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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麼都不是,又沒有靠山。真要乾了,指不定充軍到那裡呢?因此趕緊找了一個理由,說調動軍隊不合適,萬一把他也搭進去了,就沒有人替李永祚跑腿辦事了,這才將李永祚糊弄過去。

好不容易這一天過去了,第二天,也就是朱影龍去東郊試馬的這一天,何騰蛟倒也雷厲風行,把大理寺全部地衙役都派出去按照周文元提供的名單找證人了。為了避開嫌疑,怕人手不夠,還管刑部借了不少人手,忙的是腳不沾地。

這一天。周文元在李永祚家是相安無事,基本上看看書,練練字,高興了好來那麼一嗓子。好似一點擔心都沒有樣子,那個悠閒愜意,氣得李永祚將花了大價錢從景德鎮上專供大內瓷器的官窯偷偷搞回來的青花瓷杯接連摔了六隻。

李永祚是茶不思。飯不香。前門、後門都有官兵守著。連狗洞都給封了,跟坐牢沒什麼兩樣。差別就是沒給他們全家都戴上一副鐐銬。

聽著人兒子手腳疼痛每每發出的哀嚎且不能入睡讓他這個做父親聽的心火一個勁的往上竄,可乾著急,他也沒有辦法,雖然他也恨鐵不成鋼,但自己的兒子無論犯了什麼錯,也論不著一個外人來管,這就是他李永祚的邏輯,一輩子認同地真理。

“老爺,這可怎麼辦呢,亨兒他已經三天疼的沒閤眼了,要是亨兒有什麼三長兩短,叫我這做孃的可怎麼活呀!”李雲氏除了會爭寵,肚子爭了一回氣之外,什麼主見都沒有,除了哭她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了。

以前這李雲氏一哭,李永祚全當女人的都這樣,甜言蜜語這麼一鬨也就過去了,現在他的心情糟透了,李雲氏在這麼哭下去,他的心更 煩,要不是多年的恩愛,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別哭了,現在哭有什麼用,還是你平日裡慣著他,不然那惹下這麼大的禍!”李永祚衝著李雲氏大聲發火了。

“兒子也有你一份,你這當爹難道就沒有責任嗎?”李雲氏仗著李永祚一貫的寵愛,不甘示弱的回敬道,“再說了,亨兒這次有錯嘛?還不是那姓‘伍’地不知道天高地厚,冒犯了我們家亨兒,你這當爹不替兒子想辦法報仇,衝我發什麼火呀!”

“婦人之見!”李永祚氣得渾身發抖,舉起的手恁是讓他放了下 來。

“候爺,戴參將來了!”候府管家遠遠站著稟告道,生怕殃及池 魚。

戴小樓不但自己來了,還帶來了一個人,這個人還一身道士打扮,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這座宅院煞氣入宅,十

主人必有血光之災!”道士裝模做樣的掐這手指算道 地是恰到好處,全部被趕過來的李永祚看到和聽到了。

鬼神之事,李永祚所不算深信不疑,但也決不是不相信。

“候爺,屬下給您介紹,這位是紫霖道長,茅山正宗。”戴小樓熱情的介紹道。

“這位一定是李候爺,貧道紫霖稽首了。”這道士不是別人,正是喬裝打扮的藍霖。

“道長有禮。”敬鬼神而遠之,對修道之人,李永祚可不敢過分得罪。

“候爺,這紫霖道長不但道法高深,而且還是個歧黃高手,屬下費了好大地勁才請到這位高人才幫候爺!”戴小樓湊過去在李永祚耳邊小聲道。

“真的?”李永祚將信將疑。

“不信,候爺你可以試一試。”戴小樓擠眼睛道。

“道長,本候……”

“哎呀,候爺您印堂發黑,面色枯黃,大禍就要臨頭了!”藍霖突然一聲驚詫,打斷了李永祚的話。

“什麼,道長您說什麼?”李永祚嚇了一跳道。

“候爺家裡可有一公子?”

“有。”

“排行第三,庶出?”

“正是?”

“甲子年五月二十八亥時出生?”

“道長,您,您是怎麼知道地?”前面這些稍微打聽一下基本都不成問題,但是兒子地生辰八字也就有他和夫人知道,別地人可不清楚。

“貧道是算出來的,貧道精通大衍天數和紫微斗數,這點小問題自然難不倒貧道。”藍霖得意洋洋,一副一派高人地模樣道。

要說這李永祚剛才還將信將疑,現在已經最起碼有七分相信,趕緊的命人給藍霖上茶。

“道長還精通歧黃之術?”李永祚小心的問道。

“那當然,貧道雖然出自茅山,但自有喜歡研究煉丹,這煉丹和歧黃都是一個道理嘛。所以就略通,略通一點。”

“小兒手腳被人打斷,疼痛難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