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芳:“話不要說的這麼生硬嘛,恕不會客,都是在江湖上混飯吃,應豁達些才對。”
姜寡婦:“男女授受不親,我一個婦道人家有什麼會頭?”
劉芳:“這很簡單,”遂摘下帽子,一頭秀髮掉了下來,說道:“這總可以會你了吧?”
姜寡婦:“啊,你是女人,會我什麼事?”
劉芳:“借你這身衣服穿穿。”
姜寡婦:“你不穿著衣服嘛,為什麼還要我這身衣服?老大新年的,我一會有客人。恕不奉陪。”
這時一個男的進來,說道:“識相點。讓老子動手給你脫,就沒得這麼溫柔了!”
姜寡婦:“我又沒說不脫。總不能在這裡脫啊!”
說著轉身朝裡屋走去,突然背後被人點了一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劉芳把姜寡婦拖到裡屋,迅速脫下姜寡婦的衣服穿在外面,頭上戴了垂有薄紗的竹笠,拿了一個裝有一小半米的簸箕,一副揚糠去雜的樣子。
這時巷子口一聲普通的鞭炮聲,綢緞莊的小夥計在放鞭炮,一會從巷子那頭轉過幾個人來。前面一個鮮衣華服,後面四個跟隨摸樣,走至巷子中間,三個跟隨的站住了,劉芳用紅綢手絹朝來人揮了一揮,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鮮衣者加快腳步,這時巷子口鞭炮聲大作,來人一驚。忙回頭去看,這時從簸箕下飛出一支弩箭一下從後頸進入,前頸飛出,同時。另支弩箭從跟隨的頸子正面射入,從頸後穿出,二人立即鮮血噴湧。倒地而死,後面跟隨的三個人。也被側面飛來的亂箭射死,由於巷子口已由一群看放鞭炮的人擋著。從屋內衝出幾個人,和巷子中的人將五位死者迅速拖入酒館之中。
劉芳下令搜這五個人的身,從鮮衣者身上搜出一顆刻有四個九曲篆字的金印和一千五百兩銀票,遞給劉芳,劉芳一看正是“武陵王璽”四個字,說道:“這個人就是譚宏,砍下他的狗頭,用盒子裝起來,屋裡那個人也不能留活口。”
“是!”一個親兵答道,說著進入屋裡,一會便出來了,隨手提了包東西給劉芳。
劉芳脫下姜寡婦的衣服,挽上髮髻,帶上自己的幞頭,說聲:“走”。便迅速離開麻柳場,一個時辰便潛回大營,向劉大人交令,劉大人看了看盒內的人頭,說道:“這是譚宏,我見過此人,額上有條淺淺的疤痕。劉芳,你為大清又立了大功。”
劉芳:“大人,可以準備第二齣戲了。”
劉大人:“按商定的辦。”
半夜子時剛過,從山下走來一群人,邊走邊喊:“寨上不要放箭,我們是天密少王爺的人,寨上不要放箭,我們是天密少王爺的人。”
幾根稀疏的小火把,照著這群人往上爬。半夜三更的從來沒有開過寨門放人的規矩,但又是天密少王爺的人,而且天密少王爺就走在前面,只是由兩人駕著。守寨門的頭目很為難,連忙進寨內到譚宏住的王爺府請示。得知王爺未在寨內,只好請示大夫人:“大夫人,天密少王爺回來了,好像負了傷,由兩個人扶著,我們不敢擅開寨門,王爺又不在,特請夫人定奪。”
大夫人一聽他的寶貝兒子回來了,並且負了傷,立即披衣出來,帶上幾個丫環,說道:“走,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一會來到寨門門樓上,一看,不是自己的愛子天密是誰?忙問:“天密,你怎麼半夜三更跑回來了,你守的天生城呢?”
天密:“那個幕僚貪戀朝廷的官爵和厚賞,出賣了南城門,官軍一擁而進,幸喜譚虓叔叔保著我殺出重圍,才得脫險歸來,我手臂已中箭負傷,媽,快讓我進去,我的手杆斷了,痛得很!”
譚虓:“大嫂,我是譚虓,我奉大哥命令押運糧草到天生城,剛上岸,就碰到天密逃了出來,我立即縱馬上前,殺退追兵,保著天密逃奔磨盤城。大嫂,天密如不及早救治,這隻手便可能廢了。”
大夫人見著兒子可憐巴巴的樣子,又有譚宏的手下大將譚彪,於是下令開寨門放他們進來。守寨門的頭目立即帶了二人下去將寨門開啟,譚彪護著譚天密最先進入寨門,大群人湧了進來,進門後,混亂之中,守寨的隊目和兩個兵丁很快被殺死,譚彪帶著人衝上門樓,一陣亂箭將幾十名寨丁殺死,最後只剩下大夫人和幾個丫環站在那裡,外面的清軍不斷湧入,在譚虓的帶領下包圍了幾處駐兵的地方,按預先的安排,清軍衝進去後。先佔兵器架,收繳了兵器。然後喝令譚家兵丁穿衣集合,一些軍官也在家中束手就擒。寨門早就有清軍把守,只進不出,一些重要的地方皆有清兵官佐值守,劉大人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