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嘉大姐也老了,應退回重慶,讓龍鱗哥把龍家的擔子挑起來,我們兩家好好合作,爭取把藥材市場抓在我們手中。”
龍鳳:“我爹過世以後,本該龍鱗回來執掌龍興藥業,但大嫂王命在身,最近聽說,龍鱗已回重慶來了,大姐世嘉回來沒有不清楚。”
劉芳:“大姐的事情好辦,大姐都六十過了,該回家養老了,我給傅總理寫封信,請他給皇上說說,京師的生意再派個年輕人去就行。”
管世敦:“全國的藥材集散市場在揚州,我們應在那裡建立自己的藥材商貿大樓,派出雄厚實力經營藥材生意,定能成大氣候。總部搬遷之事劉芳你就負責,我和大嫂與正龍轉回重慶,到龍興藥業商量擴大藥材經營的事,同時去閬中與歐陽親家商量擴大木材經營。崇仲與明月詳細瞭解米幫與木材幫及牲口邦的情況,以便為我們進入探明道路。尋找大買主。”
劉芳:“我同意世敦的安排,我與大哥帶領正仕、芙蓉與敬仲金蓮先去上海。安排總部,並擇地再建幾棟商用大樓。首先要建的是洋貨大樓,實現捷足先登。崇仲與明月,武漢天氣炎熱,建避暑小樓也刻不容緩,原考慮珞珈山一帶,住這幾年,發現林中也只略微涼快一點,當選更高的山,遠一些都不要緊。只要很涼快便不愁銷路。”
正仕、芙蓉與崇仲與明月:“是!”
龍鳳:“紡織業中絲紡織、麻紡織我們都有了,現在獨缺棉紡織,芙蓉,你看有沒有機會把我們的棉紡織搞起來。”
明月:“婆婆,剛才大婆說到建棉紡織廠的事,我突然想到前天在湖北總行碰見的一件事,看是不是一個機會,就是那個織不盡的什麼江布的地方。”
芙蓉:“織不盡的松江布的松江。”
明月:“對,就是松江。有個人拿了五萬兩來銀行匯到松江,我很奇怪,問道:“這位大叔的親戚遇到急事了?”那大叔說到:“可不是嘛,我兒子遭飛來橫禍。他的織布廠不明不白失火,大火引燃了他的庫房,不僅庫存棉花化為灰燼。而且一家人都燒成重傷,被抬到醫館。醫來醫去,花了幾萬不說。最後人還是沒有醫好,屋的最後這點積蓄只好都花進去給治療費了,看來只有賣廠了。”
劉芳:“這是個線索,你沒問是松江什麼地方?”
明月:“我看了收銀人的地點是松江縣江陽廂第八巷魏元聰。”
芙蓉:“松江在上海南邊,很近,也是在黃浦江邊,媽到上海後我們立即去看一下,如真要買,價錢合理,就買過來再說。”
劉芳:“可以。這樣吧,你與正仕明天就趕回上海,直接去松江,機不可失,能買,先買過來再說,我帶大隊隨後趕到。”
這是大事,正仕、芙蓉第二天乘去上海的船,第四天傍晚到家。
翌日趕到松江,先到江陽廂第八巷,從隔壁鄰居打聽到魏元聰的棉紡織廠,從外面看。三分之一已經被燒燬,廠內工已停了,裡面有些人在走動,在相鄰也有許多人在清理一片廢墟。
“走,先去縣衙見見縣太爺再再說!”
松江知縣一看投刺是三品兵部主事,趕忙跑出來迎接,除了見兩個青年夫婦,既沒見綠呢大轎,也沒見車馬隨從,又反身回去問門房:“門子,鬱大人呢?”
門子:“是門外那個年輕女子遞的投刺。”
知縣忙問道:“哪位是鬱大人,下官有請。”
鬱芙蓉:“本人就是鬱芙蓉,知縣大人先請。”
進到大堂落座後,芙蓉說道:
“知縣大人貴姓?”
知縣:“免貴姓陶,鬱大人蒞臨蔽縣不知有何貴幹?”
芙蓉:“前不久貴縣某棉紡織廠因為失火而死了許多人,不知近況如何?”
陶知縣:“情況很糟,經捕快多方查實,原系一莊因工商競爭引起的糾紛,演變成報復殺人案,他隔壁也是一家棉紡織廠,唆使人放的火,我已將其拘捕歸案,哎,松江兩家最大的棉紡織廠卻因恩怨而兩敗俱傷,放火的沒收廠房變賣,以作賠償,另一家人也傷重而死,也無法經營了。”
芙蓉:“陶大人,我們管家在上海的開發搞得轟轟烈烈,想必陶大人必定有所耳聞,我們奉母親之命,前來松江檢視有無機會涉足棉紡織業,如這兩個廠子我們能買到手,由我們注資經營,我想松江的棉紡織業在全大清執牛耳的地位不僅不受影響,而且還會有更大的發展,我們也不會忘記陶大人的恩德的。”
陶知縣:“管大人與劉大人開發新上海已名動天下,現又派鬱大人來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