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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口消來薄薄紅”之句,比較庸俗無聊。

需要說明的是,“妓”在後世專指賣*淫女子,而此字原是從“伎(技)”演化而來,“伎”是指專習歌舞等技藝的女藝人。在唐代,“妓”既是指賣*淫女子,也是指音樂歌舞、 繩竿球馬等女藝人,因此有時有“聽妓”(聽音樂)、“觀妓”(觀歌舞) 的說法。所以“妓”是妓與女藝人二者的統稱。二者有區別,但有時也很近似,賣身者有時要賣藝,而賣藝者有時也要賣身。

而在唐代,寫娼妓之樂的詩不勝列舉,如李白的《對酒》:“我瑁宴中懷裡醉,芙蓉帳裡奈君何”;李商隱的《碧城三首》之二:“紫鳳放嬌銜楚佩,赤鱗狂舞撥湘弦”等。白居易的《江南喜逢蕭九徹,因話長安舊遊,戲贈五十韻》將妓院的環境、妓女的服飾、妓女的歌舞和宴會場面、嫖客和妓女的親暱**等繪聲繪色描寫得淋漓盡致。

在唐宋時期,詩人每有新詩,詞人每有新詞,無不希望歌妓們歌唱傳誦,讓它更快地流傳。唐詩宋詞中的名篇佳作,經歌妓們的傳唱,流向大江南北、長城內外……由於唐詩宋詞與歌妓們結合得更為緊密,而反過來又促進詩詞走向社會,走向大眾。另外,在唐宋時期,面對著色藝俱佳的青*樓美女,不像南朝名士的輕薄與色情,唐宋文人更多地表現為風流與追求,她們的交往才有了真誠和愛情。青*樓妓女作為審美物件,開始成為名士的感情寄託,甚至成為名士竭力追求的愛情之源。

這一切,讓青*樓佳人的審美屬性不再僅僅停留在形體上,而且上升為精神與形體統一的高度,真正完成了外在與內在、**與精神的統一。這就為名士與名妓之間的精神交流—以詩賦酬唱奠定了基礎。而對於色藝俱佳的名妓來說,她們能與名士詩賦酬唱,獲得了顯示自己聰明才智的機會,也提高了自身的文化品位與自我價值。從此,中國文學產生了無數表現名士與名妓之間感情交流的詩文,如白居易和樊素小蠻,元稹和薛濤等等。唐朝大詩人中與青*樓妓*女交往最為密切的,莫過於李白、白居易、元稹、杜牧、溫庭筠;在宋代大詞人中,當然也莫過於柳永、蘇軾、歐陽修、秦觀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二章 讓人很失望的青*樓

唐朝青*樓妓*女中,詩歌寫得最多最好的無疑是薛濤。相傳她和元稹有過戀情,一次兩人因事失和,薛濤作《十離詩》送與元稹,二人得以復和。她的《十離詩》借物詠懷,反覆表現哀怨和戀主的感情,構思新巧,情辭俱達,確實是“非女才人不能”其他作品如:《罰赴邊有懷上韋令公》二首,《送友人》,《贈遠》,《送盧員外》……有的筆力雄健,有的用事貼切,有的託意深遠顯示出深厚功力。她的詠物寫景詩構思新穎,語淺情深,極度富詩情畫意。千百年來,人們對她的詩作出了很高的評價。薛濤不僅是一名色藝超群的歌妓,而且在軍營中稱她為“校書郎”。因此,唐朝詩人王建贈薛濤詩曰:“萬里橋邊女校書,枇杷花下閉門居。掃眉才子知多少,管領春風總不如。”唐代除薛濤外還有許多女才人,如關盼盼,徐月英,楊苧羅和無數不知名的青*樓妓女,以自己的聰明才智,與文人們一起共同繁榮了唐代詩壇。

這些都是李好曾經熟記於心的資料啊,想想這些大家也就能瞭解李好為什麼那麼急切的想要看看揚州的青*樓了。跟著張三叫了一輛馬車,馬車帶著兩人往張三指點的地方而去,在這個時代兩個男人討論去青*樓絕對不用象後世那樣偷偷摸摸的。張三很老道的和李好介紹了他們要去的地方的情況。那裡有很多妓家,這裡的妓*院與後世還真不一樣,不像電影電視劇裡是一棟棟有招牌的青*樓。這裡的的色*情行業多以“家庭‘為單位來經營。妓女有自己的家。在自家庭院接待客人。

妓女老了以後很多人就成了鴇*母。買來少女作為”女兒“訓練,然後繼續在自家庭院經營生意。前往這裡的人大多數是各地經過運河停留的文人才子,喜歡呼朋引伴去相好的妓*女家中飲宴,妓*女們會陪酒歌舞,舉子們也會作詩相贈。一般來說達官貴人很少前往這裡,因為他們自己家中蓄養著家妓,即使有需要也是召妓。張三在這裡有一個老相好,當初他病重還是老相好譴人送他回去的。對他可是仁義盡致的,現在人好了自然還是要先看下老相好了。而且他老相好那裡還養了一個不錯的清官人,到時介紹給李好也挺好的嘛,至於那相陪一夜的資金自己出了就好了,李好只要讓他兒子能夠播種,那對他們家來說就是無量功德了,這點小小的錢財張三還沒放在眼裡。再說李好要不要他付帳還兩說呢,人家可是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