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想女兒富貴沒有撈到,卻死在宮廷的明爭暗鬥之中,而信王就不一樣了,遲早會出來開府的,嫁一個位高的王爺總比在皇宮內戰戰兢兢的爭寵來的好,他也知道,他這個女兒天生不是耍詭計玩陰謀的料子,所以給信王選妃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把女兒田淑英給推了上去,果然,不負自己所望,女兒順利的成為信王的側妃,自己的生意頓時好做起來,官府看在自己有個王爺女婿的面子上,自然不像以前那麼刁難了,他也省去了不少打點的費用,反過來是那些小官過來巴結他了,希望他在信王面前說幾句好話,那升遷可就沒問題了,可底下的官哪知道,信王雖然得寵,但很少過問朝廷的事情,錢照收,話也照說,至於辦不辦成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這不,田宏遇一接到女兒的信,信中讓他舉家搬到開封來,他開心的不得了,先是將兒子田畹召過去委以重任,現在又讓自己一家都過去,並且定居開封,這不就說明女兒得到信王的寵愛了,信王的一正兩側三個妃子中就他一個接到要他舉家搬遷的信,他是個商人,自然有自己的訊息門路,稍微打探一下就知道了,在北京的周家和在福建福清的葉家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這下他更加開心了,這說明信王對自己女兒可是非常的寵愛了,立馬決定舉家搬遷到開封來,這下自己可發達了,生意上的事情不說,自己大小也是給皇親國戚,但在千里之外的揚州影響力要小的很多,如果到了開封那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在女婿的眼皮子底下,縣官不如現管,開封城內王爺也不少,但信王是當今皇上最疼的弟弟,到時候自己還不是在開封城橫著走,都沒有人敢把自己怎麼樣,一想到這裡,田宏遇就迫不及待的安排全家人從揚州上船來開封了。
朱影龍讓田淑英在信中交待老岳父此次舉家搬遷低調一些,所以田宏遇一家人就租了一條不甚起眼的商船,一家人就這麼過來了。
朱影龍這個信王雖然在開封已經是家喻戶曉了,可真正見過他的人卻不多,而認識田淑英這個信王側妃的人就更少了,所以這田淑英還沒有出開封城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田淑英大小就很少出門,平日裡讀書習琴,弓馬騎射都在自個兒家中,嫁給朱影龍之後,更加深居簡出,時間多是在玻璃作坊裡面或者就在信王府談談琴什麼的,今日得知父母和家人到來,父女倆快有大半年沒見了,滿心歡喜的跑過去去迎接,朱影龍也沒太在意,心道這大白天能出什麼事情,於是就僅僅派了幾個人跟過去了,簡簡單單的,來去還迅速,他最恨講排場了,所以基本上所有出府辦事都是從簡,而且馬車上也沒有信王府的徽記,這也怪不得別人,因為朱影龍要時常隱匿自己的行蹤,馬車上如果有信王府的徽記豈不等於告訴人家自己的行蹤了,巧了,田淑英走的很急,上了就是朱影龍平時用的沒有信王府徽記的那輛馬車,而且這田淑英心切見到父母,於是馬車趕了急了些,不想就衝撞了一個所謂的官宦子弟。
這個所謂的官宦子弟對於朱影龍現在的身份來說根本連提鞋都不配,可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可就大不一樣了,因為他是開封府知府陳九酬的兒子,老爹才當上這個開封知府不到一年的時間混出來的名聲還不如他這個兒子來的響亮,更多的人是知道他這個兒子才知道他這個知府老爺,他是開封城內最大的禍害,所以開封城的百姓都管他叫“陳禍害”,因為他爹是開封府的父母官,又是閹黨一系,朝廷上都是這些閹人說了算,中國人逆來順受的逆根性,所以百姓們大都敢怒不敢言,就連開封城內的一些王公貴族都不願意去招惹。
今天這位知府公子手氣實在是太差,酒喝多了,又在銀月賭坊賭輸了不少銀子,他也沒少偷下面的那些官員給他老爹孝敬的銀子出來賭,眼瞅這荷包的銀子又快要沒了,這位陳大公子還挺明白的,沒有敢去賭坊借高利貸翻本,輸光了,而是帶著一幫狐朋狗友呼啦啦的就這麼出了銀月賭坊。
這陳公子一出賭坊,迎面正好看到了飛速出城載著田淑英的馬車,頓時心生詭計,假裝被飛快的馬車撞到,然後敲詐一番,這是他慣用的伎倆,吃過這個虧的人都知道,凡是他出現在街上,前後左右五米肯定沒有一個人影。
周圍的百姓一看到這陳禍害一出來,都趕緊走的遠遠的,隨著這位知府公子在還離田淑英馬車大約又一尺的地方突然倒下,他那些狐朋狗友還有家奴一擁而上,攔住了飛速的馬車,這種事情他們每個月都做好幾回,駕輕就熟了,開封城內無人敢惹。
史可法倒是對這位“陳禍害”有所耳聞,不管是不是真的撞到了,馬車都要停下了。
“陳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