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裡。盛怒之下,孫蒿便在深夜時分拜見孫權。孫權已有兩個月沒見過孫蒿了。當在廳堂看到臉色鐵青的孫蒿,孫權便知道有大事發生了。
二人落座後,孫權便溫和的問道:“叔父,深夜造訪,有什麼要事商議嗎?”此時,孫蒿的官階和孫權一樣高,但是孫權畢竟還是公認的孫氏宗族的宗主,手握生殺大權的孫蒿,對於一些大事情,還是要和孫權商量的。
孫蒿目中噴火,咬牙切齒對孫權說道:“權兒,那個病秧子太史慈太歹毒了,他一出關,便把你的堂哥孫監軍當中擊殺了?!”
“哦,是嗎?”孫權一臉的狐疑。孫蒿看到孫權一臉的質疑,便把會稽郡送來的報告遞給孫權。孫權仔細看完報告,長出一口氣說道:“叔父,依照報告所說,孫監軍的確犯了死罪啊……”
“權兒,死的可是你的堂兄啊!”孫蒿咬著牙,悶聲說道,“退一萬步說,即便你的堂兄犯的是死罪,但是太史慈有資格處罰他嗎?處罰他,也應該由你或者我出面處罰!”
孫權聽著孫蒿的言語,不停的搖搖頭。孫蒿不顧孫權的心思,他狠聲說道:“權兒,即便孫監軍該死,但是也不該太史慈出手將他殺死……這一次,我一定要懲治太史慈過失之罪!”
“叔父,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