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肅臉上的不悅,忙起身展開笑容迎上去,“皇上,您今夜怎麼來了?”
李景肅無視花傾瑜臉上的絲絲憂傷,腦中是玉綰如揮之不去的容顏。那雙純黑色的眼眸卻是毫無溫度的冰冷。就如同荒蕪的原野,冰冷著毫無感情的天地。
夜漸深,冷風直入。
床…上的花傾瑜看著身邊熟睡的李景肅,心中的委屈化作淚水一傾而下,纖指握緊了錦被,想要得到他的心真的不容易。她凝眉望著李景肅英俊極致的臉,在他臉頰上留下她的紅唇。
她最近掛著一抹笑意,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很久之前,她在夢中就渴望過這樣的畫面,還以為成為他的女人只能是夢,現在他就在她身邊,她輕輕將耳朵側在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溫暖,感覺到真實。
這日李穎頌被花傾瑜召去陪她看戲,李穎頌不喜歡看戲,而且與花傾瑜也沒有深交,不過花傾瑜總歸是皇后,她此般親暱舉動雖然讓自己雲裡霧裡,還是陪著去了。
花傾瑜纏住了李穎頌,再對南宮惜風下手就容易多了。
圓月當空,李穎頌還沒有回來,南宮惜風獨自站在青御閣外賞月,等她回來。下午李穎頌就被花傾瑜傳召過去,而現在都已經晚了,為何人還是沒回來,南宮惜風不免有點擔心,真想去鳳儀宮看看。
“公子還在外面等著公主,天兒微涼,公子喝杯熱茶吧。”有位宮女端著一杯茶走來。
有些口渴的南宮惜風自然地接過茶杯,喝了兩口,看了看宮女,覺得有些陌生:“我在青雲閣怎麼沒見過你?”
“奴婢是新來的。”宮女答道。
“哦。”南宮惜風應了聲,喝完茶,將茶杯遞給這個宮人,她退下了。
依稀之間有著些許朦朧,一個聲音傳來,“南宮公子。”回過頭去,只見一個宮人提著紅燈籠低頭楚楚可憐道:“公子。”
“你是何人?”南宮惜風問道。
宮女便靠近前來,輕聲說道:“公主正在冷宮探望如妃,派奴婢來請公子去一趟,似乎有要事相商。”
“公主?”南宮惜風一臉詫異之色,“不可能,公主明明是去聽被皇后召去鳳儀宮看戲了,怎麼可能在冷宮?”
宮女見南宮惜風不明所指,說道:“奴婢乃是皇后娘娘的宮女藍兒,看完戲娘娘吩咐奴婢送公主回來,可是公主卻說去冷宮看看如妃娘娘,並讓奴婢來找南宮公子。”藍兒為了讓南宮惜風不懷疑,還特意拿出了李穎頌的腰牌。
宮闈風波9
李穎頌去了鳳儀宮,就被花傾瑜在看戲的過程中灌醉,然後偷了她的腰牌,讓藍兒來找南宮惜風。
“夜深了,奴婢也擔心公主一個人在冷宮,請公子跟著奴婢去一趟。”猛然醒悟的南宮惜風眉宇中透出些許擔心,見藍兒臉色透出一絲蒼白,似乎真有急事,轉念一想自己武功高強,也不怕什麼埋伏陷阱,遂點頭跟著藍兒去了。
烏雲遮掩圓月,霧氣陣起。
一路上南宮惜風還是覺得奇怪,李穎頌好端端的怎麼會去冷宮:“公主為何不直接回青雲閣,這麼晚了,要去冷宮探望如妃也該明天。”
“這是公主的命令,奴婢怎麼敢違抗。”藍兒道,提著燈在前面開路。
一路上,走過層層小路,穿過層層幽徑,南宮惜風總是心中覺得不安,抬頭時也發現已經隨藍兒來到冷宮。藍兒帶南宮惜風來到一間屋子前。
“公子請進。”藍兒道。
“這個......”南宮惜風尚有一份理智,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妥,深夜,這雖是冷宮,可也是除了皇上之外其他男人的禁地。
藍兒見狀忙道:“公主在裡面,南宮公子請進。”
……
一場巨大的災難正等待著南宮惜風。
待李穎頌第二天醒來之後,回到青雲閣,才聽宮人說起昨日之事,大驚失色。
南宮惜風竟然昨夜闖入冷宮,妄圖染指冷宮中的如妃娘娘,被侍衛擒拿,如今身陷牢獄。李景肅狂怒不已,下旨要嚴懲南宮惜風。
怎麼會這樣,一定是一場陰謀!李穎頌不會輕易懷疑南宮惜風的為人,心生不詳,就算惜風是冤枉的,這次皇上一定也不會輕易放過惜風。
李穎頌急忙去找沐翔、白軒語,希望兩人可以幫她替南宮惜風說說話,放過此劫。
南宮惜風有免死金牌,李穎頌用此壓制李景肅,執意要去天牢帶南宮惜風出來。而他們到天牢時,南宮惜風臉色蒼白,眼圈黑色,是中毒現象。看守牢獄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