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放鬆對福建鄭氏情報的收集和刺探,基本上每天暗影都會給他呈上一份關於福建地軍政的情報。
福建總兵力約五萬左右,地方部隊不算,臺灣島上部隊也不算,這是嫡系,鄭芝龍擴軍擴的厲害,雖然良莠不齊,還有不少是打擊海盜整編過來的,鄭氏四兄弟各有自己的隊伍。軍中將領都是鄭氏族中子弟或者親信之人擔任,雖然看起來是地方雜牌軍隊,但戰鬥力卻不俗,尤其對火器的運用除了遼東軍和新軍,它算的上是最厲害的一支,裝備甚至還略高於遼東軍,經歷了從海盜到軍隊的轉變,鄭芝龍對自己保命的本錢相當地重視,還高薪請了十幾個洋夷軍官做教官,戰鬥力不容小視。鄭芝龍很有個人野心,而且年富力強,是個不安於現狀的野心家,上一次福建淪陷的教訓在前。因此這次南征,朱影龍對鄭芝龍的關注甚至超過了被炮聲嚇的躲床底下的魏忠賢,這也是他對在浙東沿海實施小股部隊登陸猶豫不覺的原因之一。
不過到目前位置,鄭芝龍的軍隊大部分還集中在福州和泉州等地。沒有挪窩的跡象,因此他才會重新考慮洪承疇的建議,打戰沒有不冒險地。更何況有巨大的誘惑在眼前。
“朝廷本來兵力就不多。如果再分出一部分。萬一失敗的話,後果。洪愛卿你是清楚的。”朱影龍不想打擊洪承疇地積極性,同時內心也難以下這個決定,想起來,前面兩次跟皇太極間接交手,都贏的比較僥倖,自己並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事統帥,同時他並不想插手袁崇煥的指揮,這是他臨南征前答應過地。
洪承疇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俯身道:“皇上,我們生擒了鄭芝 豹。”
“你想說什麼?”朱影龍頓時眼睛一亮道。
“別人的性命鄭芝龍可以不顧,但自家兄弟的性命他不應該會這麼絕情!”洪承疇微笑道,“就算鄭芝龍不顧及兄弟地生死,但他不只有鄭芝豹一個兄弟,如果他真地不顧鄭芝豹地性命,鄭芝虎、鄭鴻奎兩兄弟會怎麼想?”
“你讓朕好好想想。”不可否認,當初朱影龍給洪承疇下達生擒鄭芝豹這道軍令的時候也
想法,不過,他知道鄭芝豹跟鄭芝龍關係並不怎麼好 鴻奎關係不錯,而且還是他們地侍妾中還有一對是姐妹,福建事件後,鄭鴻奎明顯疏遠了鄭芝龍,尤其知道鄭芝龍跟臭名昭著的日本海盜大名合作後,雖然表面上兩人非常的和睦,鄭芝龍下的命令,鄭鴻奎也不折不扣的完成,但兩人之間裂痕已經在了,鄭芝龍會不會把弟弟的生死放在心上,他沒有把握。
“是,皇上,微臣告退。”洪承疇臉色有些黯然,到不是他對朱影龍的優柔寡斷失望,而是這是關係到千萬將士的性命以及南征勝敗,他這個想法也是思考了許多天後,直到生擒了鄭芝豹之後才敢提了出來,他自己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鮮紅的蠟油一滴滴的滴下,花梨木書案上的燭臺那根紅燭就快要燃盡了,燈下的朱影龍眉頭緊蹙,就算要在杭州灣登陸,誰領軍,洪承 疇?對少兵馬?浙江省,沿海幾個衛所加地方部隊少說也有好幾萬人,人少了,不夠調動,說不定還會被圍困,甚至被趕下海,兵多了,後勤保障,還有本身兵力就不充裕,擺在朱影龍面前的是個大難題,而且這個登陸作戰計劃根本不會得到袁崇煥的同意,朱影龍陷入兩難之中。
“皇上,夜深了,您該歇息了。”嫣紅一雙靈巧的手輕輕的搭在朱影龍的雙肩上,細細的揉捏起來。
“舒服。”朱影龍閉上眼睛讚了一聲道,“嫣紅呀,你讓朕歇息,就是給朕揉肩膀嗎?”
“不是,嫣紅什麼都不會,就只會伺候皇上,皇上開心,臣妾也就開心,皇上不開心,臣妾也不開心。”嫣紅手上的力道掌握的臻至完 美,再配合輕微的敲打,令朱影龍渾身輕鬆起來。
“朕幾天沒有跟你同房了?”朱影龍問道。
“皇上已經半個月沒有跟臣妾同房了。”嫣紅手略微遲鈍了一下,羞澀的道。
“那今晚朕就去你房間,好嗎?”朱影龍柔聲歉疚道。
“嗯。”站在朱影龍背後的嫣紅手頓時停了下來,臉頰滾燙,半個月沒得寵幸,雖然她不會有任何的怨言,但不得於她不渴望得到自己男人的溫存,甚至每晚都做夢自己的男人就誰在身邊,但夢醒來的時候,枕巾上那熟悉的味道越來越淡。
寬大潔白的床褥上,朱影龍擁著歡愛後嬌軀蜷縮在懷中的嫣紅,細細品位著**的餘韻。
“嫣紅,做朕的女人,你後悔嗎?”朱影龍在嫣紅光潔的粉背上來回撫摸道,
“嗯。”嫣紅髮出一聲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