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寬闊的胸懷,朱影龍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否則麻姑絕對不會怎麼快在心裡接受朱影龍。//
車廂內就朱影龍和麻姑兩個人,徐應元早就被朱影龍打發出去換上車伕的衣服,專心駕他的車了。
“別哭,別哭,有伍大哥在,你不會有事的。”朱影龍上前摟住哭的都快成淚人似的麻姑,軟語安慰道。
人的情感又的時候就是很微妙,一向內心堅強的麻姑受了委屈也只有在父親或者母親懷裡掉過眼淚,還沒有從來在人前這麼哭過,尤其還是在一個僅僅見過一面的男人懷裡。
“伍大哥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朱影龍長嘆一口氣,又責怪自己的,也有對現實的一種無奈,想李永祚父子這樣的人還有很多,道,“是伍大哥連累你而來,想不到那個李公子背後的勢力那麼大,當時太沖動了,是伍大哥不對。”
“伍大哥,你別說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對上那個候爺父子,今天要不是伍大哥及時出現,我恐怕身陷萬劫不復之地了,伍大哥救命之恩,請受麻三一拜!”麻姑抹了一下眼角的淚痕。就在車廂內給朱影龍跪了下來。
“快,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朱影龍哪捨得讓麻姑給自己下跪呀,趕緊伸出手去將麻姑拉起來,手腕之處,一道粗粗的紅槓映入眼 簾,這顯然是被捆紮過留下的,本來細膩嫩滑如玉一般的肌膚,現在被傷成這樣,心疼的撫摸道:“疼嗎?”
“不。不疼!”麻姑眼神躲閃道,她發現兩人現在地關係似乎已經突破男女授受不親,宛如一對相愛的戀人,因此心中亂如麻。
這要是大老爺們,這樣一道勒傷算不得什麼,皮粗肉糙的,過幾天就好了,可現在他已經知道麻姑的身份,一個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小姐,這輩子怕沒遭受過這種待遇吧。怎麼可能不疼呢?
“伍大哥送你回國賓館吧?”朱影龍溫柔的凝視著麻姑問道,天色不早,他也不能在宮外逗留太長時間,明天早上還有大朝。許多奏摺還等著他回去看呢。
“伍大哥,剛才那位周大人他?”麻姑總算情緒平靜下來,許多疑問霎那間湧了上來。
“周大人是個好官,京城的老百姓都稱他為‘鐵面判官’。所以伍大哥才找到他,派人及時救出了你。”朱影龍不欲麻姑現在知道的太 多,就找了藉口掩飾過去。儘管他也知道坦誠的重要性。但他更怕麻姑一旦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連機會都不會給了。
“伍大哥跟周大人很熟悉嗎?”麻姑小聲問道。
“你想幹什麼?”朱影龍奇怪道。
“我想感謝周大人,還想請他幫一些忙。”麻姑想到自己要問地事情可能會再一次連累到對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感謝就不必了,不過周大人是鐵面御史,一向不徇私枉法,公正不阿,違背朝廷律法的忙他絕對不會幫的,不然伍大哥也能求的他親自帶人闖入軍營把你救出來了。”朱影龍知道麻三就是麻姑,自然對她來京的意圖有些瞭解,但是卻不知道她背後真正的原因。
“那怎麼行呢,周大人到底救了我,我們苗家,不,我爹在世的時候常教導我做人一定要知恩圖報。”
持道。
“你要感謝他,大哥改天陪你一塊去,好不好,現在你最要緊的是先回國賓館,好好的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朱影龍勸說道。
“謝謝你,伍大哥!”麻姑臉上綻放出一絲甜甜的微笑,那奪魄地魅力差點讓朱影龍迷失了自我。
“謝什麼,李候爺父子是我得罪的,遭罪的確實你,應該伍大哥過意不去才是。”朱影龍真心道,李永祚無故遷怒旁人,已經令他十分的憤怒了。
“伍大哥,不如我住在國賓館了。”麻姑突然道。
“為什麼?”朱影龍詫異問道。
“那個李候爺知道我住在那裡,我怕……”麻姑神情有些複雜,舉目無親,唯一覺得可以依靠地就是眼前這兒伍夫了,她一個弱女子就算在聰明,在絕對的權勢和力量下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你怕那個李候爺找到國賓館去?”朱影龍明白了。
“嗯,那個李候爺好像勢力很大,繼續住在那裡,我怕會給人家帶來麻煩。”麻姑道。
“國賓館裡麵人難道沒告訴你,國賓館是朝廷開的嗎,李候爺縱有天大地膽子,怕他也不敢在國賓館對你怎麼樣的!”朱影龍笑著解釋 道。
“可是,萬一他們官官相護,不像周大人那樣……”在麻姑的意識裡,漢人朝廷裡大多數官都是一丘之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