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新帝還是初見,他接到朝廷的徵召令之後還有些顧慮,沒有立刻答應出來做官,但看北京朝廷俱是當世名世,還有不少故交好友,隨朝廷徵召令一起地還有他們地幾封請他出山地書信,言辭懇切,將新帝說成少有的明君。如果一個人跟他這麼說。或許他還不相信,但幾個人都是這麼說,他便有幾分相信。二次徵召之下,他才答應出任安徽巡撫之職。
朱影龍埋頭給張慎言的奏摺寫批覆之時,坐在下面的劉鴻訓偷偷的觀察年僅十八歲的新帝,還略顯稚嫩的臉上神情專注,手下筆走龍蛇,寫下數段之後,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又俯首寫了數段,這才放下手中地毛筆,吹了吹丹跡,對身邊伺候的徐應元道:“把這份奏摺給幾位閣老過目一下,如果沒有意見,儘快將其發回!”
“是,奴才這就去。”徐應元接過奏摺匆忙走了出去。
“皇上日理萬機,是我大明朝之福,臣不慎惶恐,既讓皇上發出兩次徵召令,才入朝為皇上分憂!”劉鴻訓將剛才這一幕完完整整的看在眼裡,激動的重新給朱影龍跪下道。
“劉大人,快,快起來,朕對你這樣的老臣來說,朕是晚輩,別說兩次,就是多幾次,只要你能來,朕都非常高興!”朱影龍忙從座位上走下來將人攙扶起來道。
“臣謝皇上隆恩。”劉鴻訓有些哽咽道。
“好了,好了,朕突然把你急召而來是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