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曹操的父母的屍體,只能用面目全非形容,由此可見兇手是何等的冷血殘忍!
“哦,原來是這樣啊……”陶謙官腔十足的敷衍著,“曹牧,我方卻是派人探查這件兇案,確實毫無發現……。”
“哦,是這樣嗎?”曹操長出一口氣,聲音顫抖的說道,“請問那天貴方執勤巡邏的將軍是誰?”
“呵呵,曹牧問這個幹什麼啊……”陶謙心裡一虛,乾笑說道。
面對陶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曹操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蒼白悲慼的臉色陡然憋得通紅,他的雙眼瞬間充血,他悶聲對陶謙說道:“陶牧,請看這個徽章,這是我方斥候從一名侍女的斷手裡獲取的……這個徽章可是徐州將士的?”
曹操說著話,便把徽章隔空扔到陶謙的面前,陶謙身邊的侍衛伸手接住徽章,隨手遞給陶謙觀看。陶謙一眼掃過,輕描淡寫對曹操說道:“曹牧,這也太兒戲了吧?這樣的徽章,徐州城遍地都是,乞丐都拿它當玩物……曹牧,本牧明確的告訴你,令尊令母的慘死和徐州城沒有一點關係!一個徽章能說明什麼問題?曹牧,不要玩扣屎盆的把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曹牧意圖霸佔徐州城,估計也是竹籃子打水,空歡喜而已!”
陶謙目光閃爍兇狠之色,言語之間,便把當前的問題深化了轉移了。而曹操聽到陶謙的胡言亂語,差點氣的吐血,他身軀不停的在紫電爪黃身上搖晃著。
“陶謙老狗,你不要出爾反爾,避重就輕,橫加指責我方!”曹操身後的典韋手指著陶謙暴怒的喝到,“陶謙老狗,你身後的武將,對,就是三角眼的武將,你睜開狗眼看看他手指帶著紫金戒指……。”
方才,陶謙惡言對待曹操,他身後的張亥精神波動,張亥激動中抬手摸著發乾的鼻子,而就在這瞬間,典韋一眼便看到他手帶著的紫金戒指,有蹊蹺之處。
面對典韋的詬罵,陶謙一臉怒氣轉身看了張亥一眼,那眼神充滿恨鐵不成鋼的不堪之色。這時,他耳邊又傳來典韋的怒吼:“陶謙老狗,你看看那名將領手指帶的紫金戒指,那個戒指正面可是龍鳳呈祥的圖案,戒指北面可是鐫刻著‘曹’字?……陶謙老狗,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紫金戒指能證明就是這位將領劫殺了我主父母的兇手……。”
陶謙看了一眼張亥,此時張亥已經把佩戴紫金戒指的手藏到背後,他目光躲躲閃閃的看著陶謙,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般。陶謙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後轉過臉,正色說道:“哦,本牧什麼都沒有看到……典韋,皇帝不急,你一個太監急什麼啊?!”
典韋責罵他是老狗,他也當仁不讓,責罵典韋為太監。不善言辭的典韋聽到陶謙的辱罵,就想用弓箭射殺陶謙。他的手才摸到二時鐵胎弓,曹操便抬手示意他住手!
典韋含恨放下手。此時,曹操已經恢復冷靜,他微眯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緩聲平靜的對陶謙說道:“陶牧,本牧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心懷鬼胎……陶牧,你不就是想新仇舊恨一併結算嗎?好吧,本牧今日此刻向你承諾,本牧所承受的,你和你的城池都要承受!”
曹操說完話,面色平靜的撥馬緩慢的返回。典韋等虎衛則是小心翼翼的護送著曹操。而陶謙則是瘋狂的向曹操離去的背影吼叫道:“曹阿瞞,就憑你!來吧,本牧就等著你施暴吧!……曹阿瞞,你從小就是垃圾貨色,如今還是如此不堪!曹阿瞞,你算什麼玩意啊……要不是當年你父親親口為大太監張讓吮吸屁股上的膿瘡,你能活到今天……。”
陶謙面目猙獰,彷彿魔鬼附身一般。而曹操不再理會他,只是保持勻速返回到吊橋的前面。而後,曹操再次撥馬,面對千米之外的陶謙,此時陶謙還在暴跳如雷的吼罵著。陶謙的好無底線的怒罵,對於曹操而言,不過是千里之外的風雨而已。
曹操目光平靜的舉起表示進攻的紅色三角旗,而後猛然往下一揮。曹操下達進攻的命令後,營門口的鼓手便奮力敲起牛皮戰鼓,渾厚的鼓聲持續的響起,充斥整個戰場。飽含遠古洪荒氣息的鼓聲激盪每一個將士體內的熱血,在他們的操作中,連發式拋石機便開始發動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數千快石塊在空中鋪就一條石雲通道,前赴後繼綿延不絕,震耳的呼嘯中砸向千米之外的十五米的城牆。
陶謙一方開始誤認為,曹操一方的拋石機拋擲的石塊是達不到千米的距離的,但是當第一波石塊砸在城牆的箭垛和過道上計程車兵時,“嘭嘭”的巨響中,士兵的鬼哭狼嚎中,陶謙等人才明白:曹操擁有的新式拋石機,其威猛霸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擁有這等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