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呂布派人去調集兵力,調集兵力肯定是攻城。
依據黃金城二十米高的城牆,太史慈不害怕呂布率軍攻城,畢竟呂布的鐵騎兵只擅長陣地戰,畢竟呂布一方也沒有攻城器械,比如雲梯雲車衝車等。
可是太史慈還有擔憂:一是因為他麾下的將士氣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和邪靈將士苦戰一夜,鐵打的人也承受不了啊;二是黃金城的城防器械也不齊全,僅有猛油火罐而已。董卓儲存在城池的物資,都被當初憤怒的民眾和將士洗劫一空。而猛油火罐儲存在秘密的場所,才在瘋狂的洗劫中倖免以難。三是,三百陷陣營將士還不能直接面對呂布。當然,三百陷陣營將士可以充當運輸兵。
此時,陷陣營將士已經停止休息,正在往城牆過道上搬運猛油火罐。太史慈鄭重囑咐麾下將士分批次防禦,分批次休息,而後,他便和馬雲騄返回山洞的密室。
密室的臥室裡,柔和的燈光下,端坐在貂蟬的面前,太史慈和馬雲騄一邊述說之前與呂布對戰的情形,一邊忍受體內波瀾洶湧的情抵制欲之火的炙烤,可以說至從和呂布近戰肉搏後,他們一直忍受這等難以忍受難以抗拒的折磨。
貂蟬聽完太史慈的述說,面露歉意地說道:“太史,雲兒,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當初我不建議來鋂城,這一切噩運都不會發生……。”
太史慈聞言,直挺胸膛對貂蟬說道:“蟬兒,這一切怎麼和你有關係呢?呵呵,這點磨難算什麼呢?義兄郭嘉曾經告訴我:對於一個偉大的成功者,所有的磨難都是墊腳石,所有的困難都是勳章和榮耀。呵呵,為了未來的成功,我真心希望磨難越來越多,如此,我才能取得偉大的成功……。”
“嗯,太史,郭奉孝所言不虛啊,自古雄才多磨難,該來的怎麼都躲不過去啊……”貂蟬頷首贊同的說道。而後,她關切地說道:“太史,雲兒,呂布的噬魂真氣,你們還能承受嗎?”
本來太史慈和馬雲騄就是面紅耳赤,他們被貂蟬一語道破內心的掙扎和煎熬,同時害羞的低下頭:太史慈的化身一直昂揚堅挺,而馬雲騄的桃源處早已經桃花盛開……
貂蟬深知呂布噬魂真氣的屬性,與之交戰的武將被噬魂真氣侵入身體,比吃強力的春抵制藥還猛烈十分。
“哎,今晚要對陣邪靈教,明日又要對抗呂布,而恢復真元內力的靈丹如今只有一粒……”貂蟬眼中閃過一道喜悅之光,卻憂心忡忡的說道。
面對無解的現實困境,太史慈的意識一片空白,而生性直爽的馬雲騄低眉順眼的嘀咕道:“蟬兒姐姐,你不是說有什麼男女合體之術……可以恢復真元內力嗎?……。”
馬雲騄的聲音細弱蚊蠅,貂蟬側耳傾聽,才隱約的聽清楚。而太史慈故作沒有聽見,將頭轉向一邊。
貂蟬臉露為難之色,輕聲對馬雲騄說道:“雲兒,我們和太史的情感已經如膠似漆,但是欲行夫妻之實,需要世俗的身份的……我是化外之人,可以不顧忌世俗的禮節,而云兒你……。”
“蟬兒姐姐,你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我一半是維族人的血統,維族人可以不遵守漢人的禮節的……”馬雲騄出聲打斷貂蟬的言語,抬眼看著貂蟬,一副我意已決的姿態。
貂蟬對馬雲騄微微一笑,眨了一下眼睛,用手指了指太史慈。聰慧的馬雲騄立即明白貂蟬的暗示。
此時,太史慈的神情就像待宰的綿羊,身體緊縮一團。馬雲騄伸出柔荑撫摸太史慈的臉龐後,驚呼道:“太史,你怎麼了,臉那麼燙啊……蟬兒姐姐,你看啊,太史的眼睛怎麼都血紅啊。”
太史慈現在是腦子一片空白,心裡灼燙,馬雲騄的撫摸令他倍感涼爽和舒服。貂蟬聞言,也伸手撫摸太史慈的臉龐,同時嬌聲說道:“雲兒,你和太史一樣,眼睛中也是血紅一片,這是呂布噬魂真氣侵入經脈的後果,如果不及時清除,會對身體造成極大損傷的……要不是你們身穿玉蟬絲甲,估計你們早已經被噬魂真氣折磨的昏迷了……。”
貂蟬和馬雲騄的聲音,在太史慈聽來都如清泉一般,帶給他清涼的舒適感。他瞪著血紅的眼睛,無助而又渴望的看著貂蟬和馬雲騄。
這時,翠兒也移步過來,她和貂蟬一起幫助太史慈褪去星月戰甲,而馬雲騄則是保持最後一份清醒,自己褪去盔甲戰袍。
吃了過量的春藥,怎麼辦?只能透過實際操作,透過陰陽的調和消融。當太史慈和馬雲騄躺在床榻之中,馬雲騄也和太史慈一樣,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當二人肌膚相親的時刻,二人靈臺一陣清明,好像在漆黑的海面看到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