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皇太極。對於目前的局勢來說,對己是極為不利地,還有他雖然悄悄地給予了朝鮮一些支援,但要等到實際效果出來非一日之功,只能給皇太極稍稍施加一點壓力,讓他做出一些讓步,如果皇太極安撫了朝鮮。那自己所做地這一切看到效果時間就會大大的加長,對自己還是不利,說白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朱影龍和皇太極把朝鮮當棋子來用,而朝鮮呢就在他們兩人之間謀求最大的利益,這就是政治。也就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博弈。
“皇上。經筵日講的時辰到了。”徐應元小心提醒想的入神的朱影龍道。
“哦,讓人進來吧!”朱影龍還在想眼前地問題,心思不在這個上面。揮了揮手道。
經筵日講是為皇帝研讀經史而開設的御前講席。太祖朱元璋把它定為作為皇帝定期學習治國之道的功課,這個制度始於宋朝,每年春季二月至五月、秋季八月至冬至,每逢單日舉經筵,由經筵官輪流入侍講 讀,稱為春講、秋講。經筵設御案、講官案,上列進講之書等。孫承宗就曾任天啟帝的經筵日講官,後來孫承宗經略遼東,天啟帝失去了這位好老師,在魏忠賢的勾引下,嬉戲於美色,工於木作,漸漸荒廢了學業,終成一代昏君,朱影龍登基後,由於事務繁忙,沒有時間聽這個經筵日講,但大臣們執意恢復經筵日講的制度,一方面自己也需要學習,另外一方面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制度,因為經筵日講所講地都是經史一類地東西,以史為鑑,這是一個帝王最需要學習的東西,所以下旨該隔日一講,改成三日一講,從另外一方面講,這經筵日講官有點像國策顧問的味道,有時候多聽聽也是有好處地。
不過今天朱影龍對坐在下面的經筵日講官所講的什麼一點都沒有聽進去,他滿腦子都是想得這麼開源,怎麼給朝廷增加財源,又不會對百姓有太大的危害,發展海上貿易是一個,這一個已經在著手進行了,短期之內還看不到巨大的收益,朝廷控制區域在長江以北,即便是,船也只能到朝鮮、日本、琉球等地,貿易範圍太窄,如果不是魏忠賢逃到江南,他哪會像現在這麼窘迫,朱影龍恨得把魏忠賢扒皮抽筋,但就是沒有辦法,不知道那個王在晉怎麼樣了,入川已經一個多月了,人就好像斷了風箏似的,杳無音訊。
暫時充當經筵日講官的韓爌看皇上無心聽講,但並非是對自己的不耐煩,便知皇上這是在思考國家大事,於是他就自顧自的講,而且聲音是越講越低,到最後他乾脆就悶頭看書,嘴皮子動都不動了。
“皇上,時辰已過,老臣該告退了。”韓爌看到時辰一到,忙起身躬身告退道。
“啊,講完了?”朱影龍一驚,頓覺自己失語,忙對徐應元道, “徐應元,你替朕送一送韓老愛卿!”
“謝皇上!”在徐應元的攙扶下,韓爌退出了養心殿。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影龍絞盡腦汁還是想不出一條能立竿見影的開源的辦法了,眼前閃現出無數個辦法,就是沒有能馬上看到銀子的,現在是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呀!
“皇上,該用午膳了。”嫣紅和大玉兒捧著一碗白米飯和三樣發出誘人香氣的小菜,以及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鮮湯走了進來。
人說食慾跟人的情緒有很大的關係,像現在朱影龍根本就沒有心思吃飯,他想遷王恭廠,建造一座大型的兵工廠,可朝廷沒錢,雖然國庫有錢,但幾本上已經被幾件大事給瓜分了,銀子是嘩啦啦的往外流,孫慎行恨不得把自己賣了貼補國庫,也於事無補,如果朝廷不在兩年至三年之內把江南拿到手,到時候這個紫禁城不用別人來攻打,朱影龍自給兒也該主動讓位了,所以要遷王恭廠是不能打國庫銀子的主意了,那什麼地方能擠出這麼一大筆銀子來呢?他讓宋應星和瞿式他們算過,搬遷王恭廠和安置工匠需要大概五十萬兩左右,建造一個跟王恭廠差不多大的兵工廠以及相關配套設施差不多也需要五十萬兩左右,這就要一百萬兩,如果按照他的構想,一百萬是肯定不夠的,二百萬兩前期基礎投資都不一定夠,接下來工廠需要大量的熟練工匠,按照新的流水生產管理新模式,新式火器的開發和生產這些都需要錢,按照規劃,完全實現需五年建成,粗略估算了一下,所需銀兩差不多過千萬,如果中間再算上生產各式火器以及各種軍需用品,維持邊關的需求的話,這錢就沒底了。
朱影龍現在才知道,一窮二白是個什麼樣的情形,就是他現在眼前看到的。
注:上一章那個其實是第六章,作者沒注意,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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