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方大丫。
奶奶的,知道老公幫忙吸的,可是方大丫?饒了她吧!想想方大丫幫她吸的畫面,簡直惡寒。
顏書怡打了個寒顫,堅決搖頭,“不!讓他自己吸,吸不出來是他的命。”
論並驗證餵奶的正確姿勢一刻鐘後,兒砸嘴裡終於了口糧,小小的人努了努嘴,無師自通的一吸。
顏書怡倒吸一口冷氣。
沒有,繼續吸,沒有,再繼續,顏書怡看了一場兒砸用力過猛臉紅的現場直播。
顏書怡捏著拳頭,第一次知道使出吃奶的勁是多大的勁。
三個大人一個嬰兒出了一身冷汗後,餵奶工作終於告了一個段落。
顏書怡鬆了一口氣剛要放下兒砸,忽然就聞到了一股怪味,顏書怡抽著鼻子,嗅了嗅,“你們聞到什麼味道沒有,為什麼有點翔味?”
難道她之前真拉出翔了?那什麼,生孩子最後那一下,有種拉翔的錯覺,她是翔和兒砸一起噴出的嗎……
那畫面太美,顏書怡無力想象,正滿臉僵硬,就聽到方大丫的聲音。
“小主子拉了吧。”
方大丫熟練小心解開了兒砸的襁褓,再然後,顏色怪怪的帶著點青色的稀翔就闖入了顏書怡的眼簾。
顏書怡手一抖,尼瑪,真的很想把髒兒砸丟出去怎麼辦!
第二十六章 離京
顏書怡其實一直羨慕養貓養狗的人,可羨慕歸羨慕,她從沒養過,根本原因是她不想做鏟屎君。
所有的心動,在面對它們的糞便就會消失得一乾二淨。
顏書怡有些精分,看不見翔,面對兒砸,有面對初戀情人面對熱戀之感。看見兒砸的翔,初戀情人就變成前男友,這前男友還是個渣……
顏書怡的憂桑,在看到一產婆時,達到了憂鬱的程度。
聽說她生孩子時,腦子不清楚的拉著人的頭髮不放。
顏書怡對著產婆真的很抱歉,“真的對不起啊,因為孩子她爹不在,不小心就抓了你的。”
產婆一把年紀了,接生了幾十人,也是第一次被抓頭髮,欲哭無淚,“孩子她爹在你也抓不了他頭髮呀,男人怎能進產房,多不吉利!”
忘了這是古代了,顏書怡也欲哭無淚,“兩個人的孩子,生孩子這麼疼,男人被抓一把頭髮疼一疼也是應該的,頭髮都抓掉了,也沒我生得疼啊!”
產婆決定不和這個神經病說話了。
顏書怡對自己嫌棄噁心到極點,徘徊在初戀在前渣男友中,終於迎來了出月子的日子。
被悶在屋子裡一個月,窗戶都不得開啟,要不是有一個兒砸可以玩,還能操心操心藍夫人的病,顏書怡肯定早瘋了。
顏書怡出了月子,正好也到了藍夫人提前生產的日子。
藍夫人胎兒肺部已成熟,達到了提早分娩的條件,顏書怡準備好生產時、產後的治療後,藍夫人生下了一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小女兒。
藍夫人抱著瘦弱卻生命力滿滿的女兒喜極而泣,對顏書怡的信任達到了最高階別,什麼都不說將孩子交給了顏書怡。
等治療結束,藍夫人抱著健健康康的女兒,恨不能膜拜膜拜顏書怡。對顏書怡的兒砸,本就越來越喜歡,加上愛屋及烏,更是喜歡的不行,太過激動的藍夫人表達感謝的方法,就是要將女兒許配給顏書怡兒砸。
顏書怡聽到這話都蒙圈了,看著伊呀呀呀屁都不懂的兩個娃,為他們流了一把辛酸淚後,欲哭無淚打消了藍夫人這個想法。
藍夫人女兒三個月才舉辦了滿月宴,宴後,寒冷的冬天已經過去。開春,顏書怡帶著滿了五個月的兒砸,按照計劃和方大丫綠輕,和來接他們的人,在藍夫人的依依不捨中離開了金陵城。
這是顏書怡滿金陵城刷臉無下限時就有的打算,藍家人為了表達感謝,豐厚得診金後,給了顏書怡許多幫助支援。
顏書怡離開金陵城,離得瀟灑,不帶走一片雲彩。
相對顏書怡精彩忙亂的生活,寒國公府的眾人是奔潰的,主子狀態不佳,下人的日子也別想好過,寒國公府陰雲籠罩,連擺脫顏書怡這個禍害帶來的喜氣也無法挽救。
一來他們找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找到顏書怡的身影,顏書怡這個人好像憑空消失了,就像那一具屍骨就是顏書怡。寒家人找來找去沒找到,慢慢的也就只能預設那屍體就是顏書怡。
二來是因為外頭的難聽傳言,寒國公府為此低調緊閉大門,開個角門進出的都是大夫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