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虎道:“眾將士聽令,殺死此人者,官升一級,賞銀千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況曹虎的狂妄和對他們心中冰雪女神的汙言穢語早就引起了他們的憤怒,頓時有不少將領拔出自己的戰刀,命守衛城門計程車卒拉開一條縫隙,嗷嗷的揮舞戰刀迎了上去。
“殺——”
曹虎殺性頓起,狀若瘋虎,只要不是官軍服飾的,見人就砍,一路之上,只見鮮血不斷從他身前飛濺,有自己的,也有敵人的,總之,雙方都殺紅了眼,恨不能一刀斬盡眼前所有人。
李瑤在城門樓上看到自己手下將士不斷的倒在曹虎的刀下,心中震驚莫名,她想不到這個曹虎居然如此悍勇,手下將領居然沒有人能敵,眼看敗象已露,立刻下令堅守城門,不得主動攻擊。
曹虎雖然悍勇,但李瑤仗著堅固的城池防守,儘管殺傷殺死對方不少人,但一時間還奈何對方不得,嚥了一下塗抹,將手中砍的捲起的刀刃扔給身邊的親兵,不甘心的瞪了城門樓上李瑤走下城樓的背影,退兵回營。
李瑤伸開掌心,上面又一次佈滿汗水,鬆了一口氣,心道,今天終於又撐過去了,不知道明天又將如何?
正當吳黑苗等人慶幸老城又守住一天的時候,入夜吼,東城門上悄悄的吊下一隻竹簍,裡面似乎是裝了一個人,竹簍悄然落地之後,竹簍內一個嬌小的人影一閃,眨眼功夫就消失在重重黑幕之中。
第二十卷:變法自強之第七章:班師返京(四)
當吳黑苗等人慶幸老城又守住一天的時候,入夜後, 悄的吊下一隻竹簍,裡面似乎是裝了一個人,竹簍悄然落地之後,竹簍內一個嬌小的人影一閃,眨眼功夫就消失在重重黑幕之中。///
左良玉在麻陽城內找了一座漢式庭院,花了些銀子翻新了一下,做了麻姑在麻陽城的臨時落腳點。
“阿爹,女兒敬你!”麻姑平端起白瓷酒杯,盈盈微笑朝對酌的父親道。
“鳳兒,你長大了,也嫁人了,阿爹很高興。”麻老倌感動的喚了一聲麻姑的小名,心中頗為感觸,昏濁的喜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阿爹?”麻姑忍不住也是鼻子一酸,眼眶霎時間紅了,她嫁的男人遠在千里之外,來回一趟需要半年之久,恐怕今後不能在父親膝下盡孝道了,想起父親孤苦伶仃一個人,吃飯、穿衣都沒有人照顧,萬一生病了,那可怎麼辦?想到這些,麻姑更是心中酸酸的,覺得對不起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的父親。
“要不,阿爹,您跟鳳兒一起去北京吧!”麻姑心中知道父親是個故土難捨的人,但還是道出了心中的那一絲期望。
女兒是真心的,這一點麻老倌非常清楚,但做為一個進入暮年的老人,心中那份故土之念,還有“落葉歸根”的思想深深的印刻在他的靈魂深處,他是不會離開這塊生他養他的土地的,況且這裡還有著他一份濃濃的眷念,麻姑的母親,他最愛的女人就長眠在這塊土地上,他怎麼離開她呢?
“不了,人老了。故土難捨,阿爹還是留下吧。”麻老倌有些不捨,不過嫁出去地女兒就是人家的人了,況且這天底下還有誰能大的過皇帝?
突然一陣酸意上湧,麻姑忍不住乾嘔了幾下,輕輕的撫摸著腹部,肚子裡的嬰孩快有三個月了,算算時間,起碼要看著父親把自己的家重新奪了回來,她才能安心的回北京。不過到時候她的身體恐怕難以承受舟車勞頓的顛簸,於是她頓生留下來等產下嬰孩之後再回北京的想法,這樣一來也多出幾個月地時間陪陪父親。
悶酒是最容易醉人的,父女剛經歷了團圓的喜悅,轉眼間就要為分離而愁緒,女兒身懷有孕,理應回夫家待產,所以麻老倌喜悅的同時又覺得自己於女兒這一次相處的時間太短暫了,而且以後幾年都不見的有機會父女再團聚了,這讓對麻姑珍若性命的麻老倌心中堵的慌悶。這酒自然就喝的悶了。
麻姑看的心酸,愈發堅定了留下來等候生產之後再離開地想法,命人將父親送下休息後,便回到房中思考如何去信對朱影龍解釋這件事。
眉角帶著淡淡的憂愁。嘴角優美的弧度微微翹起,一雙纖纖玉手託著美麗的小腦袋,那光潔如玉地肌膚在暈黃的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 彩。
“哎……”
“誰?”麻姑被這一聲嘆息驀然驚醒,要知道她居住的這座院子周圍守衛森嚴。等閒之人是難以靠近地。
“民女李瑤求見如妃娘娘!”一聲低沉的女聲傳入麻姑的耳中。
麻姑悚然而驚,吳黑苗手下四大神將之一地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