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不知道為什麼,清田想起了早晨遇見的那輛靈車,還有櫻井奇怪的話和差點砸中自己腦袋的花盆。
難道這真的是一個詛咒?
五
真召端著菜回到餐廳時,清田正把兩根大拇指插進糯米糰子裡,雖然糯米糰子表面已經溫了,但是內部還是滾燙,清田被燙得“咻咻”吸氣。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清田拔出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吹,“吃飯吧。一會兒還要做那件事情。”
吃完飯,清田打著飽嗝,回到臥室躺下,等著去洗澡的真召。
1多分鐘後,清田穿著睡衣,拿著一小瓶黏稠的液體,到後院塗抹在布偶的腦袋上。一直蹲在牆上的黑貓忽然像被熱水燙了一樣,慘叫著跑了。
清田鬆了口氣,這是僧侶教的最後一招,如果還不管用,那就只能搬家了。
如此過了一個多星期,屋子裡再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偶爾想起來仍然很恐懼,可是生存的壓力倒是比“房屋鬧鬼”還要真實、還要可怕。
好在工作很順利,主管對於清田提出的新方案也很滿意,裁員似乎也輪不到自己頭上,就連平時看上去特別厭惡的櫻井,也變得性感了很多。
清田在辦公室裡曬著太陽喝著咖啡,心裡有些蠢蠢欲動,拿起電話撥了一串號碼。放下電話,他又想了想,又撥了家中電話:“真召,公司今晚有聚會,不能回家吃飯,抱歉。”
放下電話時,清田心滿意足地笑著。真召真是一個可愛聽話的笨女人,當時娶她也是因為看上了她這點。
當然,真召永遠不會知道,清田不想搬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六
回到家裡,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清田沒有進臥室,而是先到浴室洗澡。做賊難免心虛,他不僅又回頭看了看瓷牆,沒有鏡子。這才放心地開啟花灑,抹著沐浴液、洗髮水,哼著歌沖洗著。
回來的路上,牆角居然有人頂著個燈籠嚇唬人,著實把他嚇得不輕。
正想著這件事情,忽然有人拍著他肩膀。清田身體僵硬了!
他急忙洗掉擋住眼睛的泡沫,才發現是真召穿著睡衣站在身後。清田鬆了口氣,浴室裡霧氣騰騰,他沒有注意到真召的表情:“幫我搓搓背。”
真召聽話地拿著搓巾,溫柔地搓著。
清田舒服得直哼哼,絲毫沒有覺出花灑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