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淫穢攝影者”的人,粉絲多得無法想象,更被無數攝影界的大師新秀們追捧:“逐漸感覺到在視覺感觀被泛‘性’影像填鴨的背後,有著更深遠的景觀。”“我在日常淡淡地走過去的順序中感覺到什麼。”“吳佐島一志的‘迷色’正代表了對女性身體痴迷到變態的藝術巔峰。”
“月野怎麼會把這種人當作男神?”我舉著手機,看著吳佐島一志的照片,感覺天都塌下來了,“一個拍色情照片的猥瑣老頭居然還能有這麼大的名氣,真是島國特色。”
月餅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南瓜,你丫來趟日本,暗戀個女孩本來也挺正常,但是為什麼情敵都這麼奇葩,難道你天生命犯天煞孤星?”
我哭笑不得地撓了撓頭,這個是佐島一志長得確實太鬧著玩了。
看模樣丫也有五十歲上下,一派老不著調的形象,穿著圖案花哨的無袖背心,還是深V會閃光的那種,戴著頗似麻將牌中“二餅”形狀的墨鏡,髮際線很高,頭髮理成一邊一小撮的“兩隻貓耳”模樣。就這麼個玩意兒,居然能讓月野興奮得五迷三道,而且聽說暗戀這個老不正經的女人能從靜岡縣排到山梨縣(富士山橫跨這兩縣)。
我雖然不如月餅那麼玉樹臨風,可好歹是個人模樣,而吳佐島一志連個人樣都沒長利索,難道拍些流氓照片比英俊瀟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還要好使?
這都是什麼世界!
“你們收拾好了嗎?”月野在門外匆匆喊著,“咱們要儘快出發。要知道,能見吳佐島先生一面可不容易呢!黑羽,別磨蹭。”
“哈哈!”月餅喝了口水差點沒嗆出來,“我們這就好了。”
我十個不服八個不忿地收拾著衣物,順手把吃了能拉肚子的巴豆粉塞在揹包最外層,尋思著丫要是敢給月野拍個什麼變態裸照,就把藥下到他的水裡,包管他按快門的時間就能拉上三五趟。
“不過,”月餅還在翻手機,“吳佐島先生還是有些真材實料的,單就這張靈異照片,不僅僅需要拍攝時等候時間的耐心,更需要非同一般的膽量。這個人不簡單。”
我接過手機看著圖片:滿天烏雲如鉛塊壓在天幕,殘月勉強從中探出一點光芒,鋒利地劃開了陰森的光線,使得天空透出了讓人寒戰的淒冷。廢棄依舊的古宅房門開啟,半截門扇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