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兄弟,你有所不知啊。強行徵收,也要打鐵還要自身硬啊,人家都是精通武技的武士護院保家,而反觀我們,只是羸弱的人員,如果強行徵收,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嗎?呵呵……”朱壁歪著嘴苦笑說道,“完不成這個任務,我本人就要被縣令辭退了……呵呵,這也是我為什麼強拉你如夥的原因,總要替縣令找個好的幫手……。”
年輕人遇到難題,尤其是老大的難題,應該有什麼表現?士為知己者死唄……太史慈一臉不服氣的對朱壁說道:“朱縣尉,一件事情沒有去試,怎麼知道結果呢?朱縣尉,縣城那個宗族比較牛逼啊?”
朱壁看著神情蠻橫的太史慈,思緒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他彷彿被催眠一般,悄聲向太史慈說道:“縣城的宗族沒有十個也有八個,現在風頭正勁的是黃氏宗族,他們霸佔壟斷了縣城的酒館妓院賭場的生意……。”
“哦,那些生意來錢很快啊!”太史慈咬著牙說道,“朱縣尉,今日慈就要向他們開刀,徵收稅賦!”
“這……”朱壁神情迷惑的回應道。
“男子漢頂天立地,說幹就幹,婆婆媽媽還是個男人嘛?”太史慈一臉的不耐煩啊。
接下來,在朱壁詫異的關注下,太史慈換上衙役服裝,拿著衙役專配的鐵鏈,奪門而去。
第二十八章 徵稅賦小試牛刀
怕太史慈有閃失,也是替太史慈收屍,朱壁召集屬下追隨太史慈的腳步而去。在朱壁等人眼裡,太史慈的豪舉無異於拿雞蛋碰石頭啊!
畢竟在東萊縣城生活十餘年,黃氏宗族的家門,太史慈自然認識。太史慈大步流星,拐過幾個街道,便來到黃氏宗族的家門口。漆紅銅環大門,二個三米高的獅子雕像擺列宏闊蹲在門口二側。四名佩刀的護院武士如標槍站立獅子雕像旁邊。
此時臨近中午時分,街上的行人減少,酒店和妓院開始人滿為患。正午的陽光火辣辣的投射在太史慈俊朗的面孔。太史慈二腿一叉,呈虎步直接面對闊卓的府邸大門,而後扯開嗓子吼道:“黃府的人注意了,今日小人受縣令所託,前來貴府徵收稅賦,請黃府的家主出來說話!”
四位護衛乍一聽,一個個面面相覷,而後他們哈哈大笑起來,好像方才入耳的言語,對他們來說就是今天最大的笑話!
領頭的護衛手摸著腰間的佩刀緩步走到太史慈的面前。在他眼裡:太史慈的身板強壯,但是身穿的衙役服裝卻是小了一號,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小丑,像個刷猴子的……
領頭護衛看著比自己高一頭的太史慈冷笑說道:“小子,你喊什麼啊?你不去鬧市區耍猴,你來這裡胡喊什麼啊?徵稅?來黃府徵稅?你不是說夢話吧?……就是縣令趙普本人也不敢對黃府的人如此吆喝啊……小子,趕快滾蛋……別老子煩!”
太史慈眼見黃府護衛頭領如此對待自己,心裡不由得暗喜,但是他表面一副極其惱怒的樣子,他左手抓住護衛頭領的衣襟,抬起右手的鐵鏈做事欲打,同時瞪著眼睛虎氣地吼道:“他媽的,誰是耍猴的?你他媽的一個看門狗竟敢對官爺大呼小叫,你是不是提燈籠進廁所——找死啊!……。”
護衛頭領眼看自己鎮不住太史慈,反背其控制住身體,他左右搖擺都擺脫不了太史慈的控制。
此時,躲在暗處的縣尉朱壁眼見如此情景,心中又喜又擔心啊,他喜的是太史慈敢強勢對待平日裡驕縱跋扈的黃府護衛,擔心的是,太史慈是否能抗住即將到來的暴風雨的打擊?
不是朱壁不敢現身幫助太史慈,因為黃府的勢力太大了,官府的勢力都無法和其比較。如果硬比的話,也是麻雀和禿鷹比較。
護衛頭領為了擺脫太史慈的控制,就抬起膝蓋向太史慈的襠部頂去。太史慈根據護衛頭領的肩膀,便判斷出其的動作,他把手中的鐵鏈往下一放,護衛的膝蓋就和鐵鏈親密接觸,“啪”的一聲後,護衛頭領痛苦的“啊啊”的嚎叫起來。
此時,其他三個護衛已經拔出刀圍攻太史慈,但是太史慈拉著護衛頭領轉圈子抵擋他們躍躍欲試的進攻。三名護衛投鼠忌器,只能圍繞太史慈旋轉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黃府門口的情景已經引起越來越多的注意,行人們遠遠的駐足觀看,人們紛紛從酒店和妓院出來觀看,一些好奇心的大藝妓也跑出來探望……
當太史慈觀察到黃府緊閉的大門張開時,便製造機會讓三名護衛近身攻擊。三名護衛舉著明晃晃的鋼刀就往太史慈的頭頂劈去,電光火石之間,太史慈單手舉起護衛頭領的軀體迎擊三把明晃晃的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