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空中,各方霸主生存的狀態迥異,表現不一。花開數朵,各表一枝。我們移目再看看草根英雄太史慈此時在幹什麼。
起早貪黑,晝行夜宿,太史慈獨自一人護送二輛輜重車。從洛陽到潁川的路途中,也有幾撥小毛賊意圖搶劫太史慈的輜重車,不過都被太史慈超絕的武技嚇跑了。目前,只要再有半日的路程,太史慈就能順利到達潁川城。到了潁川城,太史慈可以聯絡到馬幫,讓馬幫派人護送輜重車。
一路上,光是餵馬就要太史慈感到繁瑣。此行,太史慈深深的體會到:護送輜重車,真不是一個人能幹的活計。這比一人面對千軍萬馬,還要叫人感到苦抵制逼。
還有十里的路程就要到達潁川城。不過這十里的官道崎嶇蜿蜒,行走這段官道,需要花費一般五十里官道的時間。太史慈視線裡的官道拐進一片山林,便不見蹤影。每到如此的地形,便有小股的強盜騷擾。
第一百六十六章 遇強盜仗義出手
太史慈警覺的側耳打探前方的情形,一陣隱約可聞的騷亂聲從山林傳來。曾經做過強盜,太史慈依據山林中的動靜便知道:前方一定有強盜在打劫,並且是順利得手那一種。
強盜,太史慈不害怕,因為他是強盜的祖宗。他唱著小曲,驅趕良馬,繼續趕路。等連續拐過三個彎道,在一處開闊地帶,太史慈便看到二輛考究的馬車被推翻於地,鐵皮箱子散落四地,箱子裡的財物被強盜們哄搶一空。
遠處,一群強盜聚集一團,正在瘋狂的嚎叫,近處,幾名侍衛在地上捂著流血的傷口痛苦的呻吟,一名四旬的文士則是端坐草地上,神情平靜的目視遠方,彷彿他身邊的悲慘際遇與他無關一般。
當然,太史慈一眼便看出這位中年文士是被強盜打劫的主人。面對滅頂之災,此人還能如此淡定,此人實在是夠冷血的。
遠處聚集一團的強盜群裡,突然一個健壯的強盜提著褲子從人群縫隙裡擠出來。旁邊的人對他恥笑不斷。如此情景,太史慈看出來:這夥強盜正在奸抵制淫強抵制暴。
太史慈能忍受強盜打劫,畢竟身處亂世,憑藉暴力生存,也無可厚非。但是奸抵制淫婦女,卻是太史慈的忌諱。太史慈停住趕路的步伐,端坐萬里沙上,隨手拿起二石鐵胎弓,從馬鞍旁的箭筒裡抽出五隻鵰翎箭,瞬間施展無影箭藝射出連珠箭。五隻鵰翎箭同時離弦而去,無聲無息的消失在空氣裡,等下一瞬間現出箭身時,五隻箭矢已經洞穿數人的心臟,最後射在遠處的粗壯的樹幹上。插在樹幹上的箭羽還在劇烈的動盪著。
中箭身死的強盜身體靜立原處,鮮血從傷口噴射而出。圍觀的強盜一陣驚呼,紛紛轉頭探望射箭的敵人。從死者身體噴出的鮮血噴灑到正在強暴的強盜身體上,正在劇烈運動的強盜,不滿的罵道:“哪個狗日的潑水啊,這會害死人的……。”
當其中一個強盜抬頭看到周圍數十個同伴身體噴血,頓時被嚇蔫了。他來不及思考過多的問題,他迅速起身,一手提著褲子,一手尋找武器,臉色蒼白的巡視四周。從雲端到溝壑,這種強烈的落差令人受不了啊。
等他看到單身的太史慈,舉步去攻擊太史慈時,其他三個正在強暴的強盜也發覺危險迫在眉睫,他們一個個慌張從雪白的軀體上爬起身體。他們還想提褲子時,一隻只鵰翎箭無聲無息的便射中他們的後心,鵰翎箭僅僅射穿他們的心臟,沒有洞穿他們的身體,如此精準的掌控力,令人駭然。
數百名強盜見識到太史慈的無影箭藝,便停止向太史慈奔跑的步伐,轉身使出吃奶的勁四下逃竄而去。怒不可遏的太史慈收起弓箭,從武器環上取下九天驚鴻,飛身離開馬背,施展“縮地成寸”的身法,只見他的虛影在四處晃動,藍色槍芒爆閃,幾個呼吸之間,數百名強盜便身首異處,斃命當場。
太史慈用槍尖挑起一匹綾羅綢緞,綾羅綢緞在空中舒展開來,而後落在四名女子的身體上,將她們白嫩的軀體蓋住。
那個安靜的中年文士,眼見太史慈超絕的箭藝和身法,依然無動於衷。他看著還在地面上呻吟的侍衛,冷聲說道:“你們也不裝了,趕快包紮傷口吧!”
而後,他又對太史慈說道:“義士,麻煩你出手把翻到的馬車扶正!”太史慈被中年文士出奇的冷靜鎮住了,他舉手抬足便把二輛翻倒的馬車扶正。遠處,四名女子也從輕度的昏迷中甦醒,嚶嚶哭泣中,她們用綾羅綢緞包裹住身體。嚴寒中,她們的嬌軀劇烈的顫抖著。
中年文士從衣箱裡拿出衣服,步伐穩健的將衣服送到四名女子手中。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