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居然有人攔住他的去路,頓時火起,顧不上眼前這個人還是一個清官,沉聲道:“範推官要攔住本王的去路嗎?”
“下官不敢,只是未得府臺大人的允許,府衙乃是一府重地,王爺雖然身份尊貴,也是不能隨便進入的!”範復梓老臉脹紅了道。
“本王沒功夫跟你講大道理。”朱影龍一揮手道,“來人啦,把這位推官大人給本王請開!”
範復梓哪裡知道朱影龍根本不聽他的,正想再次說話,卻被兩名神機營的軍士給拖了開去,嘴也讓人用棉布給堵住了,府衙的衙役們一看,衙門現在官最大的推官都被請開了,他們自然不敢去捋虎鬚了,朱影龍等人一路暢通無助的往後堂而去!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
朱影龍等人就是在大街上幫陳和搶走田淑英的哪個家奴頭目,他和另外幾個家奴正給他的主子看門,突然看到一群人突然衝進內院,走上前去衝前去就指著神機營軍士喝問道,但是他很快就看到了身穿藩王服的朱影龍,他還有些見識,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慌忙跪下,雙腿直打哆嗦!
“美人,你別怕,哥哥就來疼你……”
“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可是,可是……”田淑英斷斷續續,哭訴的聲音從廂房內傳來。
“可是什麼,美人呀,你別怕,你只要跟了本公子,以後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麼有什麼,這有什麼不好?”陳和淫笑的聲音傳進了內院所有人的耳朵。
而此時朱影龍的臉色已經鐵青了,跪在地上的陳府家奴個個都汗如雨下,雖然天氣冷的讓人受不了。
“王爺?”熊兆璉請示道。
朱影龍回首示意他不要說話,自己一步一步往發出聲音的廂房門口走過去。
“啊……”一聲尖叫,朱影龍一腳揣開房門。
“爹,這可是……”陳和轉過身來,話還沒有說完,卻發現揣門不是他的老爹,而是另有其人,頓時嚇了一跳,道:“你是誰?”
已經被陳和撕下外衣,露出雪白肌膚,頭髮散亂,冰雪美白細長脖子,露出一半堅挺的酥胸,臉上還掛著淚珠的田淑英一看到進來的人,不管自己春光盡露,空氣寒冷,嗚的一聲,撲到朱影龍懷裡抽泣起來。
朱影龍心中不停的冷笑,想不到陳九酬這對父子居然是如此的好色,剛才那一聲“爹,這可是……”雖然下面沒有說出來,傻子都知道兒子強搶民女,父子倆是一塊享用,而且似乎每次都是老爹拔的頭籌,真是一對王八父子!
待陳和發現本來屬於自己的小美人居然跑到別人懷裡了,自然心有不甘,正打算上前去把人給搶回來,這個時候他發現了對方居然穿了一身藩王常服,腦袋中頓時轟的一聲,嚇傻了,站在那兒連說話的能力都沒了,緊接著只看見他下身褲子中冒起了一陣熱氣,一股騷味彌散開來,居然嚇的小便失禁了。
朱影龍看到田淑英無事,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幸虧自己及時趕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一邊安慰懷中的可人兒,一邊解下背後的披風裹在她不斷抖動的柔弱的身軀之上,房間內的味道實在難聞了,朱影龍半抱半扶的將哭泣不止的田淑英帶離了廂房。
那些家奴現在都已經知道了他們幫他們公子搶的女人居然跟信王爺關係菲淺,這下他們才知道什麼叫做後果嚴重了,熊兆璉帶著人將打的不成*人形的史可法和神機營的軍士也從大牢裡解救出來,那個推官範復梓現在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不但對朱影龍剛才的態度產生的不滿煙消雲散,反而暗暗高興,知府陳九酬上任以來就知道刮地皮,亂加賦稅,這下這對父子算是要倒大黴了,當街強搶王妃,夠殺好幾次頭了!
朱影龍心疼懷中的佳人,給了熊兆璉一個眼色,熊兆璉馬上會意,帶著人進了廂房,像拖死狗的將陳和給拖了出來。開封府的衙役包括官員眼睜睜的就看著陳和被拖出了府衙,誰也不敢上前說話。
陳和被拖出開封府的府衙,所有聞訊前來的百姓們看到之後,夾道歡呼,那場面就給過節似的,又過激的,抓起手上的東西就往他身上砸,不一會兒,就給砸的奄奄一息了,要不是朱影龍想留著他這條命有用,估計小命就讓開封府的百姓們給要了過去。
緊接著凡是涉及到這件事的那些人一個不少的全讓朱影龍下令給逮了起來,其中還有幾個在開封有頭有臉的人物的兒子,不由分說,直接讓人給抓了起來,朱影龍可不傻,不能讓閹黨抓著自己的把柄,全部都送到崔呈秀的佈政史衙門去了,這件事由他處理比較好,不過結果卻還要自己點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