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黑羽是客觀存在的;第二,就算沒有黑羽,月野喜歡上你的機率也不超過百分之零。”月餅扳著指頭認真數著,“第三,你別忘記還有小爺我在。不是吹牛,我要出手,月野必須是如來佛手掌心裡的孫猴子,想跑都跑不了。”
我差點一口氣背過去:“月公公,您老《葵花寶典》都練到第九層了,這份男女之事的春心還是下輩子再萌動吧。”
“南瓜,月野長什麼樣子你看清楚了嗎?”月餅忽然一本正經地問道。
我心說我又不瞎,這時候還有心情和我討論這玩意兒。
“那你想想她的面相。”月餅拿出根桃木釘把玩著,“那兩本書上寫的東西都白背了?果然戀愛時智商等於零,暗戀時智商等於白痴。”
“額圓而眉淡,眼大眼角外延,鼻多肉龍準挺直,耳闊且耳垂豐厚,上嘴唇薄,和下嘴唇不成比例,頜骨略寬下巴尖。”說到這裡,我明白月餅的意思了。
這是“火中取粟”的而相。有此面向的女人性格好強,遇事能逢凶化吉,事業極順,一生多友。然而天格欠缺,命中八字不全,主生來無父母,易招女人緣,婚姻應在三十以後。
“想到了?”月餅抬頭迎著海風,碎碎長髮凌亂在直直的鼻樑上,“看她年紀和咱們差不多,你能等上十多年嗎?”
我剛想回答“能等”卻又猶豫了。
是啊,十多年,說起來就三個字,可是要經歷三千多個日夜。在這慢慢消失時間的路途上,繽紛的生命裡會經歷多少人多少事?是否會有我更喜歡的或者她所迷戀的?
時間,是一把無情的刻刀。既可以在生命中刻上沉重的烙印,也可以輕易地把那條以為永遠不會忘記的痕跡抹去。
我沉默了……
不是因為我現在不喜歡她,而是因為我對時間的敬畏。
“也許吧。”我囁嚅著。
門餅忽然爽朗地笑了:“兄弟!我支援你!當我們決定了一件事情,要獨自前行的時候,一切困難、一切挫折都可以拋在身後!可以倔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