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覺得以袁愛卿你的名義給毛文龍寫封信,告訴他唇亡齒寒的道理,他要是真明白,就會有所動作,他要是什麼都不動,就該警惕 了。”朱影龍想了想繼續道。
“微臣遵旨。”
“還有剛才說的那件事,這是重中之重,你要在一個月之內完成所有搬遷,朕會讓登萊巡撫孫元化派船隻支援你的。”
“可是皇上,朝鮮方面要是不同意,該怎麼辦?”袁崇煥問道。
“這好辦,朝鮮現在對後金恨之入骨,要是讓後金得了這些造船技術和工匠,他們就更加復國無望,那朝鮮自然不會肯將這些東西留給皇太極,而朝鮮一向對我大明稱臣,相信沒有太大的問題。”
“朕估計皇太極攻下漢城至少也得需要一個半月到兩個月的時間,要平息朝鮮國內的反抗鬥爭至少需要半年以上或者更久,也就是說六到八個月內,皇太極只能乖乖的梳理他的朝鮮半島,而朕要在半年之內橫掃江南,至少要將大半疆土收回才能應付從朝鮮跳出來的皇太極。”
袁崇煥帶著一個月地期限匆匆離去。這個任務不算大,也就是從朝鮮撤出三萬到四萬人的樣子,朝鮮這麼一個小國,從事造船的不管是民用的還是軍用的,這麼多工匠已經是它的極限了。
“奴才王承恩叩見皇上!”
“你還知道來見朕呀,這幾天你都到那兒去了?”朱影龍不悅的問道。
“奴才不是不來見皇上,而是不敢來見皇上!”王承恩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道。
“你犯了什麼錯,為什麼不敢見朕?”朱影龍奇了,放下手中的奏摺,走下御座。問道。
“奴才不敢說!”
“不敢說也得說,別以為不說就可以逃避懲罰,朕遲早會知道的,到時候後果會更加嚴重!”
“劉老太妃前幾天把奴才喚了過去,說是皇上正當年富力強之時,應該為皇家多多開枝散葉,讓奴才支會禮部一聲,讓禮部奏請為皇上選秀,奴才不敢違背太妃的意思,就去了禮部找徐光啟徐大人。徐大人不在,侍郎周廷儒周大人接見了奴才,奴才要回宮給太妃回話,就把這事對周廷儒大人說了。後來奴才一想,奴才是個閹人,選秀地事情是國家大事,奴才不應該管。犯了規矩,因此不敢來見皇上。”王承恩語帶哭腔道。
“這老太太在這節骨眼上添什麼亂呀!”朱影龍心裡不痛快,嘀咕道。想必讓嫣紅傳話讓自己過去就是為這件事。選什麼秀。妃子人數都突破兩位數了,勻一勻。平均一人一個月才分到三天時間,這要搞個幾十個,上百個的,一年之內都見不上一面都有可能,名字都不一定的記得住,深宮之中沒有怨婦才有鬼呢,不行,這種荒唐的事情他絕對不能幹,再說自己也沒有那身子骨,無福消受,要不皇帝短命的雜那麼多呢?
“行了,這件事錯不全在你,但你也有錯,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朕,就跑到禮部去了,啊!”朱影龍問道。
“老太妃派了她宮裡頭一個太監跟著奴才,奴才根本沒機會來見皇上。”王承恩道。
“朕看你也真夠笨的,有人跟著就不行了?”
“奴才知錯了。”王承恩嚇的冷汗淋漓,其實當時他就什麼都沒 想,就去了。
“行了,這件事倒此為止,不許亂嚼舌根,太妃那兒朕自給兒回去解釋,你下去吧。”
“謝皇上,奴才告退!”王承恩趕緊的抹了一把汗站起來道。
這老太太也真是,閒著沒事幹了,瞎操什麼心呀,不過這份心和這份情他到要領,自朱由檢生母死後,這劉老太妃沒少照顧,就算朱影龍借屍還魂佔了朱由檢的軀體,也得過她不少照應,宮中除了懿安皇后張嫣,就數她對自己最好了,這次是關心的有些過頭了。
就算他不反對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可他現在也沒這個心思呀,國家還處在分裂狀態,外部敵人逐漸強大,就算大把地美女選進宮,也得有機會去享受才行,否則還不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批了一會奏章,有些累,又因為一宿未睡,他連打了七八個哈欠,有些坐不住了,正要想著是不是去躺一會兒休息一下,徐應元領著卓巴走進了南書房。
“朱公子,卓巴有個請求?”卓巴開門見山,直接就道。
“什麼請求,卓老請說?”朱影龍精神一震,問道,能提出請求,就說明他在慢慢接受自己和投入自己的國策顧問的身份。
“卓巴本來昨日就像面見皇上,哪知道皇上居然不在宮中,所以剛才看到徐公公經過我的房間,就趕緊過來了,卓巴想請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