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查檢視的。”
心願單純不是她的錯,但如果有人想利用這種單純,那麼就是錯——懷有這種想法的喬毅,某種意義上說,被阮婉評價為“變態級別妹控”也並不算冤枉。
話題到這裡也算告一段落,路卻還有一段。
“你在學校的生活怎麼樣?還順利嗎?”
“挺好的。”阮婉看著窗外回答說,“室友人都很好,課程也還算輕鬆。”雖說不幸地碰到了個蛇精病,但也總算是讓他退散了——這種事她死也不會告訴喬毅,絕對會被笑的!
“那就好。”喬毅想了想,又問,“子煜呢?他最近怎麼樣?”
他話音剛落,阮婉就轉過頭,用一種很奇異的視線注視著他,問道:“你為什麼會問我他的事?”
“你們不是校友?”
“……和我同校的人多了去了。”阮婉黑線,“我倒是遇見過他幾次,不過幾乎沒怎麼說過話。關於他的事,我並不清楚,只是,似乎很多人都很怕他。”不,何止是怕,簡直是“沈子煜路過之處寸草不生”的節奏好麼。
“……”喬毅真心不知道該說些啥好,其實關於這件事他倒是知道一點,不過並不全面,所以不好解釋什麼。
之後兩人又陸續說了一些小閒事,直到到達目的地。
喬毅沒將阮婉送到學校正門口,而是停在了距離校門還有一段路的地方。
阮婉對他的“識相”相當滿意,道了個謝才下車。
回到寢室時,其他三人都在。
夏蒹葭一如既往地從家裡帶了許多吃的過來,足以寢室三人大快朵頤。
“對了,你們明天有事麼?”錢姑娘突然問。
“明天麼?我沒事。”莫北很是乾脆地回答說。
夏蒹葭也是搖頭。
阮婉想了想,回答說:“下午五點之前沒有。”至於五點之後,咳咳,他們應該明白的!
錢錢白了她一眼:“重色輕友的傢伙。”然後才說,“就一起吃箇中飯。我一個發小突然跑過來了,說要約和我朋友吃飯。”
“發小?”莫北反問,“男的?”說話間,她看向夏蒹葭。
“放心啦,女的。”錢姑娘擺了擺手,“要是男的我也不會帶你們去啊,萬一把我們小蒹葭給嚇到了怎麼辦。”她把從剛開始起就往莫北身邊蹭的夏妹紙抓回來揉了揉腦袋,“那傢伙是土豪,你們儘管吃大戶,別跟我客氣。”
其他三人:“……”
怎麼說呢?
總覺得錢姑娘說別人是土豪的時候完全沒說服力呢!
事情就此算是商量好了。
次日上午,幾位妹紙拾掇好自己後,組團就去了約定好的地點。事實證明,錢姑娘也真的是說到做到,人發小讓她訂個吃飯的地方,她就真給訂了個大酒店。
“……這樣真的沒問題麼?”即使是莫北這樣直爽的性子,站在門口也難免遲疑了下,她倒不是懼,而是……怕錢姑娘的發小把她抓著揍一頓。
“安啦。”錢姑娘擺了擺手,“我要是選差一點的地方,她還覺得我瞧不起她呢!”
其他三人:“……”
這都什麼怪毛病!
由此可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是完全沒錯的——錢姑娘隨時抱著一顆坑發小的心,而發小也是不被坑不開心,同時……也在坑著人。
比如說……
“什麼?你來不了了?”錢姑娘接到電話時,整個人都略不好了。
坐在包間中的阮婉等三人聽到這話,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忍不住傾聽了起來。一番對話後,錢錢掛掉電話,無奈地說:“她還沒上飛機就被她爸讓人給抓回去了。”她看她之前關機一位是在坐飛機,沒想到……居然是被“強迫”關機,眼下才找到機會打過來,這個機會還是……
“她正相親呢。”
“相親?”阮婉驚訝地問。
“對啊,相親。”錢錢露出無奈的表情,“她比我大三歲,眼下大學快畢業,家裡就她一個女兒。她爸特別希望她能招個有能力的女婿進門繼承家業,天天讓人給她介紹物件安排相親。她這次是實在受不了打算過來投奔我散散心,沒成想……”
莫北下意識接上:“出師未捷身先死。”
夏蒹葭低聲說:“長使英雄淚滿襟。”
阮婉:“……”
錢錢黑線:“你們倆夠了!”不要在這種事情上秀默契好麼,讓她都不知道是該為發小點蠟還是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