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的軍隊。不僅如此。這些人還貪得無厭,朝廷早就應該斷了這些人的供奉了。”史可法恨聲道。上這樣一道奏摺並不是朱影龍自己授意的,而是史可法自己意識到的,這些人就如同大明朝內部地毒瘤,如果不下狠心把他割除,國家就永遠不可能健康起來。
魏學聽了史可法這一解釋,頓時無奈的長嘆一聲,心道他又何嘗不知道呢,只不過廢除千百年來傳下來的成法又談何容易,縱觀一千多年來的變法,何曾那一次變法把這些人地權益變沒了,說起來這些都是功臣之後,祖宗都是為大明朝立下汗馬功勞的,把這些勳爵之後一下子都得罪光了,斷了他們的利益,這些人要麼在朝堂要麼在地方不是掌握實權就是根深蒂固,史可法這一腳踩進去,恐怕要陷進去了,道:“史兄,你這一次怕是要把天捅下一個窟窿了,怕是皇上都難維
”
史可法一陣沉默,他雖然入官場時日尚短,但官場的險惡,各方勢力地傾軋他都清楚,有多少人是真正為了朝廷,為了國家他也很清楚,就整體力量來說,支援皇帝改革一派佔據了朝廷主導地位,而且都掌握了一定的實權,甚至掌握了最高的權力,但中下層官員卻明顯地以各自利益為重,雖然經過幾次換血,短期內難以形成擰成一股地力量,除非皇上利用暴力對官場清洗,但這樣做可能會失去民心,甚至將國家推向一個更加崩潰地境地,便宜了虎視眈眈的敵人,這道密摺他上地太急 了。
“還有,史兄你可知道三個月前你處理的那件王家土地糾紛的案子嗎?”魏大中突然問道。
“那件案子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史可法十分不解,這兩件事根本就風馬流不相及,怎麼會扯到一起呢?
“王家老太爺死了,王家長子王元野外放江西按察使,因為你將那三十畝土地判給了李家,致使王家老太爺一病不起,不到七天就死了,現在王元野聯合了幾個御史參劾你判案不公,逼死了他的老父親,參劾你的奏摺被內閣壓了下來,不過有訊息說這個王元野在京城關係很深,雖然參劾你的奏章被壓了下來,但明天的大朝恐怕有人會藉此機會向你發難,內閣可能也會因此被波及。”魏學鐮道。
“哼,他到惡人先告狀,王家縱使惡奴搶走了李家三十畝的地契,就給了三百文錢,三百文買到了那三十畝肥沃之地,分明是仗著自己有個做官的兒子強買強賣,本官沒有參那個王元野縱容家人之罪,他到先參劾起我來了!”史可法一聽,頓時氣憤難平道。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朝中有人想整倒你,還有他們的目標還有兩閣。”魏學鐮憂心忡忡的道,“明天大朝之上,一定有人會搶先對史兄你發難,你可要小心。”
“皇上知道嗎?”史可法小心的問了一下。
魏學鐮沒有回答,但是眼神卻給出了回答,這樣的訊息連他一個小小的太僕寺少卿都曉得了,皇上能不知道嗎?
史可法突然起身道:“我要立刻進宮!”
“慢著,史兄。”魏學鐮一驚之下,忙喝住了史可法道,“史兄,你現在千萬不能進宮,你現在進宮,恐怕事情會變的更加複雜。”
“賢弟是說密旨的事情?”史可法並沒有失去應有的冷靜,瞬間就明白了魏學鐮話中的意思。
“雖然你們聯署的人當中有人洩密,否則密摺裡面的內容又怎麼會洩露出來呢?”魏學鐮提醒道。
會是誰呢?聯署的密摺總共不過四人,不會是自己,也不會是楊之易,也不會是周茂蘭,剩下的就只有阮大了,這個阮大與歷史上那個大造《百官圖》攻擊東林黨被打上“閹黨”標識的阮大不一樣了,他的命運軌跡來了一個大逆轉,憑藉圓滑的手段以及飛揚的文采得到了史可法的賞識,當初朱影龍看史可法要求將阮大調到自己手下任職,也微微皺了一下眉毛,不過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提醒史可法這個阮大是個騎牆主義者,根本不可靠,況且他即使說了,史可法未必會相 信,因為朱影龍自己也未真正的瞭解阮大,只能從自己已知的歷史來判斷,但就是這個阮大,雖然命運稍稍的改變了一下,但其本性卻沒有改變,他最終跟史可法這樣的人不是同路人,自然也就尿不到一個壺裡面。
真正跟這份密摺有關係的並不特製王家老太爺的死以及王元野究竟幾個御史官員的參劾,而是史可法將對待王家這種撥亂反正的工作一直進行下去了,一下子波及了整個京城,試問那些勳爵貴戚又有多少在背後沒有幹這些骯髒的事情,被史可法這麼一搞,財富土地一下子縮水許多,這些人能不把史可法給恨上了,一聽說史可法上折還要求斷了他