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父母,往常的時候與別的人見了面鞠個躬、抱個拳或者握個手就可以了,不許再行跪拜之禮了,可這千百年來形成的禮制又輕易能改變的,在沒有外部文化強烈的衝擊對撞下要完成對傳統禮制的改革恐怕還需要相當一段時間,尤其更不需要的是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去。
而禮制的改革只能從朱影龍本人做起,只有他這個皇帝帶好頭了,下面的官員也才能心安理得,否則是絕對不行,想想官員和百姓平日裡見了皇上都不要磕頭了,那下面的官員又有什麼理由要求比他低階的官員或者百姓給他叩頭,如果讓御史言官知道了,參他一個僭越之禮,那可是丟官掉腦袋的事情,試問誰敢?自然而然這跪拜之禮就逐漸廢除 了。
第二十卷:變法自強之第十章:金屋藏嬌(五)
玉兒慌忙起身而起,提起裙角,邁開小碎步朝裡頭跑
“記住,切不可驚動。 ”朱影龍急忙加了一句。
不一刻,只見大玉兒略微氣喘吁吁的出現在兩人跟前。
“怎麼樣?”朱影龍急切的問道。
“奴婢不敢近探,只看見夫人靜坐在房中印在窗格上的背影,像是還沒有安歇。”大玉兒大口呼吸了一口空氣,口中回答道。
朱影龍點點頭道:“你在前頭引路。”
“是。”大玉兒應了一聲,將朱影龍二人引入園中。
園子以江南水鄉的風格建造,曲水流暢,水聲潺潺,管竹處處,風鳴幽靜,可惜不是白日,否則置身其中倒也愜意舒哉。
鵝卵石鋪制的小徑,雖然踩上去有些硌腳,但走上一小段便習慣 了,而且腳底還升起一股舒服的感覺。
穿過兩三道門,三人來到一座小巧的木樓前。
推開門扉,一樓是張嫣平日裡消遣接待客人的客廳以及書房,二樓才是張嫣的香閨,還有大玉兒有時候也住在二樓,方便就近照顧,園中其他人,如僕役、廚子等等都另有住處,平時這座小樓只有寥寥數人能進入,張嫣幾乎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附近鄰居都是朱影龍安排的鷹 衛,出了保護之外,也為了保密。
二樓的燈還亮著,待朱影龍一腳踏上樓梯,忽然轉身過來對大玉 兒、徐應元道:“你們不要跟上來了,大玉兒下去休息,徐應元你也回宮,明日一早再來接朕。”
“是,奴婢。奴才遵旨!”兩人具心思一轉,不約而同的朝對方望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應聲,並且迅速轉身離開。
“是玉兒嗎?”
“不是,是朕!”朱影龍知道張嫣的香閨裡面並沒有反銷,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只見張嫣一襲黃衣,月光之下如月籠寒紗,軟香的嬌軀斜斜的倚窗而立,腮紅如胭,眼波迷離。狀若思春,婀娜的枊條腰順著豐滿挺翹地臀線勾勒出一道性感到完美的曲線。
雲薄衣初卷,蟬飛翼轉輕,張嫣這一件黃衫舉之若無,裁以為衣,真若煙霧,儉約而又合身,將那其曼妙的身材襯托得好是讓人覺著纖柔可憐,恨不得把她攬進懷中好好心疼一把。
待見到來人之時,頓時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驚懼的望著緩步而來的朱影龍。
“你怎麼來了?”張嫣畢竟曾經是一國之母,很快便恢復了鎮定,只是眼神少許慌張,不敢直接與之對視。
“我想你了。所以就來了。”
越靠近張嫣,那若有若無的撩人香氣夾雜這醉人的酒香滿滿的點燃了朱影龍內心的那一絲渴望,他看張嫣地眼神也越發溫柔起來。
“你不要這樣,我……”張嫣自覺難以抵擋朱影龍那既霸道又柔情的眼神。他的出現就如同一顆石子掉落在平靜的湖面上,蕩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朱影龍更知道張嫣對自己是不可能的主動,因此主動的只能是自 己。向前猛的一大步。俯身下去。不等張嫣反應過來,手臂已經張嫣腿彎和後背。緊跟著只聽得一聲尖叫,張嫣的嬌臀已然從離開了下身的軟墊,懸空地被朱影龍抱了起來。
“不要,啊……”任憑張嫣如何掙扎,都已經於事無補,而且這裡不是在宮中,她也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懿安皇后娘娘,因此她的反抗是無助的也是無力地。
“從今天晚上起,你就是我的,任何人都別想從我身邊把你奪 走!”朱影龍霸道的宣佈了張嫣今後的命運。
柔軟地席夢思上,朱影龍將懷中的佳人放了下來。
張嫣也知道這一天總歸會來到,只是她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但她已經失去所有能阻止這個男人的籌碼,就連死都是她決定不了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