默,沒說什麼,倒是瑞克幫他說了:“七月和十月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鍾澤先是吃了一驚:“對不起,十月,我……”
“沒事。”十月很溫柔地笑了。“我的祖父出了村莊以後,我的父親曾經回來過一次,跟這裡的妻子生了哥哥,但是這樁婚姻沒有維持多久,父親就像祖父一樣出了村莊,在城市裡面又認識了我的母親。
但是父親並沒有與母親結婚,而是帶著我回到村莊,之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父親和七月的母親大吵了一架,就帶著我離開了,當時年紀太小,可能是不記得了,或者我並沒有見過七月,所以生疏了。
後來我的母親日子過得很艱難,無奈之下,她到這個村莊來找父親,可是父親並沒有回來,母親來到著森林以後,就沒有人再見過她了……是不是很難理解?好久以前的事了,我都記不清母親的臉了。”
十月抬頭,微笑著看著鍾澤,面對著十月,鍾澤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那……七月的母親對你好嗎?”
十月沉思了一會兒:“不能說好,也不能說不好。畢竟我是另一個女人生的孩子,她能對我如此客氣,已經很好了,不過七月對我很好。”說話的時候,十月的眼神迷離,就好像看到了過去的景象,微笑一直掛在他的嘴邊。“父親帶著我離開的時候,是乘著天黑帶我出來的,好像在逃一樣,我問他,他卻不回答我,他一個勁的跑,而且叫我不要回頭看,當時我很害怕,只覺得身後的黑暗中,有什麼東西在追趕著我們,而我們不可以被它抓到!”
他說得很認真,聽得鍾澤渾身冷,不自覺朝那遠處的森林望了望,感到那黑暗的角落,有什麼東西在盯著他們看。
“鍾澤夫人?怎麼了?”十月關切地問。
“沒……沒……”鍾澤搖頭。“那之後,你就跟你父親相依為命了?”
“也不算吧。”十月說,“父親經常忙古董店的生意,並不是很有時間照顧我,現在我接手古董店生意以後,他經常外出,回家的機率很少了,他可能還不知道我回來了。我也沒什麼朋友,所以這次……”
說著,十月低下了頭。
鍾澤有點難過,安慰著說:“十月,我和上清永遠都是你朋友啊。”
十月驚訝地看看上清,又看看鐘澤,他重重地點頭:“嗯!”
鍾澤回頭看,上清安靜地坐在旁邊,可是克勞麗亞和瑞克,早就不見了蹤影,他們去哪了?
“你們還在這坐著啊?”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