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俊美三分;他一身百花戰甲,白玉沖天冠上插著二根隨風飄動的絢麗雉尾,他的坐騎赤兔馬形態俊逸威猛,黃金馬鞍前的武器環中扣著神兵利器——方天畫戟。
呂布身後是保持衝鋒陣型的百十名鐵騎兵:這些鐵騎兵周身包裹在混金鐵片甲內,僅露二隻充滿狠毒之色的眼睛,其戰馬也是被綴著魚鱗一樣的護體甲冑包裹住,僅露二隻馬抵制眼。
太史慈和馬雲騄認識呂布,呂布透過探查,也判斷出眼前二位年輕的超級猛將的身份:曹操擁有神兵利器九天驚鴻,眾所周知,而先前曹操把九天驚鴻賞賜給一個叫太史慈的超級猛將,而他眼前的超級猛將手裡提著的就是九天驚鴻,所以這名猛將肯定便是太史慈了;而太史慈身邊的超級女猛將,更好判斷了,當今天下此時只有一個女超級猛將,這個女將就是出身西涼的馬雲騄。
呂布也聽說過太史慈在百招之內打敗馬雲騄和愛寵金雕的聯手,這說明太史慈的武技超越一般的先天之境的猛將,但是這等武技還不如呂布的法眼;此時,呂布更對馬雲騄感興趣。
呂布眼巴巴的看著馬雲騄充滿異域風情的絕色容貌,那英姿颯爽的姿態,不由的聯想豐富,一團熱火從化身處升騰,瞬間呂布感覺呼吸陡然停止,口乾舌燥,他的喉嚨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著……
馬雲騄看到呂布火熱的眼神,頓覺不爽,要不是礙於呂布神勇的武技,按照她的脾氣,她早就出手懲治這等風騷的等徒浪子了。當然,太史慈也很生氣。
面對天下第一猛將,太史慈的骨子裡隱隱湧動一股躍躍欲試的興奮感。他鼓足真氣於聲音中,對呂布喊道:“來者可是溫侯呂布?”
呂布好像沒聽到太史慈的喊話,還是一往情深的凝視著貌美如花的馬雲騄。面對這等赤裸裸的挑釁,太史慈咬咬牙忍受了,畢竟貂蟬的殷切的囑咐時刻迴盪在他的耳邊:面對呂布,不能衝動,不能憤怒,呂布就是那樣猖狂至極的角色。人一旦憤怒和衝動,實力便會大打折扣的,未交手便已經敗象顯露。
秀外慧中的馬雲騄,輕聲對太史慈說道:“太史,莫要急躁。好色,這也是呂布的致命弱點!”
“嗯。”太史慈咬著牙,儘量控制心中的憤怒。面對強敵,光知道拼命是沒用的,最後只能自取其辱。
時間在對峙的情形中流逝。一炷香的時間後,呂布壓制體內翻湧的愉悅感,神情傲慢的對說道:“來將可是太史慈、馬雲騄?哈哈,太史慈,你可以回去了,馬雲騄跟隨本將離開此處吧!”
面對呂布的淫威,大言不慚,太史慈一時氣的說不話來。從小長那麼大,太史慈見過蠻橫無禮之人,卻沒見過呂布這等猖狂至極之人。
可是呂布本人卻不這樣認為:自小在蠻夷部落長大,呂布認為,一旦自己看上的東西,就要無所顧忌的表露自己的喜愛之情。這就是坦蕩,是直爽。
尤其他體察到馬雲騄還是處子之身。按照他的邏輯,他認為太史慈不太喜歡馬雲騄,要是換做他,他早就推到馬雲騄了。
呂布看到太史慈很生氣,馬雲騄很惱怒,便搖頭說道:“你們不要不知好歹,如果你們不答應本侯的要求,本侯便要血洗鋂城,到時候你們別怨本侯殘忍無情啊……。”
呂布認為自己說的是實話,但是太史慈和馬雲騄聽來極為刺耳。好歹二人也是先天之境的超級猛將,難道呂布就是這般目中無人。
太史慈按捺心中的怒火,朗聲對呂布說道:“呂布,休要猖狂,你能勝過本將,再說狂話也不遲!”
“哦,太史慈,你還要和本侯打一場?”呂布感到不可思議,他錯愕一時後,便繼續說道:“太史慈,馬雲騄,你們一起上吧!”
太史慈聞言,悄聲對馬雲騄說道:“雲兒,我先上,如果我實在不行,你再上!”
“嗯!”馬雲騄深情看了太史慈一眼,用鼻音回應道。
太史慈對馬雲騄微微頷首,抬槍催馬便向呂布衝去。和太史慈風馳電掣的速度不一樣,呂布只是懶散的催馬踱步上前。
等太史慈揮動九天驚鴻,催發藍色槍芒攻擊到呂布的面前,呂布才漫不經心的從武器環取下方天畫戟。
呂布目光越過太史慈,深情的眺望著馬雲騄。為了顯示自己卓越的戰力,呂布沒有用方天畫戟迎擊激射而來的藍色槍芒,而是任由其撞擊在自己暗紅色的護體氣罩上。藍色槍芒擊在呂布的暗紅色護體氣罩中,呂布的護體氣罩只是一陣翻湧,便輕易的將藍色槍芒吞噬溶解。
呂布深情的眺望著馬雲騄,根本不用方天畫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